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云忙叩头:“是是是。”坤宁宫中。寝殿内连兮刚刚换药结束,傅柘云就端来一碗热汤要给她喝。连兮盯着他,不想靠近。 卫公公看着上官子佩没有理会,径直离开。 上官子佩错愕的看着屋外,他不能被困在这里,皇帝敢这么对待他,一定是姑母出了什么事才对。 当天卫公公来送晚饭时,上官子佩瞬间从门后窜出掐住他
卫公公看着上官子佩没有理会,径直离开。
上官子佩错愕的看着屋外,他不能被困在这里,皇帝敢这么对待他,一定是姑母出了什么事才对。
当天卫公公来送晚饭时,上官子佩瞬间从门后窜出掐住他的脖颈,随即用一把剑抵在他的喉间。
“出去。”
上官子佩一边用剑抵着卫公公,一边向屋外缓慢移动。
侍卫们见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纷纷用剑指着上官子佩。
“放我出去,不然卫公公就身首异处了。”
上官子佩的剑刃触及卫公公的脖颈,瞬间鲜血就涌了出来。
“……”侍卫们纷纷为难。
卫公公叹了口气,随后喊道:“放他出去。”
侍卫们互相对视一眼后,纷纷退让。
上官子佩在门前揽过一只马匹后扬长而去。
侍卫们单膝跪在地上,递给卫公公一把弓箭。
卫公公的手在弓箭上稍稍停留,随后又放下。
他捂着脖颈上的割伤,“射杀他倒是会让皇帝落人口实,罢了,去请太医来吧。”
上官子佩一路冲到慈宁宫。
太后正躺在床上,双目深陷,脸庞瘦削,俨然没有了从前的威严姿态。
她不止的咳血,痛苦非常。
等到上官子佩见到她时,她的目光甚至无法长时间的聚焦来看她的侄儿。
上官子佩云忙握住她的手,竟是如枯枝一般的干瘦。
“姑母,你是怎么了?”
太后身边的大嬷嬷跪地说道:“太医说是风寒所致,用药后情况每日愈下。”
上官子佩看着太后,心里骤然升起一股怒气:“是不是皇帝害你?”
太后看着他,又咳出血水来,艰难说道:“今后你顾好自己便好。”
上官子佩不敢相信,明明自己离开之前姑母都是好好的,怎么再见后便是这般境况。
他牢牢抓住太后的手,咬牙切齿道:“是傅柘云害你,是他害的,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一定会为姑母做主的。”
他将额头抵在太后的手上,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种结果。
上官家本就只剩下姑母和他了,如果姑母也不在了,他就真的孤立于世了。
太后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头,不再说其他。
也许也是她没有力气再说了。
夜晚从慈宁宫中出来时,他特意扣留太医在门前。
上官子佩用剑抵在太医胸口,眼神里尽是狠戾,“太后到底怎么了,如实奉告。”
太医神情为难,最后颤颤巍巍地说道:“是秋季时,皇帝就开始命令给太后的药里参点毒药,除夕左右开始显露出中毒症状,现在已是回天乏术了。”
上官子佩愣愣望向养心殿的方向,紧紧攥着手。
他一直知道皇家争斗向来是你死我活,只是没想到会是姑母先败下阵来。
三年时间,傅柘云就能成为一个清扫前朝势力和先帝老臣的铁腕皇帝。
上官子佩深吸一口气,狠戾的对太医说道:“我找你问话此事不可告知任何人,不然你和你的的家人小命不保。”
太医云忙叩头:“是是是。”
坤宁宫中。
寝殿内连兮刚刚换药结束,傅柘云就端来一碗热汤要给她喝。
连兮盯着他,不想靠近。
如今这般殷勤,真是让她觉得又虚假又心碎。
傅柘云勺起一匙热汤,吹凉后递到连兮嘴边。
“朕听白芷说,你喜欢喝这个汤,你尝尝御膳房做的合不合心意。”
连兮没看了一眼,无奈的喝下。
傅柘云顿时脸色浮现笑意,他又舀起一勺喂她。
连兮此时却看着他,冷冷问道:“你打算怎么对待子佩?”
傅柘云轻轻吹了吹勺子上的汤汁,“太后以后崩逝,朕自然会善待他,等外面风波平息后,你也可以……”
“我已经在宫中了!”
连兮高声打断了他。
傅柘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醋意,放下热汤来,语气仍然温柔,“你难道是喜欢上官子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