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下。还好还好,俩人还算清白。但是姿势却不怎么清白。悬着的心还没有死透。沈辞看了一下俩人的睡姿,周景彻很规矩的躺着,手臂穿过她的脖颈搂着她的肩膀。 谢应淮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崔白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崔白不知道谢应淮听了什么。 他不是刚来到京城吗,京城权贵众多,谢应淮在海城再怎么呼风唤雨,在京城难道还能手眼通天?. 她在京圈混迹多年,在
谢应淮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崔白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崔白不知道谢应淮听了什么。
他不是刚来到京城吗,京城权贵众多,谢应淮在海城再怎么呼风唤雨,在京城难道还能手眼通天?.
她在京圈混迹多年,在京城里也有自己的人脉,
崔白没有正面回答:“谁知道呢,我已经不在那个剧组了。”
崔白没有得到想要的资源也不想在这里低声下气。
谢应淮没料到这人还真是冥顽不灵。
“是啊,崔影后耍大牌走人,自然在于导的剧组待不下去了。”
话落包间里一片安静,崔白脸上火辣辣的,想即刻翻脸走人。
此时包间的门被打开,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
“哟,这么多人呢,谢总真不够意思来京城怎么不和我聚聚。”温楚从厉司衡家里出来。
听说谢应淮来了,正好有急事找他。
崔白看到温楚顿感不好,温楚是家里有实权,标准的三代。
他自己也不是纨绔,跟着周景彻赚的钱快赶上他老子了,他现在在家里说是他老爹都管不了他了。
温楚走过去在谢应淮身边坐下,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
“哟,崔影后你也在这,你不是在拍戏嘛。”
崔白:“温董,戏里出了点意外。”
“意外?确实我大侄女确实出了点意外,不过不耽误你的戏吧。”
谢应淮看了一眼温楚,挺会套近乎的。
“小辞那个小孩死脑筋,拍起戏来不知道照顾自己,昨天还在片场淋了场雨都进急诊了。”
有一个投资商有些意外:“温董,沈星辞是您侄女儿啊。”
他心里还有点庆幸,本来还对沈星辞有点想法,现在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温楚把目光从崔白身上移开,回怼那个人:“不是我侄女难道是你侄女?”
崔白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她算是知道了,这个局就是冲着她来的。
她在圈里的地位本就不低,早期的靠山现在仍然没人敢动,也不怕这两个人,大不了撕破了脸。
“温董,有什么话说清楚吧。”
温楚心里也憋着一口气,他好好的剧被人割了,换人又得付违约金,他在崔白这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俩人隔着谢应淮掰扯,温楚压着怒火手指一点一点的敲桌子。
“崔白,我们飞影娱乐也敬重您是前辈,把最好的本子递上来给你,又让你随意往剧组里塞人,我们诚意满满。”
“你当场耍大牌走人,把我们的剧晾在一边,仗着你的资历深厚我们吃了哑巴亏。”
“这事今天早上刚刚发生,你就来这里颠倒黑白污蔑我大侄女,崔影后啊,你戏里戏外演得都好。”
酒局进入白热化阶段,刚刚附和崔白的小演员和投资商互相对视一眼,为了防止温楚事后算账提前溜了。
谢应淮看人走的差不多了他也累了:“温董,你们的私事我没兴趣呀,我提前撤了你们慢慢聊。”
温楚过来主要也不是和崔白算账的,看到谢应淮走了他待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在会所门口追上谢应淮。
“谢总,借一步说话。”
谢应淮:“我没空。”
“要是关于沈辞的呢?”
谢应淮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医院的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灯。
沈辞睁眼醒来眼睛在黑暗里看不清东西,只觉得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
她动了动手指,确定她就趴在一个人身上,她身下的那人的身材还挺好。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度,自然也看清楚了男人的脸。
她身下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养大她的小叔叔,周景彻。
沈辞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下。
还好还好,俩人还算清白。
但是姿势却不怎么清白。
悬着的心还没有死透。
沈辞看了一下俩人的睡姿,周景彻很规矩的躺着,手臂穿过她的脖颈搂着她的肩膀。
而她呢,她双臂搂着周景彻的腰腹,脑袋埋在他的臂弯里,下身还在缠着他的大腿,半个身体都趴在他身上了。
沈辞细细的回想了昨天她干了什么事,表白了?
没有吧。
那他俩咋睡到一块去了。
身体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想多了头疼,沈辞摸了摸手里的衣服料子。
好像还是衬衫,隔着衬衫还能摸到男人温热的身体,俩人的亲密已经严重超出了现阶段的关系。
沈辞赶紧从周景彻的身上收回了腿,规规矩矩的放好。
不对啊,沈辞就算是发着烧也算是想到了。
昨天是她先睡着的,他俩睡到一块不是她的原因,是周景彻的原因。
沈辞仰望着熟睡的男人,他似乎是太累了,睡的很是踏实。
平时硬朗的五官在熟睡中少了几分凌厉,身上强势的气场弱了许多。
沈辞目光下移,扫过男人的喉结,昏暗的环境里沈辞看着他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
沈辞想伸手碰碰,但是怕吵醒这个男人,到时候俩人四目相对会很尴尬。
她把视线收回,眼前是男人火热的胸膛,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随意解开了几个。
清晰性感的锁骨就在她眼前,她的鼻尖抵着男人若隐若现的胸肌。
沈辞鼻尖是男人若有若无的松木香,她贪恋他的怀抱,贪恋他的气息,更贪恋他给她的独一无二的宠爱。
“小叔叔,我不想离开你。”
沈辞小声的碎碎念,说完搂着周景彻腰身的手臂又紧了紧。
她又重新闭上眼睛,俩人仍旧紧紧地抱着,沈辞就当自己从未醒来过。
周景彻确实累了,坐了半天的飞机回到京城,回了京城先是去医院,结果扑空了。
又转了大半个京城去片场逮沈辞,沈辞晚上发烧,在病房里照顾到了大半夜。
铁打的身体都扛不住。
今晚他睡的很沉很沉,做了很多的梦。
他早上醒来第一时间看身上的女孩,还窝在他怀里,看她呼吸均匀他放心里不少。
还好没有被发现。
他试了试沈辞额头的温度,还是有点烫。
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比平时晚了将近半小时才醒。
沈辞的作息都很规律,周景彻就算是在舍不得温香软玉在怀还是放开了。
他轻手轻脚掰过来沈辞的肩膀,把她平放在床上,然而女孩的手臂仍旧搂着他。
周景彻为了不打草惊蛇,起身膝盖他跪在沈辞身侧,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脑袋枕到枕头上。
周景彻深深地看着小家伙恬静的睡颜,因为发烧的缘故,脸上有着不健康的红晕。
小家伙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下,不是平时故意气他的时候了。
这个小没良心的。
周景彻下了床给小姑娘盖好被子,又在床边逗留了许久才去了卫生间洗漱。
周景彻刚离开,沈辞睁开了眼睛,明亮的双眸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