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讲了个笑话。到站时,姜佳宁站起身来,抹了一把眼角,目光里是坚决。……姜佳宁没接到薛凛安的电话。她下午回了一趟公司,薛凛安没找她做事,也没找她的麻烦,倒是像把她这个人给忘了一般。 姜佳宁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静静的看着面前律师模样的男人。 律师:“姜小姐仔细考虑一下吧,要是真因为这点事二进宫,你这男朋友怕是真是个废物了,到时候他私生子的身份就更进不了苏家了。” 苏嘉树这次是真没忍住。
姜佳宁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静静的看着面前律师模样的男人。
律师:“姜小姐仔细考虑一下吧,要是真因为这点事二进宫,你这男朋友怕是真是个废物了,到时候他私生子的身份就更进不了苏家了。”
苏嘉树这次是真没忍住。
“你他妈嘴巴……”
“我们接受调解。”姜佳宁清凌凌的嗓音开口,在嘈杂厅内,珠玉落盘,“我签字。”
律师:“早这样不就行了?白跑一趟,耽误时间。”
签完字,姜佳宁对律师说:“麻烦你转告徐小姐,我期待和她回国后的第一次见面,非常期待。”
律师好似没听懂般,“你弄错了吧,姜小姐,我是宋泽宋先生的律师。”
苏嘉树冷笑了一声:“宋泽就是个舔狗。”
律师:“你等着收宋泽先生的律师函吧!”
姜佳宁扯着苏嘉树往外走,苏嘉树扭头:“我等着。”
律师看着那两人离开,接通手机,立马就变了一副笑脸:“徐小姐……是,她签了字……我明白,这是我应该做的,您不用客气。”
……
地铁站。
这个时间点,地铁上难得有空位。
姜佳宁望着地铁窗外飞快经过的LED广告牌,嘴唇抿的很紧。
苏嘉树坐在她身边,“你知道是这种结果。”
“嗯。”她想到了。
“那还多费这个劲。”
他和宋泽本不想大打出手,无奈对方挑衅过甚,苏嘉树不想给姜佳宁找麻烦。
可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主要是想引出宋泽这条舔狗后面的人。
姜佳宁唇角向上掀了掀,喃喃着自语:“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地铁里有些轻噪音,苏嘉树没听清她的话。
姜佳宁转头看他,“你说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们变了么?”
苏嘉树嗤之以鼻:“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姜佳宁乐了。
她推了一把苏嘉树的脑袋,笑的扒着他的肩膀,笑的几乎背过气去,旁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苏嘉树:“……”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讲了个笑话。
到站时,姜佳宁站起身来,抹了一把眼角,目光里是坚决。
……
姜佳宁没接到薛凛安的电话。
她下午回了一趟公司,薛凛安没找她做事,也没找她的麻烦,倒是像把她这个人给忘了一般。
她几次翻到和他的微信聊天界面,又退出去。
或许是下午变天,姜佳宁小腹就开始坠痛。
刚开始还好,她几次去洗手间,还没见红,像是例假的前兆。
这次例假晚了近一个月。
她这几天本来说去做个检查,也一直没抽出时间来。
可过了没两个小时,就开始痛的不行。
她拉抽屉去找止痛片,手都抖的拉不动抽屉。
眼前一黑,就趴在桌上昏了过去。
姜佳宁是被同事叫醒的。
同事收拾东西离开前,远远的朝姜佳宁叫了一声:“宁姐,我下班了,你待会儿最后走记得关电脑啊。”
姜佳宁以前也经常加班,现在即便人没走,同事也并不觉得奇怪。
毕竟是薛凛安面前的红人,说不定晚上有个什么饭局安排,毕竟不熟,也不去自讨没趣的询问。
姜佳宁趴在桌上,过了许久,才强撑着起来。
她痛的有些虚脱,身上都是汗,但是感觉上身上还是没来。
每次例假来前后,她都是能掉一层皮的痛。
抽屉里的止疼片也已经没了。
姜佳宁去端水杯接热水。
突兀的起身眼前发黑,端着水杯的手打滑,热烫的水一下洒落在手背上,水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开水烫在手背上,瞬时就红了一大片,起了水泡。
她实在是受不住,给苏嘉树打了个电话。
如果不是苏嘉树接通很快,姜佳宁都想用最后的力气直接打120了。
她没力气起来,就靠坐在茶水间的热水机旁边,地上一片狼藉。
当薛凛安找到茶水休息室的时候,姜佳宁已经躺在地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了。
她双腿曲起,抱紧自己,覆上的手背上一大片红,上面有几个被烧出来的水泡。
她听着有靠近的脚步声,眼睛睁开一条缝,落在不断走近的一双擦的锃亮的男士皮鞋上,另一只手就生出一种冲动来,去抓男人熨帖的裤脚。
薛凛安停下来,在她面前缓缓的蹲下来。
他抬手握住女人小巧的下巴,将她散落在脸颊的长发拨开,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她的眼尾很红,好似是故意晕开涂抹的一抹胭脂。
“你是怎么总是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的?”
薛凛安本以为姜佳宁这个女人早就已经下班走了,经过门口时,看到一个年轻男人和保安在争执,从中听到了她的名字。
再一看。
这个年轻男人的模样,和他那天收到的那张匿名照片中,是同一个人。
这就是苏嘉树。
姜佳宁痛的厉害,手攥住他的裤腿不去松开,更加蜷曲了身体,齿缝里蹦出一个字:“疼。”
男人看到了她被烫出水泡的手背,微蹙着眉,对一旁的伍助理道:“小伍,去拿医药箱。”
伍助理回来后,自姜佳宁身后的一个角度走过,突兀的开口:“薛总!”
他一惊一乍:“血!”
薛凛安随着看过去,也看到了。
姜佳宁的半身裙上,有大片扎眼的血迹。
……
这应该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薛凛安在看过使用说明后,给女人贴……卫生棉。
第一次还贴反了。
他本想找个女员工进来,想了想,还是没有假手于人。
姜佳宁痛的根本就是意识模糊,完全任凭本能,随便他摆弄。
给她穿好之后,薛凛安又把她手上水泡挑破,上了烫伤药,用纱布包扎裹住。
薛凛安把人抱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看她躺下的瞬间,又把自己给抱成了一个球,和上午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判若两人。
伍助理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门口保安打来的。
“伍助理,他说他要报警。”
伍助理:“姜……”
一个字刚出口,薛凛安打断:“手机给我。”
伍助理立即把手机给了薛凛安。
手机听筒内,能听到一阵嘈杂,夹杂着一道男声:“我女朋友若是在你们公司里出了事,你们能付得起责任么?”
男人的眉眼沉下去,对电话里的保安道:“放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