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闪过曾经的一幕幕。爹爹……娘亲……大哥!二哥……大姐……还有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出现一声‘好了’中,黎清鸢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楚玄即刻伸手揽住她,炽热的掌心触碰到她光滑的肩头,如同碰到了一块烙铁。 第二日,楚玄果真如约而来,只是跟他以往提着的药箱不同的是,今日,他背着一口漆黑到反光的药箱。 鹿宁州下意识觉得那颜色不好,不由皱眉:“师傅,您这药箱?” 楚玄冷冷扫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鹿宁
第二日,楚玄果真如约而来,只是跟他以往提着的药箱不同的是,今日,他背着一口漆黑到反光的药箱。
鹿宁州下意识觉得那颜色不好,不由皱眉:“师傅,您这药箱?”
楚玄冷冷扫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鹿宁州就住了嘴,他早就知道楚玄喜怒无常的性格。
结果,楚玄又说:“出去。”
鹿宁州这回却不听:“我得守着我二姐。”
黎清鸢却开口:“宁州,尊师重道,不可这么跟楚大医说话。”
鹿宁州顿时恹了,他看了一眼楚玄,有些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只是临出门时,他自以为隐秘的朝黎清鸢做了个口型。
楚玄气的冷笑:“这小子,真以为我会对你有什么想法不成!”
黎清鸢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还望楚大医勿要跟宁州一般见识,我自然知晓您的人品。”
楚玄眉峰一挑,这才没说什么了,从药箱中掏出一个动物皮毛裹着的布包,一字排开,一百零百根银针显于眼前。
楚玄轻咳一声:“烦请鹿姑娘将上衣褪下。”
黎清鸢脸色顿时涨红,而后看着那闪着寒意的银针,又白了脸。
楚玄耐心的解释道:“银针刺穴乃我门不传之秘,此法可阻滞你内里的衰败,可自此你只能缠绵病榻,日夜受着蚀骨之痛。”
黎清鸢脸色一点点白透,只是眼里的光却是越发坚定。
片刻后,她盘腿背对着楚玄坐在了榻上,极其缓慢的褪下了外衣。
洁白如玉的肩膀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冰冷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那抹莹白入眼,楚玄不由心头一跳,他慌慌掐住自己虎口,立刻在心中念起了清心诀。
一刻钟后,楚玄捏着银针上前,沉声道:“鹿姑娘,此过程非常人能忍,你做好准备了吗?”
“楚大医,事已至此,我只能豁出去了。”
银针下,黎清鸢瞬间溢出一声闷哼,疼意从那一点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犹如万蚁噬心。
可身后楚玄,针法迅疾如电,黎清鸢只觉得身上的疼痛从未有片刻消停。
她眼中闪过曾经的一幕幕。
爹爹……娘亲……大哥!
二哥……大姐……还有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出现一声‘好了’中,黎清鸢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楚玄即刻伸手揽住她,炽热的掌心触碰到她光滑的肩头,如同碰到了一块烙铁。
楚玄低骂一声,闭眼摸到被子给她盖上,快步走了出去。
等到门口的鹿宁州顿时上前:“师傅,我二姐怎么样了?”
楚玄脸色发红,寒风一吹,额间的汗挥发,顿时让他冷静下来。
他快速说道:“去请王婆婆过来,为你二姐擦拭身体,记住,五日内,不得有丝毫受寒,否则,前功尽弃,若捱过五日,她便能与你走出这村子了。”
鹿宁州眼神骤亮:“真的吗!”
见楚玄点头,他即刻转身,兴冲冲朝山下冲去。
楚玄看着他的背影,自语道:“好徒弟,愿你发现真相那一日,莫要怪为师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