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洲死死的看着她,心里同样渗着血般的难受,那时的他何尝不是纵容着她对温苓的迫害呢?他闭上眼,手下狠狠一甩,站起身来。“把她们带下去关起来,按南洋那边的法子来。” 余欢亦攥紧了手,她刚还在录节目,做了妆发美甲,尖利的指甲轻而易举的陷进了血肉,泛着刺痛。 顾之洲冷冷的声音落进她的耳里,像极了恶魔的低语。 “我们顾家可真是欠了你母女二人,一个害死了我的母亲,一个害
余欢亦攥紧了手,她刚还在录节目,做了妆发美甲,尖利的指甲轻而易举的陷进了血肉,泛着刺痛。
顾之洲冷冷的声音落进她的耳里,像极了恶魔的低语。
“我们顾家可真是欠了你母女二人,一个害死了我的母亲,一个害死了我的孩子。”
顾之洲笑着看了看余欢亦,又看了看宋知妍,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这份硕大的情分,我该怎么偿还给你们呢?”
余欢亦终于动了,她猛地跪了下来,摇着头泫然欲泣:“我当时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跟她打招呼,没想到一时失手才将她推下去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挪着膝盖,小心翼翼靠近着顾之洲,语气柔弱。
“阿言,你要相信我,我从来都没想害过你,我一直都是爱你的……”
顾之洲看着余欢亦挪到跟前,还是那副可怜无助的模样。眼前猛地闪过那张躺在病床上,倔强绝望的脸来。
“不是故意的?”顾之洲突然掐住她的脸,神情阴沉,“那你毒坏她的嗓子的时候,提出换肾的时候,强制抽血的时候你都不是故意!?”
顾之洲眼珠充满着血丝,他的神智在烧尽的边缘,手下的力道是恨不得能捏碎骨头的程度。
余欢亦被他眼里的恨意灼痛,骤然一缩,却没逃过他的手。
顾之洲死死的看着她,心里同样渗着血般的难受,那时的他何尝不是纵容着她对温苓的迫害呢?
他闭上眼,手下狠狠一甩,站起身来。
“把她们带下去关起来,按南洋那边的法子来。”
说完,他就要抬脚离开,可脚下一顿,却是别人拉住了裤脚。
余欢亦紧紧的拽着那一小块布料,眼神凄凉又带着狠戾。
“顾之洲,我爱了你三年,这些年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像条狗一样……”
余欢亦的眼泪陡然滑落,但她依旧咬着牙说道:“就算是条狗,顾之洲,养了三年都有感情了,顾之洲,你不能这么对我!”
顾之洲看着她,这份倔强的样子倒真有五分想温苓,可是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了,况且,踩到他底线的人,更加没有了价值。
他扯开裤脚,一字一句的说:“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余欢亦手紧绷的神情陡然一怔,强撑的眼泪想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
在这一瞬,她的心猛地一凉,已然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当二人被关进抓进黑屋的时候,宋知妍惊慌不已,忽然甩了余欢亦一巴掌。
“死贱人,干什么不好,往这种人身上爬。你自己找死拉上我做什么!?”
余欢亦被打偏了头,闻言缓缓地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她,突然笑了。
“宋知妍,你逃了30年,现在报应找到你身上了。”
她的神情一变,满脸的哀戚。
“可是你造的孽,凭什么我也要一起还!”
宋知妍登时跪坐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黎知轩是在晚上的时候才知道顾之洲已经抓到了宋知妍的,他擦拭着手里的眼镜,眉间都是淡淡的。
“去帮帮顾之洲,可别让余欢亦过得太轻松。”
“先让她们母女都把欠音音的肾还了,随便捐给谁吧。”站在书房门口的人应了,立刻转身离开。
黎知轩将眼镜重新戴好,嘴角是常挂着微笑。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伤了他的人,就要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