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却又倒满了两杯酒,重新递给了陆宴臣,言简意赅:“太子殿下,请。”这酒是选的最为醇烈的九酝春,一旁太子的近侍连忙劝道:“殿下这酒太过浓烈,当心伤身啊。”陆宴臣却是没理,连着两杯下肚,一声不吭。 陆宴臣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 一旁的近侍连忙走到了陆宴臣的身边,小声提醒:“太子殿下,众目睽睽之下,还请注意言辞。” 陆宴臣贵为太子,当是天下人的表率,一言一眠都备受关注。 哪怕是在寻常百姓家也不可
陆宴臣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
一旁的近侍连忙走到了陆宴臣的身边,小声提醒:“太子殿下,众目睽睽之下,还请注意言辞。”
陆宴臣贵为太子,当是天下人的表率,一言一眠都备受关注。
哪怕是在寻常百姓家也不可违背三纲五常,更何况是皇家。
陆宴臣的脸色沉了又沉:“是孤唐突了,只是阿眠,你当真要嫁与瑄王吗?”
“是。”姜眠迎上了他的目光,语气嘲弄,“太子殿下当初娶沈相之女时不就该想到会有今日吗?”
她的话像是一把利刃割在了陆宴臣的身上,但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多言。
姜眠毫不在意地从一旁的桌上倒了一杯酒递给了陆宴臣:“之前,我没能喝上太子的喜酒一直有些遗憾。今日如此良辰美景,太子殿下不喝上一杯我的喜酒吗?”
陆宴臣默了瞬,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其他的神色,只是可惜,除了那一丝恨意,再看不出其他。
他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姜眠却又倒满了两杯酒,重新递给了陆宴臣,言简意赅:“太子殿下,请。”
这酒是选的最为醇烈的九酝春,一旁太子的近侍连忙劝道:“殿下这酒太过浓烈,当心伤身啊。”
陆宴臣却是没理,连着两杯下肚,一声不吭。
近侍见状连忙来求陆瑾瑄:“还请瑄王爷帮帮忙,再这么喝下去,太子的身体可受不住啊。”
陆瑾瑄一脸无所谓:“吵嚷些什么,皇兄不过是来喝我几杯这个做弟弟的喜酒,你也要干涉吗?”
“王爷言重,属下不敢。”近侍的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看样子,瑄王摆明了是要替姜眠撑腰,不是他一个区区侍卫可以阻止的,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烈酒入喉,烧得嗓子都有些泛疼,陆宴臣却异常清醒。
又是三杯,在场的大臣们也不敢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可是储君,堂堂太子殿下。
纷纷劝道:“太子殿下,您真的不能在喝了啊。”
“若是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
闻言,陆瑾瑄冷冷地喝了一声“吵死了,都给本王闭嘴!”
这毕竟还是在瑄王府,一时间也没人再敢多言。
陆瑾瑄虽一直不怎么在朝堂上,但他毕竟是先皇后的嫡子,母家财力雄厚,舅父又是大凉的肱股之臣手握重兵一直镇守在南方,可没有人敢真正开罪于他。
这边,一小壶酒已经被陆宴臣喝了个干净。
姜眠语气淡然:“太子殿下果真好酒量。”
陆宴臣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阿眠,你可消气了?”
姜眠嗤笑:“殿下说笑了,我不过是请殿下喝了几杯喜酒而已,何来消气一说?”
话落,不待陆宴臣反陆,姜眠已经转过了身,来到了陆瑾瑄的身旁:“阿瑄,你重新替我盖上盖头吧。”
“好。”陆瑾瑄接过青漓递来的红盖头,郑重地为姜眠盖上,“阿眠,你先去歇息,我陆付完了这边,便过来寻你。”
姜眠顺从地点了点头,随后让青漓扶着自己离开了。
两人的亲昵模样全被陆宴臣看在了眼里,他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
一场闹剧结束,众人该吃吃该喝喝。
陆宴臣有些摇晃地来到了陆瑾瑄的身旁:“阿眠究竟为何会成了你的瑄王妃,瑄王不觉得该向孤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