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看错,才陆该是她姜眠瞎了眼,真心错付才对!陆宴臣的视线扫过陆瑾瑄与姜眠:“既都回了京城,来日方长。孤倒要看看,你们能恩爱到几时!”说罢,陆宴臣便气得拂袖而去。姜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声道:“太子殿下放心,过去的债,我定会一一讨回。” 闻言,陆瑾瑄并未松开握着姜眠的手,反而又握紧了一些,他笑道:“皇兄可莫要笑话臣弟,你与皇嫂不也是如此,臣弟可是听说你们才是形影不离。” 陆宴臣当即沉下了脸色。 一旁的沈乐嫣忙说:“瑄王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胡
闻言,陆瑾瑄并未松开握着姜眠的手,反而又握紧了一些,他笑道:“皇兄可莫要笑话臣弟,你与皇嫂不也是如此,臣弟可是听说你们才是形影不离。”
陆宴臣当即沉下了脸色。
一旁的沈乐嫣忙说:“瑄王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话,我与殿下从来是相敬如宾的,若是成天黏在一起,那像什么样子。”
“也是。”陆瑾瑄说,“皇嫂的贤名京城人尽皆知,而皇兄贵为太子,自是要有储君的威仪。至于臣弟向来闲散惯了,也不讲究个什么规矩,我的王妃自然就是要宠着。”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的心情都各有不同。
姜眠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这抹笑容深深刺痛了陆宴臣的眼睛,若换作以前姜眠只会对自己这样笑。
沈乐嫣将陆宴臣的反陆都看在了眼里,一时说不出自己是怎样的滋味。
她淡淡开口:“听民间传闻说瑄王对王妃宠爱有加,今日一见确是不假。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恕我冒昧,姜将军当年不是已经……为何又会成了瑄王妃。”
姜眠抬起了眼眸:“当年我确实命悬一线,是阿瑄将我救起,悉心照顾,我才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太子妃从前对我的善意,姜眠在此谢过,此后你我之间便也再无干系。”
陆宴臣的脸色沉了又沉:“你唤他‘阿瑄’?”
以前,姜眠也曾这样亲昵地叫过自己,只是从他当上太子后,碍于身份规矩,她便也只能叫他“太子殿下”。
姜眠看向他:“太子殿下有什么问题吗?”
这样分明的界限让陆宴臣心中起了些怒意:“姜眠,你敢说你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嫁给陆瑾瑄吗?”
“为何不敢?”姜眠语意嘲讽,“难道说要我放着堂堂正正的瑄王妃不做,非要自甘轻贱的去做太子殿下的侧妃不成吗?”
听到这话,陆瑾瑄的眼底也闪过了一丝落寞,转瞬即逝。
陆宴臣喉咙一哽,他定定看了姜眠一会儿:“孤倒是不知,你竟是这样爱慕虚荣的女子,是孤从前错看了你。”
姜眠嗤笑道:“太子殿下还是如从前一般,自以为是。”
若说看错,才陆该是她姜眠瞎了眼,真心错付才对!
陆宴臣的视线扫过陆瑾瑄与姜眠:“既都回了京城,来日方长。孤倒要看看,你们能恩爱到几时!”
说罢,陆宴臣便气得拂袖而去。
姜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声道:“太子殿下放心,过去的债,我定会一一讨回。”
她的话自然传到了沈乐嫣的耳中,她神色复杂地看了姜眠一眼,便也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姜眠看向了陆瑾瑄:“阿瑄,方才的话……”
陆瑾瑄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我不介意。”
听着这话,姜眠不禁生出了一丝心疼,她伸出手抱了抱陆瑾瑄:“我的阿瑄,从来都是这般善解人意。”
陆瑾瑄怔了怔,这还是姜眠第一次主动抱他!
他正想回抱住她,却被一道尖细的声音打断:“王爷,王妃还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