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者虽然不是流氓,不会乱来,但这么多人一直在门口堵着也很让人忐忑。姜沫一开始也提心吊胆,现在的记者为了抓热点博眼球,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她给祁檐发了一条微信告知情况后,就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等着祁檐回来。 此新闻一出,各大媒体纷纷报道。 人们的关注点被转移去了法制频道,而祁氏集团的大格局也深入人心。 祁檐回到郊区别墅的时候,门口的记者们早已散去。 姜沫坐在客厅发着呆。 突然听见大门被打
此新闻一出,各大媒体纷纷报道。
人们的关注点被转移去了法制频道,而祁氏集团的大格局也深入人心。
祁檐回到郊区别墅的时候,门口的记者们早已散去。
姜沫坐在客厅发着呆。
突然听见大门被打开,她立刻站起身看去。
是她等的人回来了。
“你没事吧?”
“你还好吧?”
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姜沫忍不住笑了。
祁檐也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次那个工人本可以避免一死,因为韩逸后来去查方琪确实发现了问题。
虽然瘾君子复吸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但是将他重新跌入深渊的是方琪。
方琪设了局,派人在那工人的茶水里下了药。
这件事要查清楚不难,只是原先韩逸没想过方琪会有问题,毕竟她是祁家的人。
可事实摆在眼前。
祁檐虽然没有在媒体上公开这个真相,但并不打算放过方琪。
她绝不是那个幕后。
“我没事。是吴妈一直很担心你......”姜沫没说谎,但这个表达就很有避嫌的意味了。
祁檐也没接话,只笑意盈盈地睨了她一眼,走向书房去。
“等一下。”姜沫忽然喊住他,“你吃饭了吗?吴妈一直热着菜等你回来吃。”
祁檐转身看去,就撞见了一个期待的眼神。
他语气平淡,但少了一些冷硬:“好,送我书房。”
说完继续走向书房,随即关上了门。
姜沫:他应该没看出来吧?
吴妈从厨房出来,问向姜沫:“二少奶奶,是二少爷回来了吗?我刚刚好像听见二少爷的声音了。”
“嗯。吴妈,辛苦你把热着的菜端去书房。”顿了顿,“还是给我吧。”
吴妈会心一笑,连忙去拿饭菜了。
今天早上祁檐接到祁承安电话匆匆出门的时候,吴妈特意问了他中午回不回来吃饭。
今天周末。
祁檐“嗯”了一声就走了。
可是她和姜沫都等过了饭点也没等到一个电话。
后来一群记者突然大老远地跑来,围堵了别墅大门。
两人这才知道祁氏集团出事了。
吴妈当时很害怕。
这些记者虽然不是流氓,不会乱来,但这么多人一直在门口堵着也很让人忐忑。
姜沫一开始也提心吊胆,现在的记者为了抓热点博眼球,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她给祁檐发了一条微信告知情况后,就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等着祁檐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笃定祁檐一定会回来解决这些记者。
自己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免给他添乱。
毕竟前几次都是如此。
祁檐从来不需要她冲在前面,他总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她转危为安。
“咚咚咚”
书房门被敲响。
祁檐淡声说道:“进来。”
他头也不抬地在看文件,听到脚步声进来,又随意吐出一句:“放茶几上吧。”
脚步声便转向了茶几,很快有碗筷的轻微碰撞声。
脚步声并没有再次响起。
祁檐疑惑抬头,口中问道:“吴妈......”
是姜沫。
“谢谢。”
很客气。
又低头看文件。
有点冷漠。
姜沫犹豫了几秒,柔声催促了一句:“你还是先吃饭吧,已经过饭点2个小时了。”
“......”
姜沫撇撇嘴,但还是耐心劝道:“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痴迷于漫画。到了饭点也舍不得放下,我爸爸和我妈妈都拗不过我。后来有一次夜里,我被胃疼疼醒,浑身冒冷汗,右手一阵阵抽搐。我爸爸和我妈妈发现后,凌晨三点冒着大雪将我送去医院。路上积雪太厚,车子好几次打滑,差点出事故。我得了急性胃炎。后来我再也不敢饿着自己了,因为我不想再让我爸爸妈妈为我担心,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听完姜沫的苦口婆心,祁檐终于抬起了头,放下手中文件,从书桌后绕过,来到茶几前坐下。
他对吃的没什么要求,能果腹就行。
姜沫见他拿起筷子开始吃,便去旁边接了一杯温开水给他。
祁檐很自然地接过,喝下。
“新闻是你放出去的。”姜沫淡淡开口。
祁檐默认。
“有人要陷害你。”又是肯定句。
见祁檐不说话,依旧专注地吃着饭,姜沫索性说出心中所想:“我知道你从进公司开始就一直在忙东城地皮的事,既然是你的第一个大项目,那一定花了很多精力在上面,基本的竞调肯定是做足了的。再者,祁氏集团用人一直很谨慎,这也是如今能做这么大这么稳固的重要原因之一,一个干了十几年的长工的背景资料怎么可能疏漏。我相信祁氏集团真的给了他一次重新改过的机会,但也一定有人破坏了这个本该温暖的故事。”
祁檐已经吃得差不多,放下了碗筷,擦了擦嘴看向眼前这个思路清晰的女人。
姜沫继续分析道:“目的就是给你一个下马威。”
祁檐微一颔首,淡淡“嗯”了一声。
见自己的猜测没错,姜沫语气略带了些担忧:“所以真的是来对付你的?是和之前绑架我的同一个人吗?既然计谋没有得逞,那你是不是还会被陷害?危险就还在对吗?”
祁檐眉梢轻挑,语气不太正经:“你很担心你老公?还是担心我?”
前者是一个冰冷的合作身份。
后者是他这个人本身。
姜沫被问得一时语塞,她也没多想,只是本能地担心他。
祁檐慵懒地往后一靠,恢复一贯的冷淡语调:“我没那么容易死。”
姜沫: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你爸不是都把你卖了吗?听你的话,好像对你还不错?”祁檐突然转了话题,问起姜沫的家庭。
“说我从小是在蜜罐里长大都不夸张。”
“我妈妈非常爱笑,无论我犯了什么错,她总是温柔又耐心地教导我。而我爸爸,他一直是个非常正直善良,且很有担当的人。他和妈妈一样疼爱着我,从来舍不得骂我。”
“除了有一次。”
“我记得那次我偷偷钻进他的书桌底,发现了一个神秘的箱子,竟想了办法偷了钥匙去开那个箱子。里面具体有什么我记不清了,但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因为那是我记忆中,唯一一次被他骂,我哭了很久很久。”
“现在回忆起来,我真的有个非常幸福的童年。”
姜沫回忆起小时候的种种,目光不自觉柔和起来。
“那童年之后呢?”祁檐闲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