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之前是我和妈做错了,我跟你道歉,妈也念叨着回来跟你道歉呢,你看妈一大把年纪都愿意低头,咱们做晚辈的不能不知好歹,你说是不是?”眼前的男人眉眼带笑,丝毫没有前一会凶神恶煞的影子。我不得不感叹,金钱的力量是强大的。 付婷婷和于良畅想着如何挥霍拆迁款,笑得十分嚣张。 我站在原地,唇角微勾。 就让他们多做会梦吧,等梦醒了,他们也彻底完蛋了! 我独自一人回了家。 不久后于良一个人也回来了。 他挤出
付婷婷和于良畅想着如何挥霍拆迁款,笑得十分嚣张。
我站在原地,唇角微勾。
就让他们多做会梦吧,等梦醒了,他们也彻底完蛋了!
我独自一人回了家。
不久后于良一个人也回来了。
他挤出一个笑脸,向我检讨。
“晓晓,之前是我和妈做错了,我跟你道歉,妈也念叨着回来跟你道歉呢,你看妈一大把年纪都愿意低头,咱们做晚辈的不能不知好歹,你说是不是?”
眼前的男人眉眼带笑,丝毫没有前一会凶神恶煞的影子。
我不得不感叹,金钱的力量是强大的。
虽然我现在就想离婚,但我更想亲手报复这一屋子贱人。
“用不着,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去上班了,以后你的妈你自己来伺候。”
“什么?”
于良愣了一瞬,随即笑道:“别闹了,你都两年没上班了哪家公司敢要你?你就待在家就做做家务,照顾好我妈,比在外面受气舒服多了。”
我冷脸看着他:“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闻言于良收起脸上的笑意,注意到我的打扮。
“你一家庭主妇学着那些白领打扮干什么?你真要上班?那我妈怎么办?”
我一脸不爽:“凭什么我照顾你妈?”
于良理直气壮:“我妈把我带大不容易,你是我老婆,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
我气笑了。
“你的妈不容易跟我有屁关系!是我让她不容易的吗?你要是有孝心那就别嘴上说说啊!”
“那我还说我爸把我带大了,你是我的老公,你怎么不死到地下照顾我爸呢?神经病!”
说完,我不顾涨红了脸的于良,大步走回到房间。
看到房间里的大床,我仿佛又看到那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贴在一起,顿时一阵恶心感涌了上来。
我直接把床单被套全都丢出去。
于良见状心里发虚,大喊道:“你又在闹什么!今天晚上怎么睡?”
我瞥了他一眼。
“你管我!你今天爱睡哪睡哪,别睡我的床!”
说罢,我重重地关上房门。
我看着脚下的瓷砖地板,面上一阵恍惚。
上辈子我就是死在了这里,看清我可笑的人生。
虚伪的丈夫和闺蜜,冷漠无情的血亲,都像水蛭一样死死吸附在我身上,喝我的血。
老天让我重生一次,那我不仅要拔除这些吸血虫,还要活得漂亮!
于良他们不是喜欢追求刺激,喜欢在我的床上乱搞吗?
我让他们做个够!
我立刻在网上下单了微型监控,还是某丰快递,主打一个速度快。
刚付完款,我手机就弹出一个电话,是我妈。
“死丫头,天都黑了,一万块钱你打哪去了!你是不是成心想把你妈饿死啊!”
如果是上辈子的我,现在早就毕恭毕敬地把钱转过去了。
但现在我才不会当冤大头!
“我记得前两天才给了你这个月的生活费,你现在又要一万干什么?”
不等我妈回答,我继续道:“是秦子俊又去打牌,输光了钱被扣在那了吧?”
电话沉默半晌。
随即我妈嘴硬道:“那又咋了,他是你弟,你难道要看着他被人砍断手脚吗?!”
我嗤笑:“他挨打是他自找的,一个成年人有手有脚还赖在家里吸血,既然这样这手脚干脆也别要了,反正没差。”
此话一出,电话里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你个贱皮子,再胡说老娘撕了你的嘴!现在赶紧把一万拿来!要是子俊出了啥事,老娘一定打死你!”
我懒得搭理,直接挂断电话,开静音睡觉。
……
第二天一早,手机屏幕被无数未接来电占领。
但其中有一条却是陌生号码发的彩信通知。
我点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照片——
一只鲜血淋漓的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