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被彻底扯掉,唐芷红透了脸,难堪的剧烈挣扎起来,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淌。“我恨你!我恨你!”“啊!”身体被狠狠贯穿,唐芷疼的哭得不能自已。 “别动!” 被他一喝,唐芷怕的眼泪止也止不住,身体不敢再动,生怕把男人逼急了。 她只能用手用力的推阻着,却被周豫白一掌握住,举过头顶轻松的压制住。 里衣被彻底扯掉,唐芷红透了脸,难堪的剧
“别动!”
被他一喝,唐芷怕的眼泪止也止不住,身体不敢再动,生怕把男人逼急了。
她只能用手用力的推阻着,却被周豫白一掌握住,举过头顶轻松的压制住。
里衣被彻底扯掉,唐芷红透了脸,难堪的剧烈挣扎起来,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我恨你!我恨你!”
“啊!”
身体被狠狠贯穿,唐芷疼的哭得不能自已。
“恨吧,恨我吧!”
有爱才有恨,他求之不得!
周豫白惩罚似的钳着唐芷的细腰,餍足的舔舐着爱人的眼泪,狠狠将人吞吃入腹。
他是头一次,此时有得到心爱之人的狂喜又有彼时的怒气在,动作难免粗鲁。
唐芷哭着摇头,一个劲儿的说:“不要了。”
周豫白听着只觉得血气上涌,想温柔些却难以自持,动得更加厉害了。
他喃喃着:“芷儿,芷儿……”
不知过了多久,唐芷眼泪都流干了,瘫软在床上,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周豫白才停下。
可她只是瞪了周豫白一眼,就看到男人的眼神又变了,还埋在体内的物什又涨大了一圈。
唐芷瞬间没了血色。
周豫白抵在她耳边轻笑:“芷儿,我们再来过。”
……
唐芷是被做昏过去的,等她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她看着外面的天还是白的,甚至不知道是这一天还没过去,还是已经到了第二天。
她抖着身子坐起来,却被疼的五官紧蹙。
里衣已经被穿好,床边还贴心的放好了新的衣物。
她刚要穿,就有宫人进来。
“奴婢是夏蝉,以后是专门伺候您的丫鬟。”夏蝉将衣服抖开就要给唐芷更衣。
看着唐芷脖颈间的痕迹,夏蝉不禁红透了脸。
他们几乎是听了一整夜唐小姐的叫喊和呻吟,直到天色将明才落下。
她是端了水进来过的,但皇上没让人伺候,亲手给人擦得身子。
她当时偷摸瞧了一眼,就被那满身的亲热痕迹瞬间惊得低下了头,这会儿再看,只觉得更加触目惊心。
皇上,也太宠爱唐小姐了吧。
唐芷有些抗拒,哑着嗓子道:“我自己来。”
她一伸手,两人都愣住了。
就连手指上都是痕迹。
她难堪的别过头,抓住衣服让夏蝉出去了。
唐芷颤颤巍巍的将衣服套好,每疼一下心里的恨意就多了一分。
周豫白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又疼的想哭了,可眼泪一滴都流不出来。
心口堵得厉害,她刚一下地,腿就跟筛糠似的乱颤,她稳住身形,可刚走出帐篷就被门口的禁军拦住:“没有陛下的命令,您不得走出帐篷。”
唐芷气的双眼通红。
日头将落的时候,周豫白才来。
唐芷抬起一尊茶盏就扔了过去,周豫白也没躲就这么生生的挨了,霎时淌了一脸的血,看着吓人。
“出气了没?没出气再来。”
他将茶盏拾起塞进她手里。
唐芷很是抗拒和他的肢体接触,几乎登时就要跳开,恨不得离他三丈远,看得周豫白脸拉下来老长,却还是将火忍了下来。
“对不起芷芷,昨日是我做过火了。”
他是诚心道歉,给唐芷擦身体时候周豫白才意识到他下手太狠了,全然没顾及到唐芷是第一次。
但食髓知味,他懊恼之余反而有些庆幸。
他得到了芷芷。
虽然怒气还在,但此时餍足与欣喜显然更多些。
“所以我的表现皇上您满意吗?满意能放人吗?”
唐芷只一句话就让周豫白的歉疚消失无踪,彻底黑了脸。
他盯着唐芷的脸,咬牙吐出几个字来——
“我不满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