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首领格外恭敬的跟他解释了缘由,末了又开解他道:“近段时日高河王府风波频出,皇上也是无奈之举,还请高河王见谅了。”语罢,郁扶川冷冷抬眸。他看着眼前的御林军首领,沉声发问:“无奈?本王是未看出来皇上有何处要无奈到封禁高河王府,逼走本王的王妃!” 朝阳殿内。 正在早朝的郁瑾州和文武百官们具是一惊,随后殿内响起阵阵压抑的欢喜声。 郁瑾州隐下复杂眸光,并未多说些什么,只是先叫退了早朝。 直至傍晚,郁扶川才进京。
朝阳殿内。
正在早朝的郁瑾州和文武百官们具是一惊,随后殿内响起阵阵压抑的欢喜声。
郁瑾州隐下复杂眸光,并未多说些什么,只是先叫退了早朝。
直至傍晚,郁扶川才进京。
他站在被封锁的高河王府,脸色格外阴沉。
御林军首领格外恭敬的跟他解释了缘由,末了又开解他道:“近段时日高河王府风波频出,皇上也是无奈之举,还请高河王见谅了。”
语罢,郁扶川冷冷抬眸。
他看着眼前的御林军首领,沉声发问:“无奈?本王是未看出来皇上有何处要无奈到封禁高河王府,逼走本王的王妃!”
“本王在外替军征战,回京就看到这样一副家破人亡的景象,这让本王如何去体谅皇上的无奈?!”
御林军见他逐渐有些口不择言,慌忙阻拦:“高河王这话可不兴说,您如今是平定北疆的大功臣,皇上封赏您都来不及,怎会为难你?”
郁扶川望着被御林军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高河王府拧眉不语,旁侧宫人见他似是冷静了些,上前轻声提醒。
“皇上体谅高河王一路舟车劳顿,已新赐了宅邸,仆人们早就收拾妥当,高河王要不先去那边歇息歇息?”
眼见没有任何法子,郁扶川也不便在此就跟郁瑾州闹翻,只能忍气应了下来。
只是他刚上马,眼见余光就瞧见王府庭院中央摆着一盆文竹。
他记得这盆文竹不应当摆在这里才对?
郁扶川上下打量了这盆文竹一眼,瞧见花盆上正写着一个‘南’字,忽地恍然大悟。
他眸光一凛,攥紧缰绳吩咐了宫人:“本王还有些事要办,稍后自己会回新府邸,你们不必跟着了。”
随后不等宫人们反应过来,就驾马一路朝南去。
直至南城门,郊外。
郁扶川行过一片低矮错落的房屋,最后停在了一间茅草屋前。
他看着坐在小窗前的女子,心头一时百感交集。
无论是十年前的酒宴还是行军打仗之后,每次与唐言欢的久别重逢,都令他心头怦然。
郁扶川抑住翻飞的心绪,缓步走近了庭院当中。
坐在小窗前的唐婉君听见声响,回头来看,正好与郁扶川四目相对。
她浅笑:“你回来了。”
郁扶川呼吸一滞,半晌才从喉中挤出一句:“是。”
他快步行至房中,看着唐言欢憔悴的面容,语调不由得有些着急:“身子看起来怎比本王走之前还要差?这段时日没有请大夫过来调养吗?”
唐言欢只是摇头,仔细端详着郁扶川的面容。
片刻后才道出句:“王爷也与从前不一样了,看来北疆风霜确实历练人。”
“这不重要!”唐言欢话音才落,郁扶川就急急接起。
他蹙眉:“你眼下身子究竟如何?”
话落,轮到唐言欢沉默。
她垂眸看着眼前摆了一半的棋局,黑白分明又势均力敌着。
唐言欢深吸气,缓缓从喉中道出句:“王爷,倘若我扶持你为帝,天下苍生是会比现在更好,亦或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