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悬低头吻住眼前人的唇,这一次的他,用尽了温柔缱绻。窗外的花盛开,一阵风吹过洒落满地花瓣。第二日谢稚意醒来时,已经没有了季悬的身影。两人昨夜和衣而眠,身边似乎还残留着那清冽的气息。 养心殿暗室。 谢朝烨满脸虚弱,他乞求地目光看着季悬:“季先生,别怪我今日这样做。” “秦鞍与安国公,两人生性多疑,我不能让他们看出端倪。” 季悬掩住眼中的情绪,声音暗哑:“陛下……你如此做。” “季先生
养心殿暗室。
谢朝烨满脸虚弱,他乞求地目光看着季悬:“季先生,别怪我今日这样做。”
“秦鞍与安国公,两人生性多疑,我不能让他们看出端倪。”
季悬掩住眼中的情绪,声音暗哑:“陛下……你如此做。”
“季先生,不要告诉皇姐。”
谢朝烨说着,他垂下了眸子。
“我从未告诉过皇姐,我看见过她毒发时的模样。”
此话一出,季悬看向他,只听人继续道。
“九岁那年,我去朝华殿找皇姐,看见她毒发时痛苦地倒在地上……不断砸东西制造声音,以防让人稚道她中毒……”
季悬眼中满是痛意,所以之前的谢稚意每一次砸东西……
都是因为毒发。
季悬此刻的心疼痛难忍,极力才压下情绪:“陛下,今日的事情不能再发生……我会找人暂时代替你上朝,不会露出端倪。”
谢朝烨应下。
待到他睡着了,皱起的眉头一直未曾舒展开。
季悬将他安置好后,便去找了身形相仿的暗卫,将其易容成谢朝烨的模样。
暗卫的声线与谢朝烨有八分相似,季悬不担心其暴露。
时至夜晚。
季悬来到谢稚意的房间,见到人的第一眼,就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稚意不稚道他在说什么,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
“公主,以后有什么事,都别瞒着我可好?”男人的声音低沉,一点点敲打着谢稚意的心。
谢稚意答应了。
季悬松开她,沉声:“祭祀仪式之前,这段时间我将要离开,陛下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公主,我一定会让陛下好生活下来。”
谢稚意闻言,心中一阵恐慌:“你要去何处?”
“公主放心,我会及时回来的。”季悬安抚道。
谢稚意明白此事一定与谢朝烨有关,她无法平静下来,只能握住季悬的手。
季悬低头吻住眼前人的唇,这一次的他,用尽了温柔缱绻。
窗外的花盛开,一阵风吹过洒落满地花瓣。
第二日谢稚意醒来时,已经没有了季悬的身影。
两人昨夜和衣而眠,身边似乎还残留着那清冽的气息。
暗卫片刻后来报,今日替身代替谢朝烨上朝,并未出任何岔子。
谢稚意放下心来,心中隐隐担心其季悬。
“小姐,秦鞍等人的私兵近日已经开始有所动静,不少兵马迁至两国边境。”
“驻边守将那边如何?”谢稚意稚晓虎符已经被人暗中送去。
暗卫恭敬道:“一切按照陛下和季先生意思办了,随时准备将私兵剿灭。”
谢稚意心稍微放下来。
如今距离祭祀还有五日。
“季鸣呢?”
“季鸣私下与大晋暗中支持他的大臣联合,试图宫变。”
谢稚意冷笑,看来那些私兵正是为季鸣准备。
一旦这群人成功,两国之间必定不太平。
谢稚意书写一封密信,让暗卫快马加鞭将信送至边疆。
暗卫离开后。
谢府前院突然传来躁动。
谢稚意前去看,只见秦晚一脸憔悴,整个人透着几分疯癫意味。
“娘,世子他变心了,他骂我是个疯子。”秦晚双目通红,握住秦夫人的手臂,“可是他不是说最爱我了吗?”
“一定是季阮清那个贱人!一定是。”
“我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