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我的父亲叫百里成风,母亲叫温珞玉,爷爷是镇西侯爷,整座城都认识我啊。”少年郎不解。“那么又如何呢?他们不是你,我问的是,你是谁?”女子莞尔一笑。“我叫百里东君。”少年郎回答道,那女子的莞尔一笑令他有些痴了。 “不学,不学。”少年眼睛都没睁一下,只是轻轻摆手。“古先生,有客至,可愿相迎?”门外有一女子轻声唤道,声音若银铃风动,甚是好听。“迎。”古先生轻轻一甩手,大门便蓦然而开。一辆精致华贵的马车停在门外,通体
“不学,不学。”少年眼睛都没睁一下,只是轻轻摆手。
“古先生,有客至,可愿相迎?”门外有一女子轻声唤道,声音若银铃风动,甚是好听。
“迎。”古先生轻轻一甩手,大门便蓦然而开。
一辆精致华贵的马车停在门外,通体白色的骏马慢慢地踏了进来,坐在前面赶车的青衣侍女容貌英气逼人,带着些傲然的架势,似乎眼前盛景在她面前也是寻常所见,而那悠悠扬扬的笛声却是从轿中传来。
古先生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诧:“哦?以为是一个贵客,没想到是这么贵的一位客。”
“先生客气了。”青衣侍女开口说道,“手下之人不听管教,私自行事,得罪了先生,还望海涵,请饶他们一命。”
“我不杀人很久了。”古先生笑了笑,轻抚古琴,琴声不再似刚才那般有杀伐之气,反而悠扬婉转,似乎与那笛声相应,“只是我在这里清修,着实不希望再有人打扰。”
“五年之内,我们不会有人再来乾东城。”青衣女子说道,“不知先生可否同意?”
“五年。”古先生一边抚琴一边回道,“也不知我是否还能活过这五年啊。”
笛声忽止。
两名黑衣来客忽然双膝跪拜,以头磕地,身子竟微微有些发抖,似乎有些害怕。
马车的帷幕忽然被掀开了。
一位身穿白色轻纱的女子从上面踏了下来。
那一瞬间,院落里的桃花似乎黯淡了一些,兴许是知晓了自己再如何盛开也比不过女子的容颜。
雪却下得更大了几分,大概是望见了那凝脂般的玉肌,以为是与其来自一个国度的仙子。
一双美目若清水般流动,轻轻一瞟,望了那桃花树上的少年一眼。
少年不知何时忽然睁开了眼,被那一瞟,整个人都从树上摔了下去。
少年不再有醉后仙人般的懒散模样,整个人都身子一震,眼神清澈,愣愣地望着面前的女子:“你……你是谁?”
女子笑了笑:“那么少年郎,你又是谁呢?”
“你不认识我?我的父亲叫百里成风,母亲叫温珞玉,爷爷是镇西侯爷,整座城都认识我啊。”少年郎不解。
“那么又如何呢?他们不是你,我问的是,你是谁?”女子莞尔一笑。
“我叫百里东君。”少年郎回答道,那女子的莞尔一笑令他有些痴了。
"东君珂佩响珊珊,青驭多时下九关。方信玉霄千万里,春风犹未到人间。真是个好名字。你听过这首诗吗?”女子问道。
“东君珂佩响珊珊,青驭多时下九关……”少年郎低声重复着这句话,似已痴了。
“喂喂喂,别念了,别念了,一早上吵死人了。”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随即少年郎感觉身后被人猛地推了一把,落雪桃花瞬间消散,他猛地一睁眼睛,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冷寂的寺庙之中,哪里有桃花,哪里有落雪,更哪里有美人。
只有一个不修边幅的浪客,不耐烦地看着自己:“梦到美人了?”
百里东君尚未从梦中回过神来:“我会做这种梦?我只是在梦中饮酒罢了!”
司空长风摇了摇头:“擦擦你嘴角的口水再说。”
百里东君伸手一摸,摸到一片湿润,急忙用衣袖使劲擦了擦。
“你年纪不大,春心动得倒是不少,我看昨日那晏姑娘姿色也不错,真没办法和你的梦中情人相比?”司空长风问道。
百里东君冷冷地望了他一眼:“你有喜欢的人嘛?”
司空长风笑了笑:“我可不喜欢女人。”
百里东君愣了愣,轻轻往后移了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