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竟然是草莓!虽然因为营养不良,个头非常的小,也不过红,可确实是草莓无疑。刚刚还在可惜没有东西赚钱,现在东西就自己送上门来了!阮烟面上笑的灿烂,温声询问念念,“念念,这个你是从哪儿摘的?” 一家四口才刚进山没一会儿,眼前就tຊ蹿过去了好几只白白胖胖的野兔。璢 远处也有野鸡咕咕的声音传来,向阮烟几人昭示着它们的存在。 昭昭和念念刚一进山,就像是飞鸟入林,撒开了傅宴清的手,就往前飞
一家四口才刚进山没一会儿,眼前就tຊ蹿过去了好几只白白胖胖的野兔。璢
远处也有野鸡咕咕的声音传来,向阮烟几人昭示着它们的存在。
昭昭和念念刚一进山,就像是飞鸟入林,撒开了傅宴清的手,就往前飞奔。
但他们跑的并不远。
从地上摘一朵儿野花,或者是摘一个半青不熟的野果,就要转身跑回来,询问他们手中的东西是什么。
眼见着傅宴清给两人充当百科全书,回答两个人的“十万个为什么”,阮烟和心情愉悦了不少。
带着傅宴清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
要是傅宴清没来,那现在回答这些问题的人,就只能是她了。璢
只想一想,阮烟就心中后怕。
幸好!幸好啊!
不用回答昭昭和念念炮轰式的提问,阮烟也有空观察四周。
来山里不仅是为了转转,同时也是想看一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契机。
眼下,做生意还被称为投机倒把,个人是不允许买卖交易的。
但是生产队里的社员自家东西,可以卖给镇上的收购站,从而换取钱和票,去买自己需要的东西。
除此之外,每月初一十五,镇上还会有官方组织的集会。璢
在集会上,可以以物易物,也能卖东西赚钱。
阮烟想看看能不能从山里弄到些东西,在一周后的集会上,赚到自己的第一桶金。
只可惜举目四望,除了杂乱无章的杂草之外,就只有粗壮笔直却没什么价值的树木。
阮烟心中有一点儿失望,但是并不多。
真要是那么容易找到可以赚钱的东西,也早就被别人发现挖走了,那里还能留在这里等着她的到来?
阮烟睁眼继续往前走,就见念念朝着她跑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颗红果果。
“妈妈,妈妈,你看这是什么。”璢
阮烟蹲下身仔细去看,高兴的挑了挑眉。
这竟然是草莓!
虽然因为营养不良,个头非常的小,也不过红,可确实是草莓无疑。
刚刚还在可惜没有东西赚钱,现在东西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阮烟面上笑的灿烂,温声询问念念,“念念,这个你是从哪儿摘的?”
“就在前面。”念念侧身指了一个方向,“妈妈,爸爸说,这是草莓,可好吃了。真的吗?”
傅宴清外出当兵十一年,是这个时代见过世面的人,会认识草莓不足为奇。璢
阮烟赞同的点了点头,“爸爸说的对,这个东西的确叫草莓,也的确好吃。但只有长得红红的才好吃,这个可能有点酸哦。”
念念大概是在脑补了一下醋的味道,白嫩嫩的小脸儿瞬间皱成了一团,就像是新鲜出炉的包子,白白胖胖上面全是褶儿,让人忍不住想要戳一戳。
这个小模样,让阮烟忍俊不禁的同时,又觉得十分的可爱。
念念把手中的草莓扔到了一旁,“酸酸的,那念念就不吃了,妈妈也不要吃!”
阮烟摸了摸念念的头,“没关系,咱们把它的苗挖出来带回去,妈妈保证,能把它养好,让它结出又大又红的草莓给念念吃,好不好?”
在孩子的眼中,父母本就是无所不能的。
因此在听到阮烟这话之后,念念不仅没有丝毫的怀疑,还用力的点了点头,“好!妈妈你快来,我带着你去挖。”璢
说着,念念就用她的小手牵上了阮烟的大手,拉着她去挖草莓苗。
草莓苗长得很旺盛,郁郁葱葱的一片。
绿色的叶片中间,有一些红色的小果子,只是每个看起来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阮烟从一旁找了一根比较粗的树枝,小心的把草莓苗都挖了出来。
傅宴清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见状把背篓放在了一旁,“这东西娇贵,好像不是很好种。”
傅宴清记得清楚,前世一直到他死,草莓都是金贵又价高的水果。
他不是不让阮烟种,只是想着提前给阮烟提个醒,让阮烟有个心理准备。璢
那样就算到最后真的种不出来,阮烟也不至于太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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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傅宴清的话,阮烟眼皮都没掀一下,心中已经开始了哼哼唧唧。
傅宴清这是什么意思?
觉得她种不好?
呵!
她倒是要让傅宴清好好的看一看,她到底能不能种好。璢
等草莓大丰收了,她带着昭昭和念念大吃特吃,让他在一旁看着!
阮烟心中愤愤的想着,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身上的情绪还是有些不同。
昭昭和念念年纪小,没有察觉出来,但傅宴清却在瞬间就察觉到了。
傅宴清有些疑惑的看向阮烟,她怎么忽然就不高兴了?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
看不懂!根本看不懂!
阮烟把这一片草莓苗都挖出来后,又在附近仔细找了找,不出意外的又找到了一些。璢
全都装进背篓里,竟然把背篓装满了三分之一。
阮烟对此很是满意。
苗多一些好啊!
这样一周之后,她才能摘足够多的草莓拿去卖,也能让昭昭和念念敞开了吃,还能给阮家送一些。
哪怕今天没有别的收获了,这一趟也来的不亏......
心里正想着,阮烟就听到了破空声。
下意识的循声望去,就见不远处一只白胖的大兔子,被一块石头砸的七荤八素,躺在地上,身子不断地抽搐。璢
傅宴清慢慢走过去,表情十分淡然的把兔子拎了起来,“扔的还算准,中午红烧,你觉得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傅宴清是看着阮烟说的。
阮烟看了看傅宴清手中拎着的兔子,又看了看表情淡定的傅宴清,笑意再也忍不住,直接从唇边溢出。
傅宴清肯定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开了屏的孔雀。
明明是在展现自身,却还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就...很好笑。
傅宴清凝眉看着笑的眉眼弯弯的阮烟,不明白她究竟在笑什么。璢
有什么好笑的?
这个女人怎么越来越奇怪?
发现她不高兴,他特意抓只兔子给她打牙祭,她不感谢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肆意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