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砚摇头。“还不就得了,上来,抓稳我。”虞觉夏指了指身后,头盔后的眼睛里透出一点兴奋,“让姐姐带你溜一圈。”周淮砚学着她的样子跨起腿坐上去,然后两只手就垂在身侧,一动不动。虞觉夏看不下去,一只脚撑着车身,手松开车把手,抓住他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抓这里,实在害怕就抱住我,不然等会儿起步你就得仰面摔下去。” 周淮砚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才知道自己搞出这么大个乌龙。 他别开头不说话了,可耳尖露在虞觉夏的视线里,明显更红了。 虞觉夏第一次觉得周淮砚这个人是鲜活的。 也有他不了解的事情,也有他会觉得尴尬的时候,也会
周淮砚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才知道自己搞出这么大个乌龙。
他别开头不说话了,可耳尖露在虞觉夏的视线里,明显更红了。
虞觉夏第一次觉得周淮砚这个人是鲜活的。
也有他不了解的事情,也有他会觉得尴尬的时候,也会有他耳朵红的样子。
他并不完全是她记忆里那个清冷高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莲花。
这样新鲜的认知让虞觉夏开始有点忘记上一次穿越周淮砚给她留下的刻板印象。
她看着还在别扭的周淮砚,很自然的伸手牵过他:“好啦,我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会那么理解?要我说,你的思想观念有的时候还是得改改。”
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
而周淮砚好像还挺受用的,脸上的表情没那么别扭了。
两人穿好防护装备,重新走到‘小兔子’的身边。
虞觉夏动作的利落翻身上车,带好头盔才发现周淮砚站在一边不动:“等什么呢?上来呀。”
周淮砚微怔:“我们坐一辆车?”
虞觉夏挑眉:“你会开车?”
周淮砚摇头。
“还不就得了,上来,抓稳我。”虞觉夏指了指身后,头盔后的眼睛里透出一点兴奋,“让姐姐带你溜一圈。”
周淮砚学着她的样子跨起腿坐上去,然后两只手就垂在身侧,一动不动。
虞觉夏看不下去,一只脚撑着车身,手松开车把手,抓住他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抓这里,实在害怕就抱住我,不然等会儿起步你就得仰面摔下去。”
周淮砚根本没听进去。
在他的掌心覆在她腰窝的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画面——
一年前的那晚,莹白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照在她堪堪一握的白皙腰肢上。
周淮砚定了定心神,他一向不是这么容易心乱的人,可有些事情就是忍不住。
愣神间,几个男男女女骑着机车停在虞觉夏身边,其中一个朝她的车吹了声口哨:“酷,要比一场吗?”
虞觉夏勾起嘴角:“为什么不呢?”
说话的男生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周淮砚:“你要带上你的男朋友吗?他看起来有点拘束,可能会影响你。”
虞觉夏朝他比了个中指:“说什么呢,这可是我的‘幸运女神’。”
一些骑机车的男生会带一个女生坐在车后座,称作自己的‘幸运女神’。
显然周淮砚也不知道这件事。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看向说话的那个男生。
赛车女郎站在路边,挥起绿色的旗子,所有机车都发出震耳的轰鸣声。
虞觉夏兴奋的盯着前方的道路,同时问:“周淮砚,你怕死吗?”
周淮砚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如果你人生中有什么害怕的事情,那么今天过后——你就不会再怕了。”
话音落下,哨声响起。
所有机车同时窜了出去——尘土飞扬。
巨大的推背力让周淮砚下意识不得不抱紧虞觉夏的腰肢。
虞觉夏竟然还能分出心思来和他说话:“周淮砚,你睁着眼睛吗?”
周淮砚睁着:“你别管我,专心看路。”
他竭力维持平淡的语调让虞觉夏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