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声道:“辛小姐,不好了!”“高河王府外围了许多人,说您魅惑君上残害皇嗣,高河王还如此袒护您,你们定是对皇上生了不轨之心!”“现在他们正在外头嚷嚷着要抓您去皇上面前请罪,辛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唐言欢身形一滞。 她错愕地抬起头来,看向郁瑾州晦涩难分的面容。 男人眉眼深邃,蕴含着她看不透的情绪,但唯独没有从前的猜忌。 他……当真会信自己吗? 唐言欢犹豫再三
唐言欢身形一滞。
她错愕地抬起头来,看向郁瑾州晦涩难分的面容。
男人眉眼深邃,蕴含着她看不透的情绪,但唯独没有从前的猜忌。
他……当真会信自己吗?
唐言欢犹豫再三,还是艰涩开口:“不是我……”
从始至终,都不曾是她。
郁瑾州闻言,眸中更添暗色。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给唐言欢留下句:“朕知道了,你好生歇息便是。”
语罢,郁瑾州转身离去。
唐言欢望着他背影百感交集,一时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目送她远去。
从今日后,望春台宋贵妃落水一事,就被郁瑾州压了下去,一律不许外传。
可即便如此,民间还是起了些风言风语。
事发五日后。
高河王府,厢房内。
落水之后唐婉君的身子就更破败了,躺在榻上咳得撕心裂肺。
而高河王府内也起了风言风语,下人们经常在背后议论主子,连行事都懒散了。
唐言欢竭力撑起疲软的身子,朝门外唤:“竹枝,我今日要喝的药还没熬好吗?”
可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
唐言欢不由得皱眉,还想再唤,就见竹枝急冲冲地闯了进来。
她忙声道:“辛小姐,不好了!”
“高河王府外围了许多人,说您魅惑君上残害皇嗣,高河王还如此袒护您,你们定是对皇上生了不轨之心!”
“现在他们正在外头嚷嚷着要抓您去皇上面前请罪,辛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唐言欢听到这话,喉中血腥气直往上涌。
郁瑾州都已将望春台的消息封锁,怎还会闹得这般大?甚至牵连到了郁扶川!
看来这一切,是有人蓄意为之。
唐言欢来不及多想,只问:“皇上那边可知道此事了?”
竹枝摇头:“自那日后,皇宫里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这些流言蜚语皇上肯定是有听到,但迟迟没有处置,奴婢也揣测不透圣意。”
唐言欢闻言,不由得咬紧了下唇。
她背了污名不要紧,郁扶川那边战事正吃紧,要是在这等时刻被疑心,对他实为不利。
思虑再三,唐言欢还是吩咐竹枝:“去拿纸笔来,我要写信给皇上陈情解释……”
“辛小姐不必如此麻烦了。”
话未完,门口忽传来周来谦的声音。
唐言欢循声看去,就见周来谦难得穿着一身常服,站在房门口。
他守着规矩弯腰,问候唐言欢:“奴才今日来是有些话要跟辛小姐说,不知辛小姐是否方便?”
唐言欢闻言,眸光微闪。
她抬手屏退竹枝,竹枝也很识场面,走时还带上了门。
房内一时就只剩下唐婉君和周来谦二人。
怒火旺盛,唐言欢低咳了几声,刚想招待周来谦,他的声音便幽幽传来。
“皇后娘娘身子怎不见好?可都有按时服药?”
听见皇后娘娘这个熟悉的称呼,唐言欢就知道周来谦是有正事要说。
她敛眉:“公公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大可直言。”
周来谦闻声走进,抬眸正对上唐言欢眸光:“皇后娘娘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慧,奴才今日来,是有一事要劝您。”
“您……放过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