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薄寒川是怎么想的。洗完澡出来,苏矜北拿起手机。聊天框里的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她三天前对学术研究的吐槽。算了一下时间,薄寒川已经超过三天没回她消息了。 三年后,伦敦。 苏矜北抱紧怀里的书,将格子衬衫盖在头上,急匆匆从图书馆往宿舍楼跑。 回到宿舍,她的舍友赛琳娜从电脑后面探出头:“你又没带伞,虞。” “是。”苏矜北把淋湿的衬衫拿下来丢进洗衣机,扫了
三年后,伦敦。
苏矜北抱紧怀里的书,将格子衬衫盖在头上,急匆匆从图书馆往宿舍楼跑。
回到宿舍,她的舍友赛琳娜从电脑后面探出头:“你又没带伞,虞。”
“是。”苏矜北把淋湿的衬衫拿下来丢进洗衣机,扫了扫头顶的水。
来伦敦两年,她还是没能接受这里潮湿的天气和毫无规律的降雨。
她从前二十年就没生活的湿漉漉过。
赛琳娜在床上翻了个身;“你答应那个丹尼的约会了吗?”
“丹尼?”苏矜北启动洗衣机,“哪个丹尼?”
“上帝,当然是法律系那个万人迷了。”赛琳娜一溜烟做直,“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有很多女孩追,但他一个都没答应。”
苏矜北不以为然的怂了怂肩:“我猜那是因为他喜欢的不是女孩……要不要赌50英镑?”
赛琳娜还不死心:“那你怎么解释他邀请你去毕业舞会的事?”
“有这回事?”苏矜北动作停顿两秒,试图从记忆里找出一张可以和‘丹尼’这个名字能对应上的脸。
结果是失败。
苏矜北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我不记得了,而且我说了很多次,赛琳娜,我有未婚夫。”
赛琳娜叹了口气:“我猜你一定是骗我的,否则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在你的生活里?”
苏矜北打开水龙头的手微微一顿。
她说的没错,她来伦敦的这三年,薄寒川从没来看过她一次。
他只和她保持着三天为间隔的聊天。
虽然苏矜北也知道两人有时差,薄寒川也很忙,但赛琳娜这样提出来,她未免有些失落。
她揉开洗发水的泡沫:“这个我也解释过很多次了,他工作比较忙。”
赛琳娜的声音还在外面继续:“他比你大很多吗?听着虞,破坏别人的家庭哪怕是在伦敦也会遭人谴责的。”
苏矜北没再理她,默默翻了个白眼。
她真的觉得赛琳娜很适合去做一个小说作家,毕竟她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不过想想薄寒川被人想象成一个已婚三十多岁的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还是挺有意思的。
苏矜北打算等会洗完澡把这个事跟薄寒川讲一讲。
这三年来,她和薄寒川虽然保持着联系,但他和她说话的方式和语气始终淡淡的,两人的关系也没有更进一步,有时候苏矜北都怀疑薄寒川是不是想和自己取消婚约了。
虽然悔婚的确是她当时的想法,但是……
但是什么呢?苏矜北其实很不想承认自己心里是有点舍不得的。
三年过去,随着对薄寒川的了解加深,她对他一见钟情之后的喜欢没有在想象中慢慢消泯,反而还变得有些浓郁了。
就是不知道薄寒川是怎么想的。
洗完澡出来,苏矜北拿起手机。
聊天框里的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她三天前对学术研究的吐槽。
算了一下时间,薄寒川已经超过三天没回她消息了。
出什么事了吗?
苏矜北犹豫着要不要给薄寒川打个电话,这时,林璟柏的号码突然打进来。
“虞大小姐,猜猜我在哪儿?”
苏矜北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你爱在哪儿在哪儿,跟我……”
话没说完,宿舍的门突然被敲响。
苏矜北愣了一下:“不会吧。”
她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却不是林璟柏,而是一个褐发茶色眼睛的英国男人。
“嘿,虞,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