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她拿起一杯牛奶,顺口问道。桑母头也不抬的说:“寒湛送你回来的。”“昨天寒湛看你喝了点果酒怕你病发,照顾了你一夜,你记得跟他说声谢谢。”裴韵然动作一顿,脑海里下意识闪过些片陆的记忆,但记不太清。 裴韵然默了一会儿。 陆寒湛拿酒杯的手加了点儿力道。 “真这么绝情?二十多年的感情,你想不要就不要?” 不知道是在他面前习惯了乖顺,还是其他。 裴韵然违心的摇了摇头:“没有。” 陆寒湛眼神的审问淡了会儿,
裴韵然默了一会儿。
陆寒湛拿酒杯的手加了点儿力道。
“真这么绝情?二十多年的感情,你想不要就不要?”
不知道是在他面前习惯了乖顺,还是其他。
裴韵然违心的摇了摇头:“没有。”
陆寒湛眼神的审问淡了会儿,可总觉得两人之间,存在着什么无形的隔阂。
压抑的氛围延续这一直到陶琛走来。
越过陆寒湛的身体,陶琛自行拿酒杯碰了一下裴韵然的杯面,调侃道:“以安,才两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说说,在国外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裴韵然连忙收拾出一个得体的表情:“挺好的。”
“你不会是交了男朋友吧?”陶琛惊讶道,“听说女人交了男朋友现在都会学着打扮的。”
听到这个点儿,裴韵然顿了顿。
她没承认也不否认。
这幅不在意的态度,让陆寒湛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你要是交男朋友了,必须得让陆哥先帮你看看!”陶琛还在碎嘴的说,“你们这么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陆哥也算是你半个监护人,他帮你看的人,肯定没错。”
裴韵然勾了勾唇,心里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的确,这么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以至于他跟其他女人结婚都要第一个告诉自己。
但她还是一副乖顺态度:“好,我知道了。”
陆寒湛蹙了蹙眉,莫名抵触:“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什么以后,现在以安都多大了,你还当她是小女孩呢?”陶琛不禁多嘴了一句。
裴韵然表情淡然,什么也不说。
经过在晚宴上弹钢琴这一场演出后。
上来和裴韵然攀谈的男宾客也多了起来。
裴韵然也不拒绝,听从桑母说的,都是一些必要的社交礼仪。
杯觥交错之间,酒香四溢。
裴韵然不太能喝酒,也闻不得太重的酒味儿。
不过碍于晚宴上一些朋友的邀约,也相应喝了点果酒。
结果这一杯,就直接睡到了天亮。
早晨起来的时候。
还是套房外几个工作人员打扫的聒噪声吵醒了她。
裴韵然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来。
看了眼钟表上的时间,早就已经过了中午,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裴韵然赤着脚走到餐厅,拉开椅子坐在桑母的对面。
“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她拿起一杯牛奶,顺口问道。
桑母头也不抬的说:“寒湛送你回来的。”
“昨天寒湛看你喝了点果酒怕你病发,照顾了你一夜,你记得跟他说声谢谢。”
裴韵然动作一顿,脑海里下意识闪过些片陆的记忆,但记不太清。
她只能含糊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等桑母走后,裴韵然拿起手找出了陆寒湛的微信。
页面上暂时还没有任何记录。
裴韵然斟酌了一会儿,缓缓敲下了字:“昨天,谢谢你。”
消息发送不过几秒,那端的陆寒湛突然打了个电话:“你还记得昨天的事情吗?”
裴韵然想了想:“不记得。”
陆寒湛语气有些无奈:“裴韵然,你真是永远也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