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孩子毕竟是他亲生的,他骨子里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做不到对自己的亲生骨肉置之不理。思来想去,最后给谷静买了一套房子,安置她们母子二人。因为孩子,他们两人平时少不得打交道,一来二去的,感情自然也在悄然发生改变。 孟言澈一直都清楚,乔筝本来就对他就没有什么感情。那个男人在家族和她之间,最后选择了前者,放弃了和她多年的感情,是他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趁虚而入。 乔筝之所以愿意嫁给他,是因为她的父亲病重,希望看见
孟言澈一直都清楚,乔筝本来就对他就没有什么感情。那个男人在家族和她之间,最后选择了前者,放弃了和她多年的感情,是他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趁虚而入。
乔筝之所以愿意嫁给他,是因为她的父亲病重,希望看见她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她不想父亲带着遗憾走,所以选择和他结婚。
尽管如此,孟言澈也为自己能娶到她而开心。
对,那是一种拥有了全世界的开心。
没有人知道,就连乔筝也不知道,他对她是一见钟情。
穿着普通不过的校服,高高扎起的马尾充满青春气息大大的眼睛里神采奕奕,一颦一笑都自然朝气,又清新灵动。
就一眼,他再也忘不了。
结婚那天,不少亲朋好友都笑话他高兴傻了,笑得不值钱的模样,像极了地主家傻儿子。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他有多高兴。
十年了,他终于结束了十年的暗恋,终于结束一个人的独角戏,守得云开见月明。
突然被告知多了一个儿子,孟言澈害怕得不知所措。
谷静却告诉他,她会一直瞒着乔筝,永远都不会告诉她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孟言澈不愿意和谷静过多接触,因为他害怕失去乔筝。
但孩子毕竟是他亲生的,他骨子里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做不到对自己的亲生骨肉置之不理。
思来想去,最后给谷静买了一套房子,安置她们母子二人。
因为孩子,他们两人平时少不得打交道,一来二去的,感情自然也在悄然发生改变。
床上那点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软玉在怀,他不是柳下惠,抵挡不住诱惑,做不到坐怀不乱。
和谷静偷偷摸摸的关系一直维持了三四年,也不知道该说是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好,还是说乔筝对他的事情压根就不上心,总之到死也没有发现自己的丈夫背叛了她。
想起乔筝,孟言澈的心仿佛被成千上万根细针刺扎,疼得差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我知道孩子需要爸爸……谷静,阿筝她才走,连尸骨都未寒,这件事情缓缓再说吧。”
谷静绕到孟言澈的身前,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言澈,我不是拿孩子来逼婚,你说的我都知道。你放心,我会给你时间的,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和熠儿都需要你,希望你能抽出点时间来陪陪我们。”
耳朵是孟言澈的敏感区,身体忍不住轻轻发颤,声音一下子就浸染了欲望,哑声说好。
谷静把孟言澈的动情都在眼里,在一起久了,她是知道怎么拿捏这个男人的,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道:“你今天在访谈时说想要生一个女儿,要不咱们生个女儿吧,凑成一个好字。”
谷静热情似火,孟言澈的理智节节败退,很快便弃械投降。
被抛出去衣服落在桌子上,碰到了相框。
“哐当”一声,玻璃碎成一地。
声音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是孟言澈和乔筝的合照,他们结婚那天拍的。
照片里的两人笑容灿烂甜蜜,一起见证幸福。
“你要在外面找女人,我工作那么忙,肯定发现不了,也管不着。但是你不能带回家里,更不能在我的床上……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有洁癖,要是让我知道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孟言澈突然想起乔筝曾半开玩笑半认真跟自己说过的话。
理智一下子被拉了回来,猛然推开谷静。
猝不及防被推开,谷静根本反应不过来,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身体失去了重心,整个人狼狈跌倒在地。
孟言澈背对着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以后不许再来雅和公馆。”
谷静疼的眼泪直飙,没听清孟言澈刚才的话,“你说什么?”
“这是我和她的家。”孟言澈系着衬衫扣子,一字一顿地道:“阿筝不许我带女人回家。”
谷静的心窝子被狠狠的捅了一刀,平日里的温柔再也维持不住,神色狰狞道:“孟言澈,她已经死了!”
“她就算死了,这也还是她的家。”孟言澈喃喃道:“我们的家,她说了算。”
怒火从脚底冲窜上天灵盖,谷静很想冲上前狠狠的甩孟言澈几记耳光。
把他给打清醒。
谷静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拼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克制住怒火,“孟言澈,别自作深情自我感动了。”
“姑且不说乔筝已经死了,就算她还活着,你对她再情深似海又怎么样?她的心永远都不在你这里。”
“闭嘴!”向来斯文清隽的男人神色变得狰狞,眼神狠厉得想要吃人。
这是他最大的禁忌。
乔筝死了,谁都可以跟他提及她。
但唯独不能说乔筝爱的人不是他。
可被踩疼了尾巴的谷静偏不如他的愿,捡起从玻璃碎渣里捡起照片,把它撕了个粉碎。
“不要!不要!”孟言澈瞳孔地震,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谷静抬手一扬,碎片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够了!”谷静愤然道:“不再自欺欺人了行吗?承认她不爱你有那么难吗?她都已经死了,把她放下重新开始有那么难吗?”
孟言澈跌跪在地上捡碎片,小心翼翼,视若珍宝。
谷静被他这举动深深刺激,扑上前按捺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结果却被他用力甩开。
孟言澈俊朗的五官因暴怒而变得狰狞,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怒火时变得格外可怖。
像一头埋伏在黑暗中的凶猛野兽,随时随地都会扑出来,凶猛残暴地咬着猎物的脖子。
他指着大门的方向,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滚!”
“言澈……”见孟言澈动了真怒,谷静后悔不已,她不该那么着急逼着他把乔筝的㾗迹彻底抹去。
谷静低声下气讨回道:“言澈,是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
孟言澈愠怒的眸子里染上不耐烦,“你是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滚!马上给我滚t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