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很辉煌的开始,陶夕和祖师爷都不贪心。个人来还愿和许新心愿的香客来了就去。组团来的太太们在道观里一待就是一天。有人让陶夕看香解卦,她们就吃瓜。没人,她们就坐在边上跟祖师爷神像唠嗑……也不是,就是讲心事。 檀京市最近有个奇怪的现象。 高奢专柜冷冷清清,SPA会所无人问津,小资咖啡店惨淡经营。 不为人知的龙牙山下,豪车一排排。 富太太们组团连续来了七天,加上还愿的老板们和新香客,让玄微观日客
檀京市最近有个奇怪的现象。
高奢专柜冷冷清清,SPA会所无人问津,小资咖啡店惨淡经营。
不为人知的龙牙山下,豪车一排排。
富太太们组团连续来了七天,加上还愿的老板们和新香客,让玄微观日客流量稳定在一二百。
已经是很辉煌的开始,陶夕和祖师爷都不贪心。
个人来还愿和许新心愿的香客来了就去。
组团来的太太们在道观里一待就是一天。
有人让陶夕看香解卦,她们就吃瓜。没人,她们就坐在边上跟祖师爷神像唠嗑……也不是,就是讲心事。
陶夕受祖师爷专门吩咐,买多了十几个蒲团让她们坐着,还添置了茶桌,拿了供果给她们边吃边唠。
一开始她们还对供果很尊敬:“这……不太好吧小陶大师?”
陶夕:“没事,祖师爷让你们吃的,也放了两天了,得换新的,你们吃完给我空出果盘。”
太太们才心安理得的吃。
所以,这何尝不是一种新型的下午茶呢?
吃着供果,小陶大师偶然有空的时候,还会转头看一下香火,转述祖师爷给她们的回答。
祖师爷起到的作用就是安抚开解。
“小张,祖师爷说你不必为你女儿发愁,她离婚后自有新的良缘和机遇,你和你丈夫应该支持她。”
张太太愁绪仍在眉头,“我看不到她有什么机遇……”
“你们家的公司不是有个项目?让她放开手做,会给你们惊喜。”
“清宁,你身体没毛病,别担心自己是不是哪里有病,你最主要的是情绪,容易内耗,祖师爷让你收下清心符,如果还胡思乱想,你就去运动。”
“小黛,祖师爷说错的不是你,别自责,你已经尽自己能力做到最好了,如果没有你,你弟弟给公司带来的亏损会更多,你爸妈还怪你,是在把福气往外赶。嗯,是的,祖师爷说你有自立门户的本事。”
太太们很欣慰,回去又大力宣传玄微观。
没去过的人或多或少听说了这道观的灵验、特殊之处,只是不知道,这祖师爷的神设是妇女之友啊?
总之,不管因何缘故,去拜玄微观的人只增不减。
陶夕关门后,除了要画符,主要以擎天符为主,还要去昌平街48号进货。
道观需要添香烛,她还没拿捏好进货量,所以短时间内去了两次。
这一次提前到下午三点闭观,拉上了谭玉棠帮忙开车。牛莉因为验出了怀孕,陶夕不让她去,但一听到是去陶夕说过两次的48号店铺,怎么也要跟来。
一去到,陶夕熟门熟路的坐下,倒了三杯茶,给了她们两杯,自己边喝边倒,狂灌。
这暑日炎炎,她得想办法进多点货,尽量少出门。
牛莉四下观望着,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条喜丧用品批发街里的香火小店铺,和旁边的几家没什么区别。
然而等48号香火店老板撩开老式的隔断珠帘,从里屋走出来,牛莉的嘴微微张大。
长发,半扎起一个背头,额角两撮被留了出来,微卷着,有着一双狐狸眼,皮相冶艳,184左右,白背心黑裤衩人字拖,肌肉结实。
超级奇怪又特别的搭配。
说糙汉吧五官又特精致,精致吧眉尾又有一道凶狠的疤。
牛莉内心砰砰砰的跳。
“小陶大师,这就是你坚持只买这家店东西的原因吗?”
陶夕莫名其妙,“我爷爷就买他家。”
有过誓约,玄微观进货只收成本价。
“谢狐狸,按单子上的拿,放到外面白车的后备箱里。”陶夕把一张纸给了男人。
谢匪接过,狐狸眼扫了下,挑眉:“玄微观到你手里,盘活了?”
“当然。”陶夕又喝了一杯金桔好茶。
谢匪没再说话,开始干活。
牛莉看着那紧实的肌肉和手臂青筋,疯狂捏谭玉棠的手让她一起过眼瘾。
谭玉棠:“……你收敛点吧,人家是小陶大师的朋友。”
牛莉紧盯男人不放,随口道:“我怀孕雌性激素增高,你体谅一下。”
谢匪搬完货,收了陶夕的钱,撕下一张收据给她。
随后,又进了里屋,将一把桃木剑拿了出来。
正是段狗砸断的那把。陶夕托谢匪去找能工巧匠修复。
此刻桃木剑衔接了起来,剑身中端镶了一片金花,遮掩了瑕疵以及修饰的痕迹。
“谢了,老狐狸。”陶夕收起桃木剑,带着玉棠牛莉离开。
牛莉上了车,才八卦道:“小陶大师,你身边还有这么优质的男人呢?”
陶夕皱眉,“都老男人了。”
“顶多33、4岁,哪里老了,而且你们小姑娘不是都喜欢大叔类型吗?”
陶夕没说话。
回到龙牙山,三个女的对着一大箱子货犯了难。
牛莉是不能搬不能抬的,只剩下两人。
现在已经傍晚五点了。
“咋办?”牛莉苦恼,“要不我摇人过来?”
谭玉棠:“等人过来,天都黑了,小陶大师忘了装路灯,我们打手电筒搬上去?”
陶夕叹了一口气,“你们别害怕。”
说完,当着她们的面,轻声唤起:“阴阳幽路,鬼魂聚光,为我所用。”
龙牙山脚下,阴风乍起,数十只孤魂野鬼现身,跑到陶夕等人的面前:
“陶天师!又需要帮忙抬宝贝了吗?!用我!用我!我只要十只元宝和一根香烛就行!”
“陶天师!我我我!我和我兄弟只要五个元宝和共用一根香烛!”卷死鬼拉着好兄弟蹦跶着。
还有一只鬼跳着女团比心舞:“Pick me pick me up!”
谭玉棠、牛莉:“……”
陶夕这次点了五只鬼出来,贴上让它们自由进出龙牙山的一次性符咒,五只鬼立刻哼哼哧哧抬起了七箱宝贝飘上山。
不过等陶夕三人上去了,发现七个纸箱子在拐弯,距离观门还有一段石阶的地方放着。
其中蜡烛的纸箱子被打开,不见了五对,纸箱上歪歪扭扭用指甲刻了字:抵元宝。
意思是元宝还没折好,它们拿不到,只能多拿了香烛来抵。
陶夕心里还嘀咕这五只鬼没放门口还敢抵她十根蜡烛,下次不点它们了。
和谭玉棠抱起两个纸箱往上走,才看到道观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陶夕明白了五只鬼为啥不放门口了。
走上去,放下箱子,掏出钥匙开门。
男人才猜到她是谁:“您就是……陶观主?”
陶夕点头,“有事?”
男人笑出两道褶子,道:“我是时老夫人派来请您吃家宴的,不知您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