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南浅拼命摇头:“我没有闯祸。”“你还在狡辩,你简直......”陈芳手指头都快要戳进南浅双眼。幸好,南浅抱着脑袋,才让她手指头只戳中她的脑袋。 陈芳眼见南浅吓的不轻,气势更甚:“你没必要再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这一次,北墨不会护着你。你刚才也听见了,我骂你的时候,北墨并没有阻止我,浅浅,这是他第一次没有阻止我呢,我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陈
陈芳眼见南浅吓的不轻,气势更甚:“你没必要再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这一次,北墨不会护着你。你刚才也听见了,我骂你的时候,北墨并没有阻止我,浅浅,这是他第一次没有阻止我呢,我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陈芳周身充斥着戾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杀人。
南浅被她吓的眼泪直掉。她哭着、拼命摇头:“我不想来这里,让我走、你让我离开。”
“想走?惹了这么大的祸,你想让谁替你背?”
陈芳琪的面部肌肉已经扭曲变形,即便南浅双手抱头,惊慌后退,她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凶狠逼近:“以前,我儿子总替你背负,现在,没人替你背,你惹了这么大的祸,必须跪在曦曦面前求她原谅。”
“不、不是我。”
南浅拼命摇头:“我没有闯祸。”
“你还在狡辩,你简直......”
陈芳手指头都快要戳进南浅双眼。
幸好,南浅抱着脑袋,才让她手指头只戳中她的脑袋。
一串脚步声打断陈芳话语,她盛气凌人的语气瞬间缓和:“北墨,这女人闯了祸想要溜走,被我拦住了,你说吧,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陆北墨已经快步走近。
他声音冷冷地:“我的女人犯了错,自然我来处理,厨房比这里更适合你。”
陈芳当即就炸毛:“你还护着她?你......”
“曦曦醒了,想要喝粥。”
陆北墨简言意骇地打断她的话。
陈芳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也知道就坡下驴,当即指着南浅:“北墨,我希望你说服她向曦曦道歉。”
“我会处理好。”
陆北墨语气依旧很冷。
“曦曦可是时老爷子宠在手心的宝,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肯定会影响两家和睦,集团......“
陈芳眼看陆北墨脸色越发冷沉,没再说下去。
等她悻悻走回屋,陆北墨这才看向南浅。
他脸色阴郁,目光冷沉,深眸紧凝。
南浅依旧抱着脑袋蹲在那里,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心疼。
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蹲下,握住她的手。
南浅感觉到他手心温度,这才踏实了一些,扬起一张泪脸:“北墨,你相信我,我不知道她百合花过敏,是她带我去赏花的,我对她没有一点伤害之心。”
陆北墨倏然抽回自己的手,冷笑:“百合花过敏也会要人命,她自知过敏,还往那里凑?可笑!”
南浅身子止不住一抖。
陆北墨不相信她。
没有比这还要残忍的了。
明明天气不冷,可因为心寒,冷的南浅止不住的发颤。
“北墨,我本想好好离开的,是你非要带我回来,我本想离开的......”
南浅喃喃重复着,继而,她透过泪眼凝视着陆北墨,唇角勾起一抹惨淡笑:“北墨,我在兰川那里散散步、赏赏景,每晚听他弹着钢琴入睡,安静等待演出的日子,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地,你为什么追过去,问凌灵、问了那么多我不明白的问题?又为什么把我带回这里?我说过,我不会回头。”
陆北墨拧眉听着,心如刀绞。
他本想带她回家,从此,他想她的时候,她在眼前。
可事情、为什么演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