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第一步完成,作为新皇,楚令舟哪里能忍受那些凭借资历倚老卖老的官员。而她那名义上的父亲,可不就是最大的那只“鸡”吗?父亲,如今您的大女儿,这体察圣意的功课,是不是做得比您更好? “小雪当真聪慧。” 他应该是早就想好了法子,来试探自己这个皇后对尚相的态度。 楚令舟为了巩固皇权,应当早就有了为朝廷“换血”的想法。 一削军权,二掌朝廷。 如今第一步完成,作为新皇,楚令舟哪里能忍受那些
“小雪当真聪慧。”
他应该是早就想好了法子,来试探自己这个皇后对尚相的态度。
楚令舟为了巩固皇权,应当早就有了为朝廷“换血”的想法。
一削军权,二掌朝廷。
如今第一步完成,作为新皇,楚令舟哪里能忍受那些凭借资历倚老卖老的官员。
而她那名义上的父亲,可不就是最大的那只“鸡”吗?
父亲,如今您的大女儿,这体察圣意的功课,是不是做得比您更好?
尚凌雪谦虚地低下头:“哪里,臣妾只不过是胡乱一说。能为陛下分忧便好。”
当日下午,养心殿里边传出了封尚语桃为贵妃的圣旨。
而尚凌雪在回坤宁宫的路上,也搭救了一个从别宫里跑出来的、名叫小雀的宫女。
尚凌雪见她实在哭得凄惨,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宫里。
坤宁宫中,小雀在尚凌雪面前又是磕头又是痛哭流涕。
“娘娘,奴婢在余贵人宫里过得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奴婢感谢娘娘搭救,奴婢自当为娘娘当牛作马、肝脑涂地!”
尚凌雪心下生疑,余贵人性情是乖张了些,但还从未出过打骂下人一事。
其实这事儿一问便知,可tຊ如此漏洞百出的塞人手段,除了尚语桃,她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无非就是要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那她刚好将计就计,有时需要尚语桃知道的消息都不需要自己费心去使什么手段了。
尚凌雪被这宫女哭得心烦,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
“你先别哭了,跟着本宫宫里的掌事宫女去学学宫里的规矩,再来伺候本宫吧。”
……
尚家姐妹俩在后宫皆身居高位的事情在京城中传开了。
只不过前一日城中还在说尚丞相教女有方,姐妹二人皆能讨皇帝欢心。
后一日便成了一些不可与外人道也的流言。
一时间,城中的茶坊、饭店等一些人群聚集的地方都在传。
这些话自然也会传到朝廷要员的耳朵里。
“这位兄台,你可知晓,尚皇后与那尚贵妃啊,你别看同为相府嫡女,其实根本就不是一母同胞。”
“是啊,那尚相在一直都是宠妾灭妻的作风,正房在时就对她们相当忽视,生活上也是处处苛待,更别提有尚相撑腰的姨娘和尚贵妃了,简直就是骑在正房头上啊!”
“尤其是正房死后啊,尚相是一点都不带装了,尸骨未寒呢,就抬那姨娘为正房了,让尚嫔做了堂堂正正的嫡二小姐,你说尚皇后那小时候的日子能好过吗?”
城中的舆论用手段一煽动,就像煮沸了的水一般,溢出了锅。
以往那些被藏得好好的辛秘都重新浮出水面。
一时,城中关于尚府的事情只多不少,心疼尚皇后的、抨击尚语桃母女俩和尚府的。
一旁的芷茯说着消息,只觉得解气。
“这也变相为娘娘正名了,那尚相提的废后,无非就是对娘娘的针对,想让尚语桃登上后位而传出来的无稽之谈!”
尚凌雪怡然自得地喝了一口茶。
她早已不是上一世因为父亲偏宠妹妹,就内心惶惶的小姑娘了。
如今家中丑事爆出,尚父想必是一脑门子官司。
这些事,自然自己在楚令舟的授意下,传给宫外的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