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檀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再开口:“闻总在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我这种类型吗?对着不喜欢的人也能冲动起来,是不是有失格调?跟全凭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似的。” “你在骂我?” “我只是提醒闻总注意自己的身份。” 下一秒,男人极具侵|略感的气息就压上了她。 “你在找谁?苏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这么好?背着我跟他联络多久了?嗯?” “……闻总?”沈檀惜惊魂未定。 秦伯沉眸子在黑暗中郁沉沉的:“嗯。”
下一秒,男人极具侵|略感的气息就压上了她。
“你在找谁?苏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这么好?背着我跟他联络多久了?嗯?”
“……闻总?”沈檀惜惊魂未定。
秦伯沉眸子在黑暗中郁沉沉的:“嗯。”
沈檀惜微微松了口气,但很快又紧绷起来,更抗拒了:“闻总,放开我。”
“对苏运有兴趣了?”秦伯沉太懂她每一分变化了,看到她对苏运露出笑,就知道,她也不算完全没意思。
沈檀惜没管他说什么话,闷声挣扎,她只是觉得苏运有一种天真的可爱。
秦伯沉嘲弄,直接拽着她到杂物间的窗户前,推开一条缝:“自己看。”
沈檀惜下意识看出去。
就看到,在无人的后花园假山里,苏运将一个女人按在那儿,女人动情地嗯嗯啊啊。
“……”她上个洗手间的功夫,他就跟女人办上了。
天真的可爱?错觉,这才是这种纨绔公子的真面目。
沈檀惜有些恶心,别开头,同时也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推开男人。
“闻总想多了,我对苏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他帮过我,所以他今晚需要我帮衬,我才来了,他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说完她迈步往外走,还没抓到门把手,就又被男人直接按在墙上。
沈檀惜真的有些生气了,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呵斥他,秦伯沉的唇就在忽然之间,凶蛮地压了下来——
他极具侵|略感,丝毫不留情,手掌沿着她的蝴蝶骨到她的腰窝,触手的肌肤微凉,好似像果冻。
沈檀惜先是一愣,而后出离愤怒!
她抗拒地推开他的胸膛,他却像一座高山,纹丝不动,她干脆改推为抓,隔着衬衫狠狠抠他胸口的皮肤,挠他后颈的皮肤。
“闻延……”
秦伯沉撩起她的裙摆,沈檀惜不知道哪里找回来的力气,终于一把推开他。
“放开我!”
秦伯沉被推得后退两步,撞到身后柜子,柜子上的东西发出不重不轻的异响。
门外刚好有人经过,听到了,经过奇怪地凑近:“里面有人吗?”
沈檀惜的愤怒瞬间转为紧张,要是被人看到她和秦伯沉单独在杂物间,不知道会传出什么,她可不想都离开碧云了,还流传下来一段和碧云总裁的艳闻!
她整个人都定住了,连呼吸都不敢太放肆。
狭窄的空间里,一片死寂。
秦伯沉摸了摸脖子,这女人是吃熊心豹子胆了吗?居然敢抓他?
门外的人试着拧动门把手,但门从里面反锁了,加上没再听到里面的声音,便嘟嘟囔囔地走了。
他们一走,沈檀惜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松开。
而经过这一个插曲,秦伯沉也没兴致了,整理着西装。
沈檀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再开口:“闻总在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我这种类型吗?对着不喜欢的人也能冲动起来,是不是有失格调?跟全凭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似的。”
“你在骂我?”
“我只是提醒闻总注意自己的身份。”
秦伯沉蹭掉嘴角沾上的她的口红,慢声道:“我喜欢什么类型我说了算,楼秘书别太懂我了。”
“那就请闻总自重,像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沈檀惜说完,快速打开门出去。
她没去宴会厅,而是又去了洗手间。
她捧了一手水洗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抹除男人的痕迹,心火难灭,到底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不是东西!”
沈檀惜吁出口气,整理身上有点乱的裙子,打开包包重新补口红,平复了几分钟的情绪,直到看起来完全好了,才又回到宴会厅。
此刻宴会厅还没有苏运,秦伯沉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沈檀惜视线找了一圈,没找到,也没理了,独自走到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呆着,想着等苏运出现,她就跟他说自己先走了。
然而,等来苏运之前,她无意间听到两个宾客边说话边从她身边经过。
“很少看到闻董事长的脸色那么难看啊,也不知道闻总说了什么……”
沈檀惜一愣,下意识问:“闻董事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