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嘱咐:“儿子,有些个不适合你的人,就不要再想了,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年,爸妈可等你回来呢。”“妈,我的事,您就别瞎操心了。”肖红绫坚持:“儿子,答应妈妈好不好?” 程煜洋和沈金渔,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相处模式。 “沈总”、“您”,这样的词汇再次被程秘书启用。 三天后,大病初愈的沈金渔,神清气爽站在后tຊ阳台上,抬眼望去就见几个年轻的姑娘,在不远处的花海里
程煜洋和沈金渔,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相处模式。
“沈总”、“您”,这样的词汇再次被程秘书启用。
三天后,大病初愈的沈金渔,神清气爽站在后tຊ阳台上,抬眼望去就见几个年轻的姑娘,在不远处的花海里拍照打卡,而肖红绫正忙着摘一些绣球花束送给她们。
听见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并没有回过头去。
“程秘书,我想回京都了。”
“你的身体吃的消吗?”
“没关系,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知道儿子要回京都了,肖红绫给他准备了不少吃食,香肠、腊肉,晒好的笋干满满一大包。
还不忘嘱咐:“儿子,有些个不适合你的人,就不要再想了,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年,爸妈可等你回来呢。”
“妈,我的事,您就别瞎操心了。”
肖红绫坚持:“儿子,答应妈妈好不好?”
程煜洋拎起桌面上的东西。
“妈,不说了,我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过身迈开长腿走向了老宅大门。
“煜洋,妈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啊!”
肖红绫不甘心地追到大门口,奈何儿子的腿太长走的也快,她根本跟不上。
一上车,沈金渔就戴上了自己的耳机,找了一部有声小说开始打发时间。
程煜洋见她如此,便伸手将车里的音乐声调到了最小。
三个小时后,车子拐进了一个高速服务区。
“沈总,已经十二点了,先吃点东西。”
“嗯。”
两人进入一家中式快餐店,程煜洋伸手拿了两个托盘。
这家快餐店的食物看起来都还不错,一小盘一小盘的摆在保温托盘上。
沈金渔挑了几个自己爱吃的菜,要了一盅嫩滑的水蒸蛋,而程煜洋则挑了几样不同的菜色,这样两人还能交换着吃。
四菜一汤两碗米饭,程煜洋掏出手机付了钱。
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沈金渔挑着饭粒。
“程秘书,回去后我会把这几日,我所花费的费用一并算给你。”
他抬眸:“不必给我。”
她低着头:“还是算清楚的好,小江都把油费算给你,我作为你的上司,怎么好意思白吃你的白用你的。”
程煜洋并没有打算强硬,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虽然他这个人确实挺节俭的,可他的钱愿意给自己的女人花。
一小碗米饭下肚,沈金渔就称吃饱了。
她站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见她选的那三个菜,基本上没动多少,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全部进了程煜洋的胃。
“嗝~”,好饱!
沈金渔上完厕所出来,正好看到一个微凸着小肚子的年轻孕妇,捂着嘴巴冲进了旁边的厕所隔间。
“呕……呕……呕……”
听的沈金渔也跟着干呕了一下。
猛的,她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她事后忘记做补救措施了。
程煜洋没有女朋友,所以他房间里不可能备有避孕套。
想到这儿,她烦躁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再去补救肯定是来不及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千万不要中招。
可是,就程煜洋那天晚上的表现,给人的感觉就是生育力极强的样子。
心里藏了事,人也开始跟着恍惚了起来,程煜洋看出了她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心中烦闷的沈金渔,转头瞪了他一眼:“闭嘴,你别烦我!”
莫名其妙挨训的程煜洋,直接傻愣住了,终于看出了她的心情,似乎是不太好的样子,便识趣地不再说话。
在剩下的路程中,沈金渔不再说话,而是闭着双眼把头靠在椅背上假寐。
程煜洋实在弄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
就那么讨厌自己?不至于吧?明明是她自己先动的嘴,婚礼上主动亲他的是她。
如果真讨厌自己,肯定是亲不下去的。
闭着眼睛的沈金渔正思绪万千,她在思考万一真怀上了该怎么办?打胎很痛的她不敢,生孩子也一样她害怕。
要是真揣了,她该跟父亲怎么解释,她有了男下属的孩子?
想着想着,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泛上胸口,她连忙伸手捂住嘴巴。
“怎么了?想吐?”
驾驶座上的程煜洋,看到了她的动作。
沈金渔自个缓了缓并未回答,而是打开汽车收纳箱,把薄荷味的口香糖拿了出来,往自己嘴里塞上两颗才将恶心感压下。
刚从床上下来没几天,是不可能有孕期反应的,这点常识沈金渔还是有的。
她只是心情太过复杂和紧张,出现了那么一点应激反应。
程煜洋只以为,她是坐车坐久了晕车。
“前面还有个服务区,要不要过去休息一下?”
她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好不容易回到南塘的地下车库,程煜洋快速推开自己这边的车门,绕过车头去给她的公主殿下开车门。
闭目养神了一路的沈金渔,现在的精神状态还不错,接过自己的行李箱:“程秘书,开了那么久的车,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送你上去。”,他殷切道。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可以。”
望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程煜洋的心中泛起阵阵惆怅。
指纹解锁,推开家门,沈金渔把行李箱往玄关处随意一放,又踢掉了脚上的手工编织鞋,赤着脚走向了自己的主卧。
洗完澡,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脖颈和胸口处的印迹,除了两个雪白上的草莓印还很明显,其他地方基本看不出来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程煜洋那火热的眼神和为她失控的样子,沈金渔的脸颊就不自觉地泛起红晕。
想不到一丝不苟的程秘书,穿上衣服和脱下衣服,完全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哎呀,她又在想什么呢?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现在当务之急是自己的这个肚子,多少天能测出怀孕来着?
从卫生间出来,她就抱着手机查了小半夜,包括怀孕初期有哪些症状?打胎疼不疼?生孩子苦不苦?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去父留子?……
沈金渔胡乱地抓了抓自己的长发,烦死了!一时贪欢,就是徒增自己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