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儿跟柔柔!侯爷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九千岁为什么要抓他的妻女。柳氏跟慕容柔柔被押了过来。柳氏一见侯爷,脸色激动的喊:“侯爷救我!这些不长眼的竟然敢押我。” “不知九千岁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九千岁恕罪。”侯爷紧张的满脸是汗。 小太监搬来一张凳子,沈慕漫不经心的坐了下去,懒散的翘起二郎腿。 “督主,请用茶。” 沈慕接过,润了润嗓子。 从面上瞧
“不知九千岁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九千岁恕罪。”侯爷紧张的满脸是汗。
小太监搬来一张凳子,沈慕漫不经心的坐了下去,懒散的翘起二郎腿。
“督主,请用茶。”
沈慕接过,润了润嗓子。
从面上瞧不出他的喜怒,正是如此侯爷才更加惧怕。
他用袖子擦了擦汗,殷勤讨好的说:“九千岁,您这又是路过臣家吗?”
沈慕抿了口茶,侯爷伸出手掌去接他的茶盏。
不知沈慕是不是故意的,在离他手掌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忽然松手,滚烫的茶水就这么洒了下来。
侯爷一双手被烫的通红,刺骨的疼痛钻心来,煞白了脸,却又不敢将手缩回来,只能咬着牙忍痛。
沈慕勾着唇角,细眉轻挑,说不出的故意,“本督手滑了,侯爷没事吧。”
侯爷敢怒不敢言,赔着笑脸,“是臣没拿稳惊扰了九千岁。”
沈慕身子懒懒往后一靠,火把照亮了他那张邪肆妖娆的脸,狭长的眼中露出不经意的杀意。
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点了点,好像在等什么。
落针可闻的寂静被一声尖锐的女声划破。
“放开我,你们敢抓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侯爷夫人,你们敢抓我小心我让我们侯爷砍了你们的脑袋!”
是柳儿跟柔柔!
侯爷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九千岁为什么要抓他的妻女。
柳氏跟慕容柔柔被押了过来。
柳氏一见侯爷,脸色激动的喊:“侯爷救我!这些不长眼的竟然敢押我。”
侯爷狂冒冷汗恨不能封住柳氏的嘴。
“砍了谁的脑袋,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沈慕的声音很轻,仿佛像一把薄刃割过侯爷的心头。
他大惊失色,垂首告罪,“九千岁饶命,夫人她口无遮拦,并不是有心冒犯九千岁的。”
沈慕嗤笑,亦正亦邪,“侯爷可知本督为何而来?”
侯爷心很慌,一般有九千岁出现的地方,必是血流成河寸草不生。
眼底满是惊恐,浑身笼罩着死亡的气息,“还请九千岁明示。”
沈慕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身子坐正,深不见底的眸中浮现血色,唇边绽放一朵妖肆的曼珠沙华,一字一句道:“你的夫人,想要本督的命。”
侯爷一听,双脚无力,“扑通。”一声摔在地上,面如死灰。
柳氏疯狂摇头,“不是,侯爷您别听他瞎说,我从来没想要杀他,我都不认识他!”
“呵。”他轻笑,笑声落在侯爷耳中宛若一道道催命符。
柳氏:“我想杀的是慕容娇娇,不是你!”
慕容柔柔混沌的眼有了一丝波动,“慕容娇娇?”
她动了动,拽着柳氏的衣袖,眼神空洞,巴巴的问:“娘,慕容娇娇死了没有?”
柳氏心里乱的很,什么消息都来不及知道九千岁就上门了。
而这位九千岁也是她极恨的一位!
要不是他柔儿就不会变成这样,她目露恨意,水袖下的手攥成拳头,没理会慕容柔柔,而是将目光转向侯爷,眼眶泛着水星子,柔弱堪怜,“侯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