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文王,诘问道:“枉我以为你我二人只是政见立场不同,不曾想,你身为晋国亲王,竟是个卖国求荣,变节投敌之徒!”文王轻嗤一声,啧啧摇头:“这如何能是变节投敌呢?这只是我与耶律将军的合作,各取所需罢了。”“何况我们之间的恩怨,还得慢慢与你清算。”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文王,诘问道:“枉我以为你我二人只是政见立场不同,不曾想,你身为晋国亲王,竟是个卖国求荣,变节投敌之徒!” 文王轻嗤一声,啧啧摇头:“这如何能是变节投敌呢?这只是我与耶律将军的合作,各取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文王,诘问道:“枉我以为你我二人只是政见立场不同,不曾想,你身为晋国亲王,竟是个卖国求荣,变节投敌之徒!”
文王轻嗤一声,啧啧摇头:“这如何能是变节投敌呢?这只是我与耶律将军的合作,各取所需罢了。”
“何况我们之间的恩怨,还得慢慢与你清算。”
耶律里哥闻言故作虚伪道:“江将军,没想到我们还能在战场之下再见面。”
我抬头看着耶律里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这大辽将领,曾在战场上与我多次交锋,输赢皆有,是个劲敌。
但此刻,他站在我面前,却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耶律里哥,你我之间的恩怨,与我的夫人无关。你若是想要报复,冲着我来便是,何必为难一个女子?”我冷声说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
耶律里哥微微一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才缓缓开口:“安定侯,你以为我们会轻易放过你的夫人吗?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被束缚住手脚。”
我心中一紧,知道耶律里哥所言非虚。
在这个权力斗争的漩涡中,池清月已经成为了我最大的软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
“耶律里哥,战场上的胜负,本就是各凭本事。你大辽侵略我朝,我身为朝廷的安定侯,带兵抵抗,有何过错?”我冷声反驳,目光如刀,直视着耶律里哥。
耶律里哥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手下人退下,然后缓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与我平视。“安定侯,你可知,战场上的胜负,不仅仅是各凭本事,更是各凭手段。你虽然勇猛,却有软肋。”
我心中一紧,知道耶律里哥说的是池清月。我紧握着拳头,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想怎样?”我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威胁。
耶律里哥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转身向屋内走去。“跟我来,我会让你看到你夫人的。”他背对着我,声音却异常坚定。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跟着耶律里哥走进了屋内。屋内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在摇曳。我环顾四周,却不见池清月的身影。
“耶律里哥,你究竟想怎样?”我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
耶律里哥走到一张桌子旁,拿起一个酒壶,倒了两杯酒。“安定侯,别急。先坐下,我们慢慢谈。”他示意我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了对面。
我皱眉看着眼前的酒杯,却没有动。
“我没心情跟你喝酒。”我声音冷漠。
耶律里哥却不为所动,他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
“安定侯,这杯酒,是为你夫人准备的。你若不喝,那就等着给你夫人收尸吧。”他语气平淡,却充满了威胁。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水辛辣,刺激着我的喉咙,但我的心,却比这酒水还要苦涩。
“好了,安定侯,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耶律里哥见我喝了酒,满意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想与你为敌。只是,你晋国朝廷,一直欺压我大辽,让我大辽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身为大辽将领,自然要为我的百姓讨个公道。”
我冷哼一声:“公道?你大辽侵略我朝,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就是你所谓的公道?”
耶律里哥叹了口气:“安定侯,两国之间的纷争,岂能简单用对错来衡量?我们大辽,也是被逼无奈啊。”
我懒得与他争辩这些无意义的话题,直接问道:“你究竟想怎样?”
耶律里哥微微一笑:“其实,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答应我,我就放了你和你夫人。”
我心中一紧:“什么要求?”
耶律里哥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低声说道:“我要你归顺我大辽,成为我大辽的将领。”
我心中震惊,看着耶律里哥那深邃的眼眸,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但要我背叛朝廷,背叛晋国,我岂能答应?
“不可能!”我断然拒绝,声音坚定。
耶律里哥却不为所动,他微微一笑,转身向门外走去:“安定侯,你好好考虑吧。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若你还不答应,那就别怪我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