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小姐拿了帕子生气的丢在地上用力的踩着“谁要你递回来的帕子!”明岳也无奈,他若不如此,他主子回去第一个看他不顺眼。祈棠枝拉着沈易到了一条船上“我打听过了,所有人的船都会停在湖中央,今夜有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你得抓住时机让沈丞相听到你吟诵的离骚!让他注意到你,若是不成,沈家的庶女沈瑜今天也来了,你可以制造一些事情让人注意到你!” 盛夏逐渐来临,五月初一东京每年都会举行灯会,整个夜晚灯火通明,这日有情的小姐公子都能相约出游,东京有一个留仙毓湖,每年这个时候都盛行船上灯谜。 东京的世家贵女都期盼着这日能遇上心仪的男子,东京三
盛夏逐渐来临,五月初一东京每年都会举行灯会,整个夜晚灯火通明,这日有情的小姐公子都能相约出游,东京有一个留仙毓湖,每年这个时候都盛行船上灯谜。
东京的世家贵女都期盼着这日能遇上心仪的男子,东京三大美男:扶冬,顾怀瑾,高景湛,如今陆危的回京更是让要相看人家的少女心思雀跃。
陆危十四岁上战场,骁勇善战,战无不胜,以往都是不在京中,在边关守境或者攻打吐蕃,前些日子大获全胜便班师回朝了,故今年的灯会算是他第一次看。
陆危戴着银色头冠身穿玄色窄袖蟒袍站在柳树之下,一双剑眉之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眼中却不带一丝情绪好似他只是个观景的旁观者。
有胆大的少女丢了自己的帕子到他身上,他皱了眉头,将帕子拾起还给了她,少女接过帕子脸色通红这一下却让各家小姐们纷纷往他身上丢帕子。
陆危的随从明岳忙着捡起帕子,阻拦着小姐们前进,陆危趁机上了船“哎,小姐!这是您的,这个兰花帕子是您的!”
只见那小姐拿了帕子生气的丢在地上用力的踩着“谁要你递回来的帕子!”
明岳也无奈,他若不如此,他主子回去第一个看他不顺眼。
祈棠枝拉着沈易到了一条船上“我打听过了,所有人的船都会停在湖中央,今夜有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你得抓住时机让沈丞相听到你吟诵的离骚!让他注意到你,若是不成,沈家的庶女沈瑜今天也来了,你可以制造一些事情让人注意到你!”
沈吟是他的女儿,自然也是知道她这个父亲好面子,喜爱附庸风雅,若是有与他品味相同的人,他少不得多看几眼。
她坐在船边,瞧这湖水中倒映着几艘船上的灯火。
春桃和几个丫鬟说着要去船的二楼猜灯谜,非说怕猜不出要拉上祈棠枝,二楼倒是热闹,各式各样的灯吸引着百姓们的眼球。
“诸位,请听题,身体圆圆没有毛,不是桔子不是桃,云里雾里过几夜,脱去绿衣换红袍!若是猜出就可以拿走这盏玉兔灯。”
春桃好似很喜欢这样的灯,却又想不出,她有些失望的看向祈棠枝。
祈棠枝悄悄凑到她的耳边道“柿子。”
春桃听完上前激动的说“我猜到了!是柿子!”
“恭喜恭喜,这盏玉兔灯是你的了,您拿好!”
春桃拿着玉兔灯,又蹦又跳的,脸上的笑意一晚上都没下来。
几艘船渐渐靠拢,沈易吟诵出了离骚引得了沈丞相注意,不过也只是多瞧了几眼,随着一声声巨响,烟花绽放在天边,美的让人呼吸都停滞一般。
“祈小姐,我们大人请您过去一坐。”明岳过来传话。
“你家大人是?”
“陆国公。”
她跨过两条船之间的缝隙便来到了陆危所在的船上,他叫她来是有何用意,她散了神思般想着。
只见陆危的一旁坐着扶冬,另一边是雍容华贵的荣华郡主,上一秒还凑在桌前含情脉脉般看着他,后一秒瞧见她便又摆出了郡主的高傲姿态。
陆危招了招手示意祈棠枝过来“见过国公,郡主,扶冬先生。”
“郡主想要猜灯谜,本国公见你刚刚给你的丫鬟猜了一个灯,想必是厉害的,便陪郡主去猜吧。”说罢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眼中似乎因为饮酒有些微不足道的柔情。
祈棠枝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不想与郡主虚与委蛇,就找了她这样一个挡箭牌,她看向荣华郡主“郡主,请吧。”
荣华离开了陆危的身边脸色立马垮了下来,这人还真是有两幅面孔。
“郡主想要哪盏灯?”祈棠枝问
“本郡主都要。”
“臣女只能尽力一试。”
这些灯谜多数较为简单,都是些平常的灯谜,荣华郡主本以为可以难倒祈棠枝,没想到她竟然轻而易举地就猜出来了。荣华郡主觉得有些无趣,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恼怒。她看着祈棠枝的样子,越想越气,于是决定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就在祈棠枝准备继续猜下一个灯谜的时候,荣华郡主突然从她身后冲了过来,用力地将她推倒在地。祈棠枝完全没有防备,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
还没等祈棠枝反应过来,荣华郡主又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她的手上。祈棠枝的手被踩得生疼,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痛苦地呻吟着:“郡主,还请高抬贵足。”
然而,荣华郡主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祈棠枝,冷笑道:“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求饶了?我看你就是个只会卖弄小聪明勾引知珩哥哥的贱人!”说完,她又加重了脚下的力气,似乎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祈棠枝身上。
看到陆危走过来时,荣华马上装作摔倒在地,并娇声喊道:“知珩哥哥,华儿好疼啊!都是因为她没有选一个好地方摔倒,才害得我踩到她而摔倒了呢!”荣华的语气既带着撒娇意味,又责怪起祈棠枝来。
春桃赶紧上前扶起祈棠枝,只见她的手背已经变得通红,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迹,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陆危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荣华,荣华不禁感到有些心虚,不敢正视他的目光,于是转而把矛头指向祈棠枝,质问道:“你说说看,是不是你故意绊倒本郡主的?”
祈棠枝强忍着手上传来的剧痛回答道:“确实是臣女不小心绊倒了郡主,请郡主恕罪,臣女手上受伤了,先行告退。”
陆危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用他那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祈棠枝离去的背影。过了一会儿,他转头对身边的明岳吩咐道:“去给她送一瓶玉肌膏。”
他吩咐完所有事情后,才缓缓转过身来,将目光投向荣华身上。只见陆危那双深邃而漆黑的眼眸,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感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淹没,无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