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宋舒青并没有因自己的话生气,凤如月感觉没趣。“如月,诗会还有几天?”阮若英笑着问道。“娘,还有三天,你还没老记性怎么就差了,是不是这几日太忧心了?”凤如月说这话时,还特意看了一眼宋舒青,和她抱着的凤天星。 放到凤祖文手里,还在他手里写了两个字:卖钱。 “卖钱?”凤祖文不自觉念出来。 夫妻俩同时抹额,而两兄弟双眼放光。 “闺女,快收起来,你的这些宝贝一旦让人知道,会让人觊觎的,爹爹现在可没能
放到凤祖文手里,还在他手里写了两个字:卖钱。
“卖钱?”凤祖文不自觉念出来。
夫妻俩同时抹额,而两兄弟双眼放光。
“闺女,快收起来,你的这些宝贝一旦让人知道,会让人觊觎的,爹爹现在可没能力护住你。等爹爹和哥哥们把武艺练好了,我们再徐徐图之。”
凤祖文毕竟年纪在那儿,也在官场多年。
俗话说财不外露,事以密成。
小闺女还是太小了,虽带着前世记忆,也不知道她以前的生活环境是什么样。
这个世道的人情世故还得慢慢教。
凤天星见爹爹小心谨慎的样子,只好把药收起来。
同时她也意识到,这里是凡界,这里有这里的生存方式。
凤天星想了想,又拿起凤祖文的手写字:种药材,开药铺。给我找种子。
【爹爹,给我找些贵重的药材种子,我能种药材,开个药铺,让周大夫经营。】
闺女(妹妹)还有这本事?
不但是福星,还是财神!
几人相互对视,认为可行。
“好闺女,明日爹爹就让你于叔去办。”凤祖文爽快地答应,开药铺就好办多了。
“夫人,闺女说开药铺,这个可行。
只能先麻烦你了,先用你的嫁妆,以闺女的名义买个铺子,以后就是闺女的嫁妆。
让周安康做药铺掌柜兼大夫,但不能说是我们侯府的产业,就说是周大夫开的。
他与我们侯府签的卖身契,暂时先不去衙门登记。”凤祖文想了想又继续道。
“嗯,这事我请我母亲帮忙,不经我手。”宋舒青也不想让二房知道后,以为是侯府的产业。
一场大火对侯府影响很大,但对京城的人们,只是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
时间过去十来天。
凤祖文受伤到现在已过去快一个月。
如今,他已行动自如。
而凤元瀚有了周神医的“诊治”,又把下毒的人抓住“打死”,他也很快不咳嗽,一天比一天好。
凤元浩的腿,周神医每天定时去他房里“施针”,下肢已经有了痛觉,要不了多久也能痊愈。
宋舒青每天还是准时去请安,但阮若英的慈母形象已经越来越难装。
以前一进去都是微笑着说话,现在都是面无表情。
而宋舒青又时常不带凤元际去。
前天,凤元际如了二房的愿,开蒙去了。
进了凤家的族学。
凤家虽封侯只有三代,但家族在京城还是人口不少。
但做官的很少,一个没有文化底韵的家族想靠读书出人头地,太难。
族里只有一些男子入了军营,也是在最底层。
只有侯府嫡支才做了官。
族学是侯府出钱办的,先生也是侯府开的薪资。
可是凤祖文的父亲是独子,另两个孩子都是女儿。
到凤祖文这代,嫡支有四个孩子,凤祖文还有一个姐姐,已经嫁人多年。
人丁不算兴旺。
今日,凤天星醒得早,宋舒青要去仁寿院,她也要去。
请安一般主要是孩子这辈和七岁以上孙子辈,太小的一般不去请安。
因为太小,起得太早影响成长。
刚一进到仁寿院,就听到里面传来说笑声。
这些天针线房的四位绣娘拼命加班加点,给凤如月做衣服。
因为要绣花,做工就慢了不少。每天凤如月都要去看看,催催。
就等着穿新衣。
款式还是她们姑嫂俩一起定的。
今儿一大早,终于做好送到凤如月房里。当场她就穿上,在镜前照了又照。
非常满意。
“小姐,您穿这身衣服真像从天上下来的仙子。”凤如月的大丫鬟紫书拍手夸赞。
“小姐,您要是让京中的公子们看到,不得争着抢着让媒人来tຊ提亲?”紫琴也不甘落后。
两个丫鬟把主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美得凤如月找不到北。
丫鬟说话出格都不训斥。
“是吗?走,我们去母亲院里。让她掌掌眼。”她要去大嫂面前显摆。
哼,不给做,她还不是照样有得穿。还是亲得好,看看人家二嫂,多大方。
主仆三人一出门,漫步在去仁寿院的路上。
一路上看到的丫鬟媳妇子都惊呆了。
淡绿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凤如月的步伐轻轻飘动。
长裙上绣着精致的花纹,仿佛是一幅流动的山水画。
领口和袖口都镶着银色的边,更显高贵典雅。
腰间系着一条细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头戴珍珠发饰,与耳畔的珍珠耳环相互映衬,增添了几分华贵之美。
“哇,这是四小姐?真美!”
“四小姐本就生得美,再这么一打扮,能把京里好多小姐都比下去。”
.....
听着下人们的赞美之声,凤如月头抬得更高了。
诗会那天她一定能迷倒逸王。
这是她的目标。
云宏逸是先帝第九子,已经十八岁,但还未婚配。
京中多少未婚的姑娘都想嫁他。
他是先帝惠美人的儿子,是当今皇帝的弟弟。人长得俊朗,又为人和善,没有王爷的架子,身份又高,夫婿的最佳人选。
主仆三人进了仁寿院。
阮若英看到自己的亲闺女如此漂亮,这几天的阴霾都随之消散。
宋舒青正是这时候进来了。
“大嫂,你来了?”凤如月心情很好,热情喊人。
“如月这身衣服不错,料子还是烟云缎,只有宫里才有这样的料子。”宋舒青也识货。
“是啊,这是贵妃娘娘给二嫂的。还是二嫂对我最好。”凤如月说话也不过脑子,当着大嫂的面夸二嫂对她大方。
“嗯,你二嫂出自国公府,嫁妆丰厚,贵妃还是她亲姐。”
而她宋舒青只是御史家的姑娘,也没有宫中的贵人给赏赐,所以不能比。
看宋舒青并没有因自己的话生气,凤如月感觉没趣。
“如月,诗会还有几天?”阮若英笑着问道。
“娘,还有三天,你还没老记性怎么就差了,是不是这几日太忧心了?”凤如月说这话时,还特意看了一眼宋舒青,和她抱着的凤天星。
意思很明显,就是那孩子让母亲不喜,还有前些天的火灾。
这都十来天过去了,也没见大嫂安排人开始建房。
“好了,是娘昨晚没睡好,有些忘事了。你这身衣裙多亏了你二嫂,还不谢谢你二嫂?”
当年她花了好些心思才给凤祖武娶回郑国公家的三孙女。
这是她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可是一想到那些被火烧了的嫁妆,阮若英又一阵肉疼。
“多谢二嫂。”凤如月走到郑莲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平辈礼。
“不用谢,你喜欢就好。以后还想要什么.....”郑莲说到一半,卡住了,她现在没有嫁妆,大方不了了。
凤天星不声不响地看着她们。
【哼,就你那好高骛远的性子,再好的衣服给你穿,都盖不住你那趋炎附势的心。哎呀,看不惯,看不惯,怎么办?】凤天星翻了几个白眼看房顶。
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