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疼,可是宴泉夜就是做不到放手。......涂清浅知道宴泉夜在阳台,看了眼时间,涂清浅起身下床去厨房做晚餐。熬了一点白粥,涂清浅做了一个凉拌海蜇,然后炒了一个竹笋。 一整个下午,涂清浅都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宴泉夜独自在阳台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没完没了。 这是出狱以来第一次,涂清浅跟她说这么多。 宴泉夜一身深色系睡衣双手手肘撑在阳台的栏杆俯瞰着帝
一整个下午,涂清浅都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宴泉夜独自在阳台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没完没了。
这是出狱以来第一次,涂清浅跟她说这么多。
宴泉夜一身深色系睡衣双手手肘撑在阳台的栏杆俯瞰着帝都的繁华,心里莫名的烦躁无法疏解。
他试图放手过,可是他最终做不到,棕黑的眸子微微眯起,直到手指被燃尽的香烟烫疼了指尖才有所察觉。
扔了手里的烟蒂,宴泉夜又点了一根,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不喜欢这样安静的涂清浅,仿佛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流失掉,仿佛随时地都能挣脱他的掌控。
涂清浅每每提到那个孩子,就像一把匕首,她提一次,他伤一次。
有些事情,注定无能为力。
为了摆脱掉自己的心魔,宴泉夜尝试了所有努力,可是脑海里每每想到好兄弟为了他那样惨死,宴泉夜就无法对桑柔狠下心来。
他知道,他的心一直在深渊里挣扎,不知不觉,涂清浅已经被他拽进了有他的地狱。
知道她疼,可是宴泉夜就是做不到放手。
......
涂清浅知道宴泉夜在阳台,看了眼时间,涂清浅起身下床去厨房做晚餐。
熬了一点白粥,涂清浅做了一个凉拌海蜇,然后炒了一个竹笋。
把饭菜摆上餐桌,涂清浅拿下围裙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吃饭。
看着宴泉夜从阳台回来涂清浅起身给宴泉夜盛了一碗粥,然后放好了餐具。
刚拿了结婚证的一对新人,仿佛在一起过了十年的老夫老妻,涂清浅淡漠的表情吃着自己的饭,眼皮都没抬一下。
宴泉夜坐在涂清浅对面,那刀死人的眼神一直盯着涂清浅不放,拿起勺子喝了一大口粥。
近千平米的独户大平层原本住两个人已经很冷清,可是现在就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可想而知。
偌大的餐厅里,不时传来餐具碰撞的清脆声响,宴泉夜胸口不断起伏,咬着牙即将爆发。
“啪!”
宴泉夜手里的勺子扔在了骨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暴躁的起身拉开椅子,餐椅剐蹭在地板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看着宴泉夜只吃了几口生气离开,涂清浅瘪瘪嘴巴起身收拾。
收拾完一切,涂清浅开了电视在等一个重要新闻。
半敞开式的书房里,宴泉夜见涂清浅在沙发看电视,手中的钢笔敲着水杯打出叮当叮当的声音,危险的眯起眼睛,不断咬牙喘着粗气。
涂清浅不知道宴泉夜在气什么,也不想知道,该说的不该说的她全都说了,今天是周五,过了这个周末她就去‘帝亚’入职,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听到身后拖鞋拖拉在地板的声音,涂清浅没有回头,宴泉夜黑着脸在涂清浅身后一连转了三圈,发现涂清浅根本不打算跟他说话,宴泉夜咬牙来到沙发前坐下:“我饿了!”
涂清浅偏头,看着宴泉夜明显找茬的嚣张样子,起身去给他热饭。
见涂清浅终于有了反应,宴泉夜起身跟到了厨房。
涂清浅简单的把饭菜弄好抬腿就想走,宴泉夜终于忍不住一把把人拽住,逼着涂清浅坐在了他的腿上:“我手被烟烫伤了,你喂我!”
涂清浅心里一阵无语,端起粥碗硬着头皮一口一口喂宴泉夜吃饭。
宴泉夜双手把人圈在怀里,像个巨婴一样张着嘴等涂清浅投喂。
涂清浅知道宴泉夜故意的,冷着脸硬是把粥喂完了也没跟他说话。
一整个晚上,涂清浅都不想说一句话,看电视,宴泉夜放音响,看书,宴泉夜故意拿笔扔她...
涂清浅实在没地方呆,决定洗洗睡吧。
谁知道刚一上床,宴泉夜从身后强势把人拉进怀里,后背冷不丁的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涂清浅恼怒开口:“宴泉夜,你有完没完?!”
宴泉夜低沉又痞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还以为你哑巴了?!”
涂清浅不想搭理他,他们三观不合,就连吵架都不在一个点上。
宴泉夜霸道蛮横,根本不跟她讲道理,涂清浅说再多也是白费。
宴泉夜抱着涂清浅在怀里亲密的不给两人留有任何的间隙,见涂清浅任由他抱着又开始沉默,低头在涂清浅的肩膀就是一口。
涂清浅疼的闷哼一声实在要疯了:“宴泉夜,你属狗的?!”
宴泉夜心里莫名的怒火见涂清浅开口,瞬间消散:“不准跟我装死!”
宴泉夜印象里的涂清浅,叽叽喳喳,总是对他有说不完的话,每次见到她那双琉璃般的小鹿眼盛满了星星,总是笑不停。
小小年纪,没羞没臊的总是把对他的喜欢挂在嘴边:
“泉夜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泉夜哥哥,你怀里好温暖...”
“泉夜哥哥,我想嫁给你...”
.....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涂清浅的眼底只剩疏离,冷漠。
宴泉夜的心脏好像被一根银针缓缓刺穿,疼的悄无声息,把人抱紧在怀里,宴泉夜把头埋在涂清浅脖颈:“以后不准叫我名字。”
宴泉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涂清浅的脖颈,弄得她浑身紧绷:“那我该叫你什么,晏总?”
宴泉夜烦躁极了涂清浅这样的反应,粗鲁的把涂清浅转过身来,低头吻了过来,任凭涂清浅怎样挣扎,宴泉夜就是不松开。
暧昧的大床上,宴泉夜抱着涂清浅一阵疯狂的吻,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去,直到涂清浅快要窒息,宴泉夜勉强把人松开,胸口不断起伏,宴泉夜棕黑的眸子快要压抑不住的火焰:“当初你是怎么叫我的,忘了?!”
涂清浅被宴泉夜折腾的够呛,浑身衣衫已经退了一半,极力的压抑住快要蹦出来的心脏,涂清浅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至于反应过来宴泉夜说的是什么。
涂清浅不着痕迹的挪到了床边这才开口:“ 你不觉得桑柔比我叫的更动听?!”
宴泉夜好不容易压下的愤怒再次被点燃,伸手扯过涂清浅顺势把人压倒在了身/下,单手固定住涂清浅的双手在头顶,宴泉夜危险出声:“涂清浅,我说的是你,你再敢跟我扯其她人,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哭着求我?!”
涂清浅当然知道宴泉夜能干得出来,但是她真的叫不出口,四目相对,涂清浅眼神异常坚定:“桑柔是你的 命,是你不惜连自己孩子都能舍弃也要维护的女人,她怎么会是其她人,”
见宴泉夜愤怒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涂清浅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宴泉夜,别跟我提曾经,曾经那个满眼都是你的女孩已经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