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回消息?”左笺的微信弹出,我想了许久,也没将这件事告诉她。只是回道:“正在吃饭,等会回去给你带了羊肉串!吃羊肉不得胖!”“好!(˃⌑˂ഃ)” 讲真的,我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儿,真挺尴尬的。此时此刻我穿着裤衩,左笺穿着睡衣,我俩就这样肩并肩被进来的两名叔叔盘问着。 “你俩是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关系!” “他叫什么名字?”“江占
讲真的,我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儿,真挺尴尬的。此时此刻我穿着裤衩,左笺穿着睡衣,我俩就这样肩并肩被进来的两名叔叔盘问着。
“你俩是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关系!”
“他叫什么名字?”“江占!”
“那她呢?”“左笺”
……
等到叔叔盘问结束走了以后,我也就没了刚开始的那种激情,准备抽烟的时候,发现自己兜里烟盒里的烟已经没了,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走下了酒店。
但是买了烟以后,我突然有些不敢回去了,看着酒店招牌静静发呆,随后我转过身就开始独自一人随意的逛着……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我挺装的,但也是一个极度纠结的人。
一方面我明明很馋左笺诱人的身体,另一方面我又摆脱不了内心深处自以为的高雅和绅士。它们就如同一道枷锁,再或者说是如同“孔乙己的长袍”,狠狠地遏制着我的思想。
于是我深深陷入相互矛盾却又感觉都对的两种选择之中,无法自拔。
不知不觉,我突然走到了一个绚烂的地方。这里就像苏州的护城河,情侣不断……两座不同颜色的高塔映入我的眼帘,美不胜收。
我曾经见过跟这两座塔几乎一样金碧辉煌的塔,那是在河南洛阳的老君山,不过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叼着烟走近,发现这两座塔是位于一座湖里,而且其实跟洛阳老君山的还不太一样。
左侧的那座明显周身透露着银白色的光芒,显得晶莹剔透。而右侧那座感觉比银色的高了一点,不过周身却是散发着金色光芒,两种一银一金,极致的反差最让人着迷……
拿出手机搜了一下,我终于知道眼前塔的名字。
日月双塔!
好有意境的名字。
不由得我想起了在我国宝岛台湾的一个名曰日月潭的湖,不知道有朝一日,我是否能开着我的皮卡,在台湾来一次环岛旅行,我知道,这个日子,应该不会远的。
拿起手机,我拍个照片给左笺发了过去。
“还没回来?”哪知我刚发没多久,左笺就回了信息。
“在外面吃点东西,你要带点不?”
“不要,减肥!”
我看着手机微微一笑,还是找了一家新疆烧烤,吃着宵夜,我回复着左笺的消息,这一刻,我们好像就是一对在一起多年的情侣。
突然,齐阳竟然给我发了微信。
“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
我有些震惊齐阳的速度,连忙给他打去电话:“你怎么处理的?”
我真好奇他是怎么把这件事给捂上的,毕竟在我心里,这件事处理不好,可能会引发很大的舆论危机,然而齐阳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震惊了。
“我把她的职级调高了两级!”
“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
一瞬间,我好像觉得这个世界疯狂了,这不是明显的交易吗?齐阳难道他不怕?
“那你这是权色交易啊?”我吃着手中的羊肉串,语气不解。
“所以呢?有谁知道呢?”
听着这样的回答,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了。
是啊,有谁知道呢?太多没人知道的事情最后只会沉默于时间的潮流之中,继而遗忘……
随着电话的挂断,我突然下意识有些恐惧人性了,脑海里思考,或许齐阳和那个姑娘从事情的结束到现在,从没有说任何话,他们只是一次眼神的对视,一个肢体的暗示,两杯啤酒的碰撞,就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
甚至我再次想到,齐阳可能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凌晨。
想得太多,脑子突然一阵剧痛,揉了揉太阳穴,我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可能,这就是我不曾经历过的禁地,也是我对于探索人性的匮乏。
我点上一根烟,呼喊着让老板给我拿来两瓶啤酒,自顾自给自己倒上一杯,一饮而尽。
“你怎么不回消息?”
左笺的微信弹出,我想了许久,也没将这件事告诉她。
只是回道:“正在吃饭,等会回去给你带了羊肉串!吃羊肉不得胖!”
“好!(˃⌑˂ഃ)”
将手机啪地扔在桌子上,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此刻的情感。从一个自诩正直的品德来看,我觉得齐阳这件事做得不好,他好像变成了以前我们小时候最讨厌的那种人。但是从现实的角度来看,他做得又很好!因为他用了几乎很低的代价完美处理了这件酒后乱性的麻烦事。
性、爱。
这两个字从古至今难倒和害了多少人,齐阳用尽了多少手段,付出了多少心血才爬到了现在这个地位。
我其实应该佩服他,而不是tຊ质疑。毕竟他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朋友了……
眨眼之间,两瓶啤酒下肚,我再次向老板要了两瓶黄酒。
没多久,再次喝完。
恍惚间,我看到了以前的齐阳坐在我的面前,那时的他骄傲,年轻,颇有原则。我举起酒杯,微微一笑,敬了他一杯……
滴滴。
手机再次响起了微信,我以为是左笺催我回去了,但是拿起一看,却是常伶。
“哥哥,给你看一幅画!”
旋即她发来一张我躺在民宿睡觉的画应该是那天中午趁我睡着的时候她画的。
这次不再是黑白画风,整个画有了光彩颜色,我身上盖着毛毯,安静地在那歇息。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我安详,而微风和煦。
“这张好,把这张画用相框裱起来,挂在吧台上!”
趁着酒劲,我打出了这样一行字。
“真的?”
常伶显然有些不可置信,毕竟谁会把自己的肖像挂在墙上……
“真的,挂!”
大概是喝多了,我有些看不清手机屏幕,索性把手机装在兜里,结过账,拿着打包后的羊肉串,摇摇晃晃地朝着酒店走去。
“你怎么喝酒了?”
左笺打开房门看到我第一眼就皱着眉,不解地询问。
我将手中的羊肉串高高举过头顶,咧嘴一笑:“给你买的。”
随着左笺接过羊肉串,我如同饿虎扑食一样将她柔软的身躯推倒在床上,闻着她身上的独特的芳香,上下其手。
直到我的眼皮再也撑不住,头一歪,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