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姐在调味,我们也帮不上忙。”小花三两口就吃了大半个包子,端起碗喝了一大口豆浆,有些着急,“你们管裴姐干嘛呀,我们负责的跟裴姐的不一样,顾客马上就要来了。赶紧吃,要不然等会儿得饿着肚子干活。”以前只有裴烟和小花时她们都是抽空吃饭的,压根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酥桃犹豫开口,“姑娘还在忙。” “裴姐在调味,我们也帮不上忙。”小花三两口就吃了大半个包子,端起碗喝了一大口豆浆,有些着急,“你们管裴姐干嘛呀,我们负责的跟裴姐的不一样,顾客马上就要来了。赶紧吃
酥桃犹豫开口,“姑娘还在忙。”
“裴姐在调味,我们也帮不上忙。”小花三两口就吃了大半个包子,端起碗喝了一大口豆浆,有些着急,“你们管裴姐干嘛呀,我们负责的跟裴姐的不一样,顾客马上就要来了。赶紧吃,要不然等会儿得饿着肚子干活。”
以前只有裴烟和小花时她们都是抽空吃饭的,压根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即使现在有了酥桃和酥梨,小花还是觉得时间很紧迫。
时间就是金钱,浪费不得。
听小花这样说,酥桃和酥梨才忐忑不安地坐下,拿到软乎乎、白胖胖的包子,口水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
她们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摸过这么好吃的包子。
酥桃和酥梨从被卖身起就做好了受苦受难的准备,没想到却掉进了福窝里,小姐不但给她们买新衣服穿,还给她们吃这些只有贵人才能吃的白面包子。
酥桃咬了一口,满嘴都是肉香,她的眼泪像是水龙头似的,关都关不上。
她大口大口地吃,眼泪混着包子一起咽下去。
酥梨也哭得泣不成声,裴烟出来拿东西时看到了,但她没出声,她理解酥桃和酥梨的心情。
卖身为奴,谁不是战战兢兢得绷着根弦,这时候不怕别人对自己坏,就怕突如其来的好。
想想以前的苦痛,这时候眼泪真的忍不住。
酥桃和酥梨虽是边吃边哭,但速度一点儿都不慢,她们都是练出来的,以前要是稍微慢一些就得饿肚子。
吃完不久,顾客就陆陆续续地上门了。
这时候来得多是虞山书院的学子,各个长袍加身,君子端方,是华安街的一道风景。
酥桃和酥梨哪里见过这么多的读书人,以前村里谁家要有一个,那都是全村羡慕的对象。
她们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小花吩咐什么,她们就做什么,等到稍微闲下来的空隙,她们才发觉自己紧张地出了一身冷汗,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她们的表现,裴烟一直看在眼里,悄悄走到酥桃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刚才做得很不错,大方一些,不要紧张,他们不吃人。”
“姑娘。”面对裴烟,酥桃还是很局促,但比昨天好多了,她觉得小姐是个善良、好相处的人。
真的就像她说的,只要没有二心,好好干,就能吃上白面肉包子,穿上新衣服。
裴烟也同样鼓励酥梨,“刚才表现不错,好好干。但也不要着急,一个客人一个客人来,要不然会无意识地怠慢了对方。”
“姑娘。”酥梨快速地福了福身,笑得咧出了两排白牙,“我一定会好好干的,姑娘放心。”
差不多半个时辰以后,来得都是七八岁的小孩子。
裴烟已经摸熟了虞山书院的年级段,这些小孩子都是启蒙班的,到得要比其他高年段的学子晚半个时辰。
“裴姐姐,花姐姐。”来人是郭员外家的孙少爷,来的次数太多,已经跟裴烟还有小花混熟了,“我要两只鸡蛋,两只大鸡腿,在店里吃。”
“好。”裴烟应下,亲自给他把东西端出来,笑着问他,“今日怎么好心情地在店里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