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了被褥铺在了地上:“往后我就睡在这里,你睡在床上。”姜眠忙说:“这怎么眠,你可是瑄王,还是我睡地上吧。”当她回过身时,发现陆瑾瑄已经在地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姜眠也轻轻回抱住了陆瑾瑄,在他的怀中,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不知何时,少年的肩膀已经足够宽阔,而他的后背也足矣为她遮风挡雨,他说出的话语是那么的让人心安。 从前,哪怕是在姜眠觉得陆宴臣最爱自己的日
姜眠也轻轻回抱住了陆瑾瑄,在他的怀中,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不知何时,少年的肩膀已经足够宽阔,而他的后背也足矣为她遮风挡雨,他说出的话语是那么的让人心安。
从前,哪怕是在姜眠觉得陆宴臣最爱自己的日子里,他说的话从来都是:
“阿眠,你可愿为我开疆扩土?”
“阿眠,你可愿为我出征,平定北疆?”
“阿眠,我需要你的助力,朝堂之上我只信你。”
只有陆瑾瑄会对她说:“阿眠,我喜欢看你穿女装的样子。”
“我不需要你为我执剑,我只希望你能像寻常女郎那般活得恣意潇洒。”
“阿眠,我会站在你的身后。”
……
想着,姜眠抬起了眼眸,看着眼前人的俊脸,柔声道:“阿瑄,你与陆宴臣当真是不同的。”
“这是自然。”陆瑾瑄笑了笑,“我虽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却是从来都说不到一处去。”
陆瑾瑄轻轻抚过姜眠的脸庞,看着她头上戴着的凤冠与凤钗,满眼笑意:“这是我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我的阿眠真好看。”
姜眠笑了笑:“阿瑄,说起来我一直忘了问你,在我记忆中我们似乎相交甚少,你是从何时开始在意我的?”
陆瑾瑄一脸神秘:“总归是比你想的还要更早。”
姜眠沉吟了一会儿,问:“我是不是错过了很多事?”
陆瑾瑄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无奈道:“我早说过,你的记性真的很差。”
姜眠的眼眸黯了黯:“确实,我看人的眼光也差。”
“那倒未必。”陆瑾瑄指了指自己,“终归你是嫁给了我这么好的郎君,说明你的眼光还是很好的。”
闻言,姜眠的眼里也带了些笑意:“瑄王殿下所言甚是。”
“知道就好。”陆瑾瑄说,“时候不早了,你戴着这些凤冠金钗的也累了吧,我替你卸下吧。”
姜眠柔声陆下:“好。”
她坐在了梳妆镜前,看着身后的陆瑾瑄仔细地替她卸着钗环,不止是陆瑾瑄,这同样也是姜眠不敢想象的画面。
虽说两人现在只是假意成婚,但姜眠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种两人就像是寻常的夫妻一般的感觉,好像他们已经成亲了许久一样。
若不是自己身上还背负着仇恨没有放下,就这样与陆瑾瑄生活下去也不错。
陆瑾瑄的动作极尽温柔,还不忘替她理了理秀发:“好了。”
说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了被褥铺在了地上:“往后我就睡在这里,你睡在床上。”
姜眠忙说:“这怎么眠,你可是瑄王,还是我睡地上吧。”
当她回过身时,发现陆瑾瑄已经在地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姜眠心中一暖,轻声说了一句:“好梦。”
……
翌日,东宫。
陆宴臣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近侍端来了一碗醒酒汤给他:“殿下,喝碗醒酒汤吧。”
陆宴臣喝了一碗热汤,才觉得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后又歇下了。
过了一会儿,沈乐嫣便来了,她刚走进殿内,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气。
沈乐嫣问一旁的侍从:“殿下昨日不是去参加瑄王的婚宴吗?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也不知道劝劝吗?”
近侍回道:“还请太子妃恕罪,属下是在劝不住,是……”
沈乐嫣皱了皱眉:“难不成是瑄王一直在灌殿下喝酒吗?”
近侍一脸为难:“倒不是瑄王殿下,是瑄王妃给殿下灌了一整壶的九酝春。”
沈乐嫣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瑄王妃?她到底是谁,与太子又有何干系?”
“说起来太子妃您也认识。”近侍说,“瑄王妃便是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