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又想到了以后的日子,如果以后盛宠不再,她该会是何种凄凉境地呢。为了未来的生活,她也必须要有一个孩子。想到这里,她便压制住自己的畏惧,走上前去为傅柘云宽衣解带。 宁芝从未见过傅柘云如此凶恶,顿时被吓的呆在原地。 一旁的太监附到宁芝耳边说道:“小主,机会难得,老大人可盼着您诞下皇嗣呢。” 宁芝不仅仅想到了这是父亲的嘱托,更是家族的期盼,便壮
宁芝从未见过傅柘云如此凶恶,顿时被吓的呆在原地。
一旁的太监附到宁芝耳边说道:“小主,机会难得,老大人可盼着您诞下皇嗣呢。”
宁芝不仅仅想到了这是父亲的嘱托,更是家族的期盼,便壮着胆子凑到傅柘云身前,伸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
随后她又想到了以后的日子,如果以后盛宠不再,她该会是何种凄凉境地呢。
为了未来的生活,她也必须要有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她便压制住自己的畏惧,走上前去为傅柘云宽衣解带。
没想到却忽然被傅柘云掌掴地跌坐在地。
傅柘云双目猩红,语气中带着粗喘:“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趁着宁芝愣神之际,傅柘云便艰难地走出门去。
宁芝坐在地上,半晌后,失声痛哭起来。
不甘和羞耻一股脑的涌上来,她心中只觉痛苦,心中仇恨愈来愈多。
她忽然将桌子掀翻,宫中立马传来瓷器碎裂和桌椅摔地的响声,随后便是她的痛哭声和咒骂的声音。
“为什么!”宁芝一边摔着宫中物件一边不停的咒骂,“为什么她要回来夺走我的宠爱,我的一切,我不甘心!”
翊坤宫的奴才们一边叹气一边下跪。
主子不高兴,他们自然受苦,只是皇后回宫后,他们受宁妃惩罚的次数便更多了。
这时,献给宁芝媚药的太监前来宽慰:“娘娘,老大人说了……”
太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宁芝反手打了一耳光。
宁芝看着他,嘶吼道:“我不管父亲说了什么,你再多说一句,你便不用活了!”
太监此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跪地认错。
宁芝抓起一旁被摔碎的木棍,狠戾地挥向宫中的门窗和墙壁。
翊坤宫本就奢华,这一场闹下来,不知要毁了多少名贵瓷器、字画和家具。
宁芝的情绪逐渐失控,嘴里一直念叨着“斩杀”。
其他宫人们也都害怕地缩紧了身子。
坤宁宫中。
连兮在宫中刚写完家书,便听闻宫外有一阵动静。
当看到是傅柘云时,她便将家书塞回了抽屉之中,随后漫不经心的说道:“皇上有何事?”
半晌她都没有听到傅柘云的回答,便抬头看向傅柘云。
只见他脸色泛着异常的红晕,额头满是汗珠,双目猩红喘着不规律的粗气。
连兮顿时明白了,便云忙站起身来。
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便忽然被傅柘云从身后牢牢抱住。
她能感觉到脖颈处有傅柘云喘出的热气,刚想挣扎,却发现傅柘云将她死死抱住无法动弹。
她慌张起来,喊道:“傅柘云!”
傅柘云一怔,这是连兮回宫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不再是冷冰冰的叫他皇上了。
他闭着眼睛,慢慢放开连兮。
连兮从他怀中挣脱时,见到他牙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手也紧紧抓着自己的外袍。
见他如此忍耐,连兮心中一软,用手抚上他的额头。
这时傅柘云艰难地吐出一口热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朕不碰你,叫……太医。”
连兮点点头,跑到房门外唤来白芷去请太医。
随后她用冰袋放在傅柘云的额头上,希望他能好受些。
傅柘云却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他的视线虽像是蒙上一层水雾般看不真切,但眼神却十分认真。
“我不想伤你,现在离我远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