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联系我们来的人?”中年汉子开口问着,声音还带着浓厚的乡音。嵇婧溪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是我。”中年汉子四周环顾了下,疑惑地问:“真真呢?她怎么没来接我们?”嵇婧溪没回答,只是错开话题:“叔叔阿姨,我先带你们去酒店,到时候付真真闲下来你们就能见到她了。” 南城某装潢高雅的茶楼里。 程景臻和许复相对而坐。 两人气度面孔都不凡,招得年纪不大的服务员频频借着上茶的名义偷偷打量他们二位。 程景臻给许复倒了半杯普洱。 许复双指弯曲,叩了三下桌面。 程景臻挑了挑眉:
南城某装潢高雅的茶楼里。
程景臻和许复相对而坐。
两人气度面孔都不凡,招得年纪不大的服务员频频借着上茶的名义偷偷打量他们二位。
程景臻给许复倒了半杯普洱。
许复双指弯曲,叩了三下桌面。
程景臻挑了挑眉:“年纪轻轻知道扣茶礼,不错。”
许复端茶放至鼻下闻了闻,又微抿了口。
茶香浓郁扑鼻,回甘生津持久。
好茶!
许复放下杯子:“满杯茶半杯酒,你知道这个,也不错。”
程景臻的手呈塔状:“许先生有话请直说,我没空在这跟你兜圈子。”
“要是我说,我能让付真真在你的公司彻底待不下去呢?”
听到许复的话,程景臻冷笑:“许复你拿报纸上坟,糊弄鬼呢。你能有什么办法?”
“听闻两天后,就是你们公司的董事大会,会在会上宣布付真真接替你的位子,是吧。”
许复用的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程景臻眉头一挑:“看来你很了解我们公司。”
许复抿了口茶:“南城就这么点大,不了解很难。”
程景臻垂眸犹疑片刻:“那我又该怎么相信你能做到?”
“你只需要等到那一天看着就好了。不过,事成之后,你需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闻言,程景臻眸子一眯:“什么要求?”
许复将程景臻空了的茶杯添满:“到时候自会告诉你。”
南城火车站。
嵇婧溪对着照片,挨个挨个比对出站的人。
终于,她看到一对父母带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正左顾右盼。
嵇婧溪冲他们招了招手,趁着他们走过来时,她打量着他们。
打前头走的汉子黢黑一张脸,脸上的道道褶子是岁月留下的刻纹。
他紧抿着嘴,警惕地看着嵇婧溪。
后走跟着的中年妇女,穿着一件过季的貂皮棉袄,整个人臃肿,脸色喜滋滋的。
她又不断催促身后的男生走快点。
那男生染着大红的发,隔远看,像只行动的火柴棍。
他戴着头戴式耳机,眉眼都透着不耐烦。
三人走近,嵇婧溪礼貌地笑着说:“是付叔叔和付阿姨吧?你们好,我是嵇婧溪。”
那中年汉子审视地看了好几眼嵇婧溪。
“你就是联系我们来的人?”中年汉子开口问着,声音还带着浓厚的乡音。
嵇婧溪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是我。”
中年汉子四周环顾了下,疑惑地问:“真真呢?她怎么没来接我们?”
嵇婧溪没回答,只是错开话题:“叔叔阿姨,我先带你们去酒店,到时候付真真闲下来你们就能见到她了。”
嵇婧溪将付家三人带至酒店。
付母一看到酒店大堂的装潢,眼里便闪着精光,和嵇婧溪说话的态度也变得热切。
“小姑娘,这里住一晚得花不少钱吧?”
嵇婧溪笑了一笑:“不贵,普通的标间一晚也就六百八十八。”
付母暗暗心惊。
嵇婧溪帮着三人办理好入住,将他们送进房间后便离开。
走之前,还嘱咐大堂保安了句:“看好那一家人,有异动马上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