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忽然热切起来,像在打量一件亟待雕成的完美作品:“站在面前是有点难的,不过我可以把咱爸妈的骨灰都搬家里来,还省了去祭拜的时间。珍珠觉得怎么样?”宋珍珠被男人话里的恶意激得一哆嗦:“不行!你要是敢动我爸妈的骨灰,我就死给你看!” 饶是薄祁安,骤然听到这话都愣了一下。 他的眼神忽然热切起来,像在打量一件亟待雕成的完美作品:“站在面前是有点难的,不过我可以把咱爸妈的骨灰都搬家里来,还省了去祭拜的时间。珍珠觉得怎么样?
饶是薄祁安,骤然听到这话都愣了一下。
他的眼神忽然热切起来,像在打量一件亟待雕成的完美作品:“站在面前是有点难的,不过我可以把咱爸妈的骨灰都搬家里来,还省了去祭拜的时间。珍珠觉得怎么样?”
宋珍珠被男人话里的恶意激得一哆嗦:“不行!你要是敢动我爸妈的骨灰,我就死给你看!”
薄祁安瞬间收起脸上的调笑:“你不同意的事,我怎么会去做?”
宋珍珠狠狠刮了他一眼:“你最好说到做到。”
说完就起身回房间了。
等宋珍珠洗漱完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只粗粝的手掌顺着她衣服的下摆缓缓向上移动。
这熟悉而陌生的手感几乎瞬间让她清醒。
宋珍珠将那只手直接按在腹部,阻止它继续向前。
而后她压小声音低吼:“薄祁安,我说了今天很累!”
薄祁安的嗓音低沉沙哑地擦过宋珍珠的耳畔:“这里没有别人,你这么小声做什么?再说了你只是躺着享受有什么累的?”
她感受着身后的炙热,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掉了。
宋珍珠忽地停下所有的抗拒:“行,随你。”
薄祁安看着没一点反应的宋珍珠,瞬间也失去了兴致。
他抽出自己的手,转身按灭床头灯,然后将人紧紧锁在怀里,才安心地合上眼:“算了,你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宋珍珠却在黑暗中无声地勾了勾嘴角。
……
转眼就要深秋了。
唐懿正在办公室计划下一次的旅游计划时,接到了总裁办公室的内线电话。
绝对没有好事!
她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然后恭敬地“喂”了一声。
薄祁安冷淡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你过来一下,我有急事找你。”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唐懿也只能搁下手里的计划表,往薄祁安办公室赶。
她敲了敲门:“薄总。”
办公室里的回应快得就像等在门边:“进。”
唐懿推门走了进去:“薄总说的急事是什么?我没在工作群看到通知。”
薄祁安瞥了她一眼:“不是工作,是珍珠马上要过生日了,还没想好送什么。”
就这急事?
唐懿忍住当面翻白眼的想法:“我不知道宋小姐喜欢什么,这事还是薄总比较了解吧。”
薄祁安认同地点了点头:“我当然很了解她喜欢什么,只是挑不出合适的。”
唐懿敷衍地回复:“时间还来得及,薄总慢慢挑,一定能挑到最合适的礼物。”
薄祁安看出她的应付了事:“我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才特地找你来问,如果珍珠高兴的话,我让你提前放假。”
“提前放假”让唐懿一下精神了。
她立刻献计:“女孩子大多都喜欢用心准备的礼物,恋人亲手做的东西最体现心意了。尤其这还是宋小姐跟你重逢后的第一个生日,薄总可以尝试下给宋小姐做生日蛋糕。”
薄祁安思考片刻,通过了唐懿的提议:“如果珍珠真的喜欢,你能得到的不止是假期。”
……
生日当晚。
宋珍珠依然在书房画画疏解压力,房间的灯却“啪”得灭了。
难道是跳闸了?
她正要摸黑去找电闸的时候,薄祁安捧着一个小小的兔子蛋糕走了进来。
蛋糕上萤萤烛光柔化了男人的神情,他正要开口——
宋珍珠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推了薄祁安一把,成功将人“砰”地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