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翊寒翻阅着书,目光忽然顿住。良久,他抬眸望向窗外的月光。这几天都是圆月,而看到这样的月亮,他就不觉想起谢淮安。但可想到今日两人那尴尬的遭遇…… 入夜,王府。 烛火摇曳,风拂动着床幔。 慕翊寒翻阅着书,目光忽然顿住。 良久,他抬眸望向窗外的月光。 这几天都是圆月,而看到这样的月亮,他就不觉想起谢淮安。 但可想到今日两人那尴尬的遭遇……
入夜,王府。
烛火摇曳,风拂动着床幔。
慕翊寒翻阅着书,目光忽然顿住。
良久,他抬眸望向窗外的月光。
这几天都是圆月,而看到这样的月亮,他就不觉想起谢淮安。
但可想到今日两人那尴尬的遭遇……
慕翊寒压下嘴角,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就是不知道接到赐婚后,谢淮安会是什么表情。
七月初一,晴了数月的京城乌云密布。
谢天阳出发戍边,临行前再三叮嘱谢景辰照顾好谢淮安,特别是与王府的婚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相比其他人的紧张小心,谢淮安已经看淡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能做的也只有见机行事。
午膳才过,谢淮安趁着谢景辰和柳馥兰说话,又溜出了王府。
也不知秦嫣儿还在不在那家客栈……
没想到在路过一条巷子时,里头的哭声让谢淮安停住了脚。
她皱起眉,转步走进巷子,才发现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衣衫褴褛,头上两个小揪耷拉着,发间还夹着几根枯草,瘦小的让人可怜。
谢淮安蹲下身,有些心疼地替她擦干泪水:“小妹妹,你哭什么?”
小女孩抬起头,见是个面善的公子,便抽噎回答:“姐姐……小玉的姐姐被抢走了……”
闻言,谢淮安脸色一变,难不成京城也有强抢民女的无耻之徒?
“你叫小玉是吗?跟哥哥说,你姐姐被谁抢走了,哥哥替你做主。”
听到这话,小玉眸光一亮,拉着谢淮安就走。
然而没多久,谢淮安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方向怎么……
忽然,小玉停下,指着不远处高挂“贤亲王府”牌匾的府门哭道:“就是被他们抢走的。”
“……”
谢淮安嘴角一抽,居然是王府。
可看小玉满脸泪水,她又是满肚子的怒火。
这个慕翊寒,仗着先帝的遗旨,在京为非作歹,简直是个祸害!
“姐姐生病了,小玉……小玉去找吃的……回来就看见他们……把姐姐抢走了……”小玉嚎啕大哭起来。
谢淮安气的攥紧了拳:“禽兽……居然趁人之危!”
她压着怒意,轻声对小玉说:“小玉放心,哥哥一定把你姐姐救出来。”
思索再三,谢淮安先把小玉带回将军府。
面对谢景辰的询问,她也只能谎称看着小玉无家可归可怜的很。
夜阑。
天空飘起细雨,原本闷热的空气也多了丝凉意。
王府外,蒙着面的谢淮安见四周没人,纵身跃上房顶。
可刚落地,湿漉漉的瓦片就让她脚下一滑。
“咔”的一声,腰部的折断般的痛意让谢淮安倒吸口凉气。
她揉了揉痛处,想着要不是不能明目张胆的要人,也不会大半夜来打探消息。
夜晚的王府和白日一样安静,好像丫鬟小厮走路都轻飘飘的。
谢淮安在一处院落屋顶停下,呢喃道:“王府这么大,该怎么着……”
忽然,脚下的水声让她一怔。
谢淮安扶着腰蹲下,小心地掀开瓦片。
暖黄色的烛光映照着她错愕羞红的脸。
屋子里,竟然是一个正在沐浴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