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兮悦啊。”许阿姨勉强的笑了笑,“宋先生说要将东西都搬走。”秦兮悦的指尖一顿,许阿姨平时都是直接称呼宋逢洲名字。那么这个“宋先生”怕是指的宋逢洲的父亲。 “我是……”秦兮悦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打断。 “秦兮悦对不对?” 陆见起身站在窗边,看着葱郁的松树,止不住的感叹:“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动。” “什么?”秦兮悦疑惑的皱眉。
“我是……”秦兮悦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打断。
“秦兮悦对不对?”
陆见起身站在窗边,看着葱郁的松树,止不住的感叹:“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动。”
“什么?”秦兮悦疑惑的皱眉。
“电话里可能讲不清楚,如果您好奇可以来找我。作为医生,我不能透露病人的隐私。可是作为朋友,秦小姐,我想和您聊聊。”
秦兮悦和人约好见面时间,就回了秦家老宅。
刚准备进门,就发现宋家老宅闹出不小的动静。
秦兮悦循声上门,就见到许阿姨一脸郁色的站在原地。
来来回回的搬迁工人全然不顾,只是一趟又一趟的往返。
“许阿姨,这是怎么回事?”秦兮悦轻蹙眉心。
“是兮悦啊。”许阿姨勉强的笑了笑,“宋先生说要将东西都搬走。”
秦兮悦的指尖一顿,许阿姨平时都是直接称呼宋逢洲名字。
那么这个“宋先生”怕是指的宋逢洲的父亲。
秦兮悦对这个人的印象非常之浅。
“宋伯父这是要?”秦兮悦顿了顿继续道。
“诶,逢洲和宋先生关系不太好。宋先生他有些……”许阿姨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面露为难。
秦兮悦自然不会多为难许阿姨,只是淡然的点点头道:“宋逢洲知道了吗?”
“逢洲知道啊,他也没有办法。打碎骨头连着筋,宋先生再出格也是他的父亲不是?”许阿姨感叹道。
秦兮悦却话题一转突然问道:“许阿姨,你是不是在见我之前就听说过我的名字了?”
许阿姨一愣,沉默片刻才道:“听过。”
“老爷子提过,是不是宋逢洲也提过?”秦兮悦敏锐道。
“是。那是很久之前了。那天我出门想买些东西,就看见他在你家门前的槐树下坐了很久。逢洲难得喝醉,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许阿姨说得简单。
但是秦兮悦的心却像一块胀满了苦水的海绵,沉甸甸的发疼。
“我知道了,谢谢许阿姨。”秦兮悦声音带着哑意。
看着秦兮悦要走的身影,许阿姨突然开口道:“兮悦,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逢洲这些年,过的不是很好。”
秦兮悦的背影一顿,却没有再多停留。
一直到了秦家老宅,她才敢让自己停下来。
今天发生的桩桩件件就像梦影一样,颠覆了她的认知。
宋母和许阿姨都无不在告诉她“宋逢洲过的不好”。
而“罪魁祸首”是她。
可她却一无所知。
秦兮悦的鼻间发酸。
回国之后的宋逢洲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一步一步的靠近像刺猬一样的她。
第二天傍晚。
秦母的电话声突然打了过来。
“秦兮悦,你过来一趟。”
若不是秦母的声音清晰的在耳边响起时,秦兮悦都不太记得这些人了。
她冷声道:“你要干什么?”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我是你母亲!”秦母还想耍威风。
秦兮悦忍不住冷笑:“秦夫人大概是忘了,当初是怎么嫌弃我的吧。”
“你……兮悦,算我求求你了。你来帮我一下吧。”秦母的语气突然变软。
秦兮悦闻言心下一涩:“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母察觉秦兮悦的语气有所缓和,急忙道:“就只是陪我们吃一顿饭。”
秦兮悦明显察觉她语气里的异样,再次出声道:“只有我们?”
“是的是的。”秦母的语气越发急促。
秦兮悦轻扯嘴角,释然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