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就发现自己坐在一顶红色的轿子中,身上穿着古香古色的新郎服,头上戴着一顶帽子,伴随着轿子的移动,游星洲向着未知的方向行去。一开始,游星洲以为自己遇到了恶作剧,甚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无论自己怎么折腾都离不开轿子,也无法从“梦中”清醒,游星洲终于意识到自己遇上诡异的事情了。 扭曲的空气中似乎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江穗看着满足的小女孩,感觉到身体的力量正在回归。 这个地方就要消失了。 江穗忽然间有一股冲动,她走到曹静身边,看着被她捧在怀中的飞机模型,道:“小静,想上天吗?” 曹
扭曲的空气中似乎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江穗看着满足的小女孩,感觉到身体的力量正在回归。
这个地方就要消失了。
江穗忽然间有一股冲动,她走到曹静身边,看着被她捧在怀中的飞机模型,道:“小静,想上天吗?”
曹静抬头望天,重重点头。
可哪有那么容易呢!在她短暂的十年生命中,她去过最高的地方就是大山的顶端,那是她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江穗微微一笑,将飞机模型拿到手中往天空抛去。
很快,天空之上出现一架巨大的飞机,江穗拉着曹静向飞机飞去,坐在舒适的座椅上,看着窗户外触手可及的蓝天和白云,曹静发自内心地笑了。
“姐姐,谢谢你,我很开心!很抱歉拉你进来,我就是我太孤单了,你身上暖暖的,我很喜欢。”
江穗没有说话,轻轻摸了摸曹静的头。
送走曹静之后,江穗得到一大笔功德,简单修复了神魂的裂纹。
修庆这时候凑过来:“师姐,你上天忘记带我了。”
“走吧。”
走哪儿去,又做冥器吗?
修庆转头才注意到他们已经出来了,就在当初鬼市的入口附近。
原本失灵的手机已经恢复正常,显示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和修庆告别之后,江穗回到小院。
柯文彦坐在院中的小板凳上满面愁容,恩人已经半月不见踪影,起初他还能耐着性子读书,一个星期后依旧不见大家回来,柯文彦坐不住了。
虽然恩人的本领大得很,可再厉害的人也难免马前失蹄,还是孟磊得知此事后再三分析,认为大家出事的可能性小,耐心等待就好,柯文彦这才微微放下了心。
可始终无心做事,直到看见江穗回来,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江穗和柯文彦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柯文彦提到,江穗不在的日子,已经稳定下来的慕醉兰寻上了门。
慕醉兰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事,整个人状态很不好,见江穗不在,便约定下次登门拜访。
“星洲还没回来吗?”
离开鬼市之后,游星洲便与他们分开了,如今两人已经回来,游星洲却不知去处。
难不成也被困在某个地方?
血红的轿子中,游星洲欲哭无泪,他已经被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整整半个月。
游星洲在颠簸摇晃中一点点恢复意识,隔着布帘能听到唢呐锣鼓的声音,原本喜气的鼓乐像是被什么拉长了似的,诡异难听。
睁开双眼就发现自己坐在一顶红色的轿子中,身上穿着古香古色的新郎服,头上戴着一顶帽子,伴随着轿子的移动,游星洲向着未知的方向行去。
一开始,游星洲以为自己遇到了恶作剧,甚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无论自己怎么折腾都离不开轿子,也无法从“梦中”清醒,游星洲终于意识到自己遇上诡异的事情了。
最可怕的是,师姐和修庆都不在身边,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骗子,没有半点真本事,要是真有什么事,岂不是轻轻松松翘辫子!
游星洲想哭,做梦都想师姐快来救他。
那一头,江穗在和游星洲相认之后就在他身上施了某种手段,可以判断游星洲的安危,也可以顺势实施某种手段救人。
判断出游星洲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江穗暂且将其抛在脑后。
作为千玄宗当代宗主,如果万事都需要她操心的话,游星洲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她当日闯荡江湖的时候,除了白龟镜玄陪在身上作伴,苦难挫折都是自己克服的,从不依靠旁人。
如此才能成长迅速!
别墅,慕醉兰将前夫赶出门外,回到房间大口呼吸着。
回忆起近些日子的经历,慕醉兰满腹委屈,然而无论多么伤心,在外人面前,慕醉兰都不能表现出分毫。
就算这个人曾经是她最亲密的人,如今一旦变成前夫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那日,她得知女儿垂危的消息,一下子急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匆匆和江穗告别后就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接她的人不是丈夫,因为那个人在她失踪三年后就已经另娶,如今两人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曾经眼高于顶有颇多小心思的小助理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经纪人,十年娱乐圈生涯让她性格愈发沉稳。
也许经历了什么事情,小助理的性格变了很多,如今的她谦逊礼貌,对待任何人都客客气气的。
得知十年前失踪的慕醉兰归来,小助理想起慕醉兰曾经对自己颇多照顾,便亲自来接她回去。
一路上,两人聊了许多,曾经的小助理,如今的经理人王子越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尽数同慕醉兰说了。
得知丈夫已经变成前夫,娶了年轻貌美的富家千金,三年抱俩,生活幸福,慕醉兰虽然伤心委屈,但也没什么可说的。
若不是恩人相救,她一辈子都会蹉跎在宅子中,还不如死了。
丈夫再娶也是人之常情。
况且,前夫和他后娶的妻子对待自己的女儿也不算差,虽然说不上多关心,但吃穿总是不愁的,如此,慕醉兰更没有什么怪罪的了。
当初前夫为了娶自己尽力和家里抗争,她如今回来,丈夫也归还了属于她的财产,慕醉兰没什么遗憾的。
只是可惜了女儿,原本一直好好的,前些日子忽然落了水,后来虽然脱离了危险清醒过来,人却变得古怪了。
抛掉心头不好的猜测,慕醉兰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推开女儿的房门。
“舒舒,妈妈进来啦。”
房间中,文静的女孩靠坐在床头,静静看着书,妈妈的话语对她来说没有一丝触动,仿若那个人并不存在。
直到慕醉兰走近了,遮挡住了女孩看书的光线,女孩才抬起头,用清冷的眼神看了慕醉兰一眼。
明明女孩坐在床上,慕醉兰站着,女孩却像那个居高临下之人。
慕醉兰的心狠狠刺痛,她设想过很多种情况,就连丈夫再娶她也早已经料到,可就是没想到女儿会对自己这么冷漠。
慕醉兰在女儿不带一丝感情的视线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没有遮挡物影响自己看书,女孩才又低下了头。
慕醉兰驻足许久,无声离去。
等到慕醉兰关上门,女孩低低道了一句:“低贱的下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