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任何关系。苏宴洲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扣住柳媚儿的手腕,轻轻一拉,女人半个身体趴在桌子上,胸口的两团软肉,像保龄球馆货架上的预售品,摆在桌面上,供人赏玩。苏宴洲现在还记得那晚的疯狂,女人在兴致最高涨的时候,把他的脑袋压在那两团柔软处。 女人浅粉色的薄唇一张一合,看着水润饱满的,像成熟的红果,诱人采摘。 他对她,是最原始的冲动。 和她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苏宴洲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扣住柳媚儿的手
女人浅粉色的薄唇一张一合,看着水润饱满的,像成熟的红果,诱人采摘。
他对她,是最原始的冲动。
和她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苏宴洲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扣住柳媚儿的手腕,轻轻一拉,女人半个身体趴在桌子上,胸口的两团软肉,像保龄球馆货架上的预售品,摆在桌面上,供人赏玩。
苏宴洲现在还记得那晚的疯狂,女人在兴致最高涨的时候,把他的脑袋压在那两团柔软处。
人生第一次体验被胸压到窒息。
那感觉,很软、很滑、很香,像棉花糖,像云朵,但又比这两种都要舒服。
“苏宴洲!”
柳媚儿叫住了出神的男人。
他回眸。
“想什么呢,这么猥琐。”
苏宴洲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刚刚谁说我长得好看?”
“那也不妨碍你有猥琐表情!”还有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明明是瘦弱到一脸病态,怎么力气这么大?
一个用力,就把她整个人都按在桌子上了,还是这么屈辱的姿势。
“你看错了。”苏宴洲松开了柳媚儿的手腕,又恢复到刚刚那副清冷病弱模样,不紧不慢地喝着杯里的茶。
柳媚儿揉了揉被拽红的手腕:“看错就看错吧,既然先生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不想了解地皮?”
柳媚儿收回迈出去的脚,又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她没有先去说自己看中的是环山地皮,而是先问苏宴洲:“那块地皮,你们打算怎么办?”
“柳小姐,有什么高见?”苏宴洲又将皮球提到柳媚儿身前,试探她。
柳媚儿很想朝苏宴洲翻白眼,他有108个心眼子,得有100个用她身上。
“如果你问的是开发地皮,那当然是什么项目赚钱,什么项目吸精,做什么项目,但如果你问的是怎么拍下这个地皮,我只能交实在底,我手里只有三千万。”
柳媚儿这个回答简直完美,她一没说什么项目,二没说是哪块地皮,噱头搞得十足十。
听完,苏宴洲略显乌白色的唇微微勾起:“小狐狸。”
“什么小狐狸?”柳媚儿装傻。
他站起身:“一周后地皮拍卖,来滨海路47号找我。”
“好。”
没想到苏宴洲这么痛快。
柳媚儿悬着的心,揣进肚子里。
“走吧。”苏宴洲说。
“去哪?”柳媚儿狐疑地看向他。
“回家。”
“你家?”柳媚儿有点不是很想去。
“许了你这么大的好处,送我回家,都不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这个男人说话也不说全了,柳媚儿差点被他那句回家吓死。
虽然他们两个有过一次那个,但也不至于一起回家。
幸好,只是送他回家。
走出饭店,柳媚儿才想起来在南城没有代步车。
没破产以前,打车这两个字根本就不会出现在柳媚儿的字典里。
现在穷了,知道省钱,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她看着空荡荡的街道,略显局促。
“那个,先生,我好像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