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容音终于笑了。那是戚容音在离开中国后,第一次笑。她再也忍不住道:“先生,我是中国人。”徐子寒挠挠脑袋:“嗨,你早说嘛。”他们慢慢开始相识。 徐子寒那时跟学校人打架,浑身是伤,才会来医院包扎。 戚容音看到这样的人,并不想多搭理。 但没想到他用英语开口问道:“你这幅画很美,能卖给我吗?” 戚容音一滞。 竟然会有人主动要来买她
徐子寒那时跟学校人打架,浑身是伤,才会来医院包扎。
戚容音看到这样的人,并不想多搭理。
但没想到他用英语开口问道:“你这幅画很美,能卖给我吗?”
戚容音一滞。
竟然会有人主动要来买她的画?
见她一脸茫然,徐子寒以为她是和自己一样在国外长大的,又用了意大利语、法语、西班牙语都问了一遍。
戚容音终于笑了。
那是戚容音在离开中国后,第一次笑。
她再也忍不住道:“先生,我是中国人。”
徐子寒挠挠脑袋:“嗨,你早说嘛。”
他们慢慢开始相识。
戚容音渐渐发现,其实和徐子寒相处起来,很轻松。
你若待他真诚,他必然会返回千倍。
最终戚容音将那幅画送给了他。
她要感谢徐子寒。
是徐子寒让她每天都能少想一次黎寒霆。
她思绪游离,徐子寒的话将她拉回现实。
“想什么呢你?”
戚容音回神:“没什么。”
徐子寒喝了口酒:“不过这次你还真猜对了,我确实是有事要你帮忙。”
“过几天啊,周氏集团的董事长生日,都说要带女伴,我才回国,实在是找不到人帮忙了。”
“得了吧,你只要在你们公司唤一声,还怕找不到女伴?”
“这不是和你关系好嘛?我白天叫你女朋友你都没否认,现在我要‘女朋友’帮个忙你就不乐意啦?”
徐子寒向来爱开玩笑,在国外谈了不少段恋爱,经常说戚容音是他女朋友,在国外挡烂桃花时,时常拿她当挡箭牌。
今天戚容音也确实是借了一回‘徐子寒’这个挡箭牌。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黎寒霆彻底死心。
想此,她点点头:“那好吧,什么时候,那天我好在诊所门口贴告示请假。”
“就你那破诊所,一天根本没几个人来,还用请什么假啊。”
察觉到戚容音那略带警告的目光,他闭上嘴。
“还有好些日子呢,你知道的,那些有钱的臭老头都这样,我也就提前和你说说,等我确认好时间发微信给你。”
“……嗯。”
……
戚容音以为在发生了徐子寒的事情以后,黎寒霆不会再来了。
但她每天在诊所时,不经意地往下看一眼,黎寒霆的车总会在。
他甚至把电脑都带了来,在车内办公。
透过厚厚的玻璃,戚容音瞧见他立体的五官如刀雕般俊美,嘴唇紧抿,侧脸轮廓透着无限哀伤。
偶有视线相撞之际,他乌木一般黑的瞳孔里就会折射出异样光彩。
戚容音堪堪避开。
他真的没有再打扰她。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车里,选择了等待。
等多久呢?黎寒霆不知道。
或许是永远。
戚容音看着他这般模样,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何感受。
黎寒霆这样的人,很难让人不注意到他。
起初他只是坐在车里,后来渐渐地,戚容音发现,他已经能拄拐杖了。
终于在他能够站起身的那一天,在戚容音关上诊所门的那一刻。
他站在夕阳里,薄暮给他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戚戚,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戚容音平缓呼吸:“我自以为我上次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你还要继续这样装傻下去吗?”
黎寒霆脸色如潭,顿了顿,那句话在嘴里咀嚼了几番才终于开口。
“你和徐子寒,真的在一起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