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这个吧,你来帮我点燃。”聂寻真朝沈清皖挑了挑眉,递给她打火机。“好。”这一幕场景都让身后的三位长辈映入了眼帘。三位长辈都有不同的表情。 聂寻真盯着她看了一会,也没再追问。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高考,其他的事情不要想那么多。” 沈清皖抿了抿唇。 “好。” 聂寻真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又蹲下翻着箱子里没玩完的烟花。
聂寻真盯着她看了一会,也没再追问。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高考,其他的事情不要想那么多。”
沈清皖抿了抿唇。
“好。”
聂寻真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又蹲下翻着箱子里没玩完的烟花。
“还想玩哪个?”
沈清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
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有没有喜欢的人的?
一想就陷入了沉思。
聂寻真又叫了两声沈清皖,见她没有反应,又叫了两声。
“清皖?”
“怎么了?姑姑。”
“我说你还想玩哪个?”
知道姑姑脾气不好,沈清皖也不敢耽搁,跟着蹲了下去。
“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沈清皖回应。
她都这样说了,聂寻真也没客气,直接挑了个最大的。
“那玩这个吧,你来帮我点燃。”
聂寻真朝沈清皖挑了挑眉,递给她打火机。
“好。”
这一幕场景都让身后的三位长辈映入了眼帘。
三位长辈都有不同的表情。
乔斯百笑吟吟的,而乔年和聂晓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怀谦是出差了吗?”
乔斯百突然朝旁边的两人问道。
乔年和聂晓连忙收起脸上不满的表情。
“对,是出差了。”
乔年脸上顿时带上了讨好的笑容。
“怀谦这么辛苦啊,年都没过完,就走了,好像每年都是这样。”
乔斯百突然感叹了起来。
聂晓听老爷子这么夸赞乔怀谦,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甚至有些嫌恶的皱紧了眉头。
乔斯百突然转过身,凝视着他们两人。
眼神里带着一丝深究的探索。
乔年和聂晓后背顿时发紧。
浑浊的眼睛经过了多年的风霜洗礼,他怎么看不出面前的儿子和儿媳妇心里怀着什么坏心思?
乔斯百也没看他们太久,很快,又挪回了视线。
“乔年。”
老爷子突然出声。
“爸,怎么了?”
乔年有些紧张,手心也不自觉的冒着冷汗。
“在怀谦和寻真小的时候,我把你们夫妻俩赶出了家门。”
乔斯百突然回忆起了从前,语气带着淡然。
提到以前,乔年和聂晓都僵在了原地。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赶出去吗?”
乔斯百目视前方,他站在阴影处,乔年和聂晓也看不出他的表情。
乔年和聂晓都没说话,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我常常在想,我乔斯百风光了一生,怎么会生出你这个窝囊废!”
乔斯百拿起了拐杖重重的往地下砸,胸口因为呼吸急促也变得起伏。
乔年和聂晓低垂着头不敢出声。
乔斯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会才继续出声。
“我现在无比的庆幸怀谦和寻真是我带大的,要不然他们跟着你们两人,不知道会学坏成什么样了。你们眼里满是贪婪,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你们灌水的脑子里除了争财产还有什么?!”
在乔怀谦小的时候,没少受到过乔年和聂晓的教唆去老爷子面前美言几句,企图在老爷子西去的时候,能分多点财产。
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那就打,掐,打到他们想为止。
幼时的乔怀谦没少受到过他们两人的虐待。
后来慢慢的,乔怀谦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乔年和聂晓对乔怀谦和聂寻真的虐待行为也被乔斯百发现。
为此,乔斯百大发雷霆,把乔年和聂晓赶出了家门。
直到乔怀谦18岁生日那天,才让他们回来。
乔斯百也不知道让他们回家是对还是错。
但最近的种种证明都在验证放他们回家是一个错误。
也是人老了,喜欢安静观察着周围。
他有发现沈清皖好像对他们有种莫名的恐惧感,而乔怀谦和聂寻真也是对他们异常的冷淡。
刚刚他也注意到了,他们两人看沈清皖的眼神。
明显的不屑和鄙夷。
乔斯百叹了口气,也不想再追究。
“你们明天搬出去吧。”
乔年和聂晓猛的一愣。
“爸……”
还没说完,乔斯百抬起了手,示意让他们闭嘴。
“你们很盼望着我死,然后就可以有遗产争了,在怀谦刚出生的时候,不惜害死他的爸爸……”
“爸!”
乔年脸色变得煞白,大声嘶叫。
乔斯百用力的闭上了眼睛,试图从以往痛苦的记忆抽离。
聂晓脸色也是被吓得苍白,以前的事,乔斯百怎么会知道?
“所以你们才会这么心安理得去虐待怀谦,反观寻真,是你们亲生的,所以就……”
乔斯百还没说完,突然开始咳嗽了起来。
见乔斯百咳嗽的厉害,乔年连忙上前拍着他的背。
“爸,您别太激动了。”
乔斯百挥开他的手,发白的眼睛里满是愤怒。
“你要是不想让怀谦知道这些事的话,你们最好就是明天就搬出去!你们都知道的,怀谦的势力可不止一个乔柏集团这么简单。”
几人的争吵声把沈清皖和聂寻真都吸引了过来。
“爷爷,爸妈,你们干嘛呢?”
聂寻真皱着眉头看着乔年和聂晓。
沈清皖和聂寻真一左一右扶着乔斯百。
沈清皖脸色也是凝重。
“曾爷爷,你没事吧?”
乔斯百敛去了脸上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慈爱的笑容,他拍了拍沈清皖的手。
“没事。”
怕乔斯百会说些什么,乔年和聂晓连忙打着哈哈。
“就是你爷爷在这里吹风,吹太久了,有点不舒服,扶爷爷回去坐着吧。”
“对啊对啊,爷爷年纪大了,不适合在外面站太久。”
两人的表情明显有些紧张。
沈清皖和聂寻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聂寻真探究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脸上流转。
“真的吗?”
沈清皖也是难得的严肃,紧盯着对面两人。
乔斯百一直看着沈清皖,见她因为自己动了火。
内心不禁有几分心酸。
如果她知道她爷爷是为了救自己才离开的,她会怎么想?
在这一刻。
无数的事情砸在乔斯百身上,让他感到心力交瘁。
面前的两人弑兄。
他这个做父亲的帮了他们这么多年。
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实乔斯百还有一个儿子。
乔宓。
在黑暗里,乔斯百眨了眨湿润的眼睛。
他在去世前,真相能大白吗?
就算大白了,他以后要怎么面对怀谦,要怎么面对清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