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舟还没出手,大红就抬脚将他踹飞了出去。行舟不满,伸手拍拍大红的头:“都说了我揍人,你别跟我抢。”大傻子要揍人了!大王村的人第一次听到大傻子要揍人还这么高兴! 大傻子的凶名,不仅在大王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小王村,和距离他们两个村子十多里的周家村,也都是知道的。 但问题就在于,大王村的人知道大傻子就是行舟,就是现在持鞭驾马的俊俏男人,但小王村的人
大傻子的凶名,不仅在大王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小王村,和距离他们两个村子十多里的周家村,也都是知道的。
但问题就在于,大王村的人知道大傻子就是行舟,就是现在持鞭驾马的俊俏男人,但小王村的人不知道。
他们不认识。
而对于传说中的小大夫,由于叶闻溪乐于宅家,他们更是不认识。
所以乍一见,还以为是新搬来的。
新搬来的还敢这么大大声?
反了你了!
立马就是小王村的人上前挑衅:“小子,你这马不错,下来,把马给我骑。”
大红斜眼给了他一个目光,就你?就你这怂样!
行舟还没出手,大红就抬脚将他踹飞了出去。
行舟不满,伸手拍拍大红的头:“都说了我揍人,你别跟我抢。”
大傻子要揍人了!
大王村的人第一次听到大傻子要揍人还这么高兴!
但是小王村的,只觉得这小子在挑衅。
那个被大红踹倒在地的男人,痛叫两声后又站了起来,随手抓起路边的石头用力扔向眼前可恶的马儿。
还没扔出去,整个人又摔倒在地。
原来是行舟,一只手就把他按到了地上,那人手脚抽搐一番,就没了动静。
四周安静了几秒钟,直到一道尖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杀人啦!”
“该死,这个男人居然敢动手杀人,这还有王法吗!”
吴康更是怒不可遏,抓着王里正的衣领:“王富贵!你们村的人杀我们村的人,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马上就有人把吴康架了过来,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动什么手?”
行舟伸手抽了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巴掌,那人又抽搐了几下,缓缓睁开眼。
“没死,活着呢。”
大王村的人:“……”
小王村的人:“……”
天天:◎▼◎
叶闻溪:“……”干得漂亮!
有些后反应过来的,不敢再往前冲了,这人是真的会揍人!
虽然他们也会,但是他们没武功啊!
这人他们刚刚都没看到他是怎么动的,一转眼,就把那人按到地上了。
可怕,太可怕了。
叶闻溪咳嗽一声:“行舟,把人放了吧。”
行舟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各位小王村的,要是要打架呢,我们也不怕,但是到时候打得缺胳膊少腿的,那就不要怪我们,毕竟刀剑无眼。”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是莫名的让人有些发寒。
有不明所以的小王村的人问道:“哪里来的刀剑?”
然后他们就眼睁睁的看到,叶闻溪从袖子里面拿出一把半米长的长刀,和一把做工十分精巧的短剑。
短剑的手柄上还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泽。
长刀给行舟,叶闻溪自己拿着短剑,随手在一块石头上砍了一下,那石头顿时碎成了两半。
“嗯,还可以。”
众人:“……”
等等,你袖子里放两把刀剑也不怕割到自己吗?
行舟的长刀也很不错,他一挥手,周围的杂草丛瞬间被削去了大半。
“溪溪,这把刀以后就给我用吧!”
叶闻溪微笑:“好。”
吴康高声问道:“你个小娘们到底是谁?”
“我吗?”
叶闻溪指指自己,微笑道:“我就是他们口中的小大夫,你们刚刚说不想给钱也不想打欠条是吧?”
未等他开口回复,叶闻溪又道:“不治,你们就拖着吧,烂死我都不救。”
吴康:“你!”
叶闻溪置之不理,只是问里正:“里正叔,还走不走?不走的话我先走了。”
这太阳是真的很晒。
“走!当然走!”
“走了走了,还得找个阴凉点的地方吃饭呢。”
“对对,要是今天跟昨天一样,能打到只兔子就好了。”
队伍就这样继续前行。
之前被小王村骚扰过的人,自动自发聚集到叶闻溪的马车旁。
她们之中有寡妇独自一人带着女儿的,也有祖孙二人孤苦无依的,更有一家四五口,但男人受伤着目前没什么战斗力的。
他们也没有围得太近,隔着两三步的距离,就那样不近不远的跟着。
吴康心里很憋屈,回头恨恨地看了一眼骑在马上的男人,再看向双手枕在脑后,一派悠闲的女人。
眼前闪过恶毒的光。
他吴康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憋屈过!
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板车上面其实有空闲,还能坐人,但叶闻溪并没有邀请小孩或者老人上车。
很简单,她跟这些人不熟,要是邀请了这位没有邀请那位,那位就容易多想,甚至可能会因此记恨上她。
预防麻烦的最好办法,就直接把麻烦扼杀在摇篮里最好。
她眼不见为净的闭上眼躺在板车上,用一块布搭在脸上,隔绝太阳的暴晒。
午时过半,队伍才找到一处阴凉地。
现在让行舟带着天天和两只小狼崽出去打猎,她则靠在树下搭火堆。
之前跟着她的那对母女,也在她身旁约莫一丈的位置安顿下来。
叶闻溪看了她们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只要不主动来找事,她还是很好相处的。
不过,很快,她就露出了不好相处的一面。
因为,小王村之前跟马匪战斗时受伤的人来了。
“小姑娘,我手臂伤了,给我看看呗,但是我现在没钱,先赊账。”
叶闻溪头都没抬:“不治。”
男人气道:“你这小娘子怎么说话不算话?之前不是答应说等到休息的时候就给我们看的吗?”
叶闻溪道:“你又没喊我大夫,证明在你眼中我不是大夫,不是大夫看什么病?”
说这话的时候,她抬头看了一眼来人。
身高约莫一米七,很瘦,像瘦猴一样,皮肤被晒得很黑,颧骨上长了一颗媒婆痣,那痣上还有一根毛!
衣服破烂不堪,极不合身,像是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
肩上和手臂上都有好几处刀伤,可能是用草药敷过,上面沾染了不少绿色,混合着血迹和化脓后的黄色脓液,不仅难看,还泛着难闻的气味。
说话间,她还见到那人伸手扣了扣腋下,顿时,味道更重了!
叶闻溪默默取出一只口罩戴上。
男人还想说点什么,就被身后的人一手推开:“滚蛋,你不看我们还要看!”
后来的男人一脸谄媚:“小大夫,您看看我这伤……”
叶闻溪看了一眼,立时往后退了两步:“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