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月真厉害。”父亲也同样用这种神情看着我。我受不了这过分沉重的气氛,转移话题道:“怎么没看见阿璟?”“阿璟才散学,现在应该在回府的路上。”我起身,露出一抹笑容:“好,这几日我们一家人就好好待在一起,别在说些让人心烦的话了。” 沈元锦迟疑的开口道:“当年,傅翎睿得知将你错杀后,他丢下前来观礼的大臣,跑到假尸体被烧的地方,不顾自己尊贵的身份,亲手将留在那副尸体上的物件挖了出来,之后握着那一支凤钗,把自己关在了乾安宫,谁也不见。”
沈元锦迟疑的开口道:“当年,傅翎睿得知将你错杀后,他丢下前来观礼的大臣,跑到假尸体被烧的地方,不顾自己尊贵的身份,亲手将留在那副尸体上的物件挖了出来,之后握着那一支凤钗,把自己关在了乾安宫,谁也不见。”
“几天后,他从乾安宫出来后,性情大变,杀了很多人,后来苏凝晚当着他的面讽刺他,说他活该,人都死了,做出这副模样给谁看,还接着说了许多大不敬的话。”
“傅翎睿便下旨将她打入冷宫,还连带着将苏家发配到了苦寒之地,之后更是阴晴不定,不准任何人提你的名字,你说的那个灵牌,便是他亲手为你刻的……”
听完这一切,我只觉得荒谬,得知苏凝晚的下场,我甚至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当初傅翎睿不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爹为何不跟我说?”
沈元锦轻叹道:“爹怕你知道后,对他余情未了,又跑到那个牢笼里去。”
得知父亲的用心良苦后,心中又是一阵感动。
我苦笑道:“女儿才不会那么傻。”
沈元锦:“话说回来,傅翎睿怎么会放你回来?”
李知韵:“是啊,见月,你该不会又答应他什么要求了吧?”
“没有,我只是说我许久未见父母了,很是想念,他便准许我在沈家待几天,五日后他亲自来接我。”
我继续道:“我进宫后,你们就尽快离开吧,别待在京城了。”
自从见到两人后,父亲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懈,母亲的眼睛也已经哭红了。
我知晓他们担忧我,不甘心放着我不管,就这样离开,可眼下这是已经是最稳妥的结局了。
我看向他们,温声道:“女儿向你们保证,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就当为了阿璟能平安长大,爹娘就别在犹豫了。”
沉默良久,沈元锦咬着牙应下了。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递给他们。
“我都安排好了,你们到了江南后,把这个给码头一个乞讨的小孩,他会把你们安置后,钱财也不用担心,宅子仓库里的钱财够你们花一辈子了,你们只需要享福便好。”
李知韵伸手抚摸我的头,为我感到骄傲的同时又透着即将分别时的浓烈不舍。
“我们见月真厉害。”
父亲也同样用这种神情看着我。
我受不了这过分沉重的气氛,转移话题道:“怎么没看见阿璟?”
“阿璟才散学,现在应该在回府的路上。”
我起身,露出一抹笑容:“好,这几日我们一家人就好好待在一起,别在说些让人心烦的话了。”
“这一路跋山涉水,你也累了,先下去歇息吧。”李知韵道。
我应声,随后抬脚离去。
我循着记忆来到一处院落,我走进去,轻轻推开房门,屋内干净整洁,一点灰尘都没有,陈设保留着我离开时的模样。
回到熟悉的地方,一股疲惫感涌了上来,我快步走向床榻,仰头倒了上去,鼻间嗅到熟悉的味道。
眼皮逐渐沉重,我闭眼,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来了,我眨了眨眼,缓慢的从床上坐起。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霜降站在院子里侍弄花草,见我出来,赶忙迎了上来。
“小姐,您醒了。”
“嗯。”我伸了伸懒腰,睡了一觉后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