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没看见一样,侧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孟华素,两人离得很近,看起来十分亲密,也十分般配。秦棠棠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朝两人露出甜美的笑容。“你爱的人回来了,莫须有的赎罪应该不需要了吧,我就不留下来碍你们的眼了,祝你们白头到老,百年好合。”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陈怀洲声音沙哑,幽深的眼睛盯着秦棠棠,像是没听清楚她那番话一样。 秦棠棠面容冷静,自顾自地说着:“老爷子那边你不用管,我去说,我会劝他答应。” “你也不用怀疑我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陈怀洲声音沙哑,幽深的眼睛盯着秦棠棠,像是没听清楚她那番话一样。
秦棠棠面容冷静,自顾自地说着:“老爷子那边你不用管,我去说,我会劝他答应。”
“你也不用怀疑我惦记你们陈家的财产,以前我没惦记过,以后也不会惦记。”
“我上大学这几年,卖了不少画,也攒了点钱,用来支付我这些年在陈家的生活费足够了。”
她每说一句,陈怀洲的脸色就黑一分,最后眼里只剩下了森冷的光芒。
孟华素原本还因为秦棠棠的话面露喜色,看到陈怀洲这表情,当即眼神一凝。
她算是和陈怀洲从小相识,知道他很多不为人知的小习惯。
孟华素看向陈怀洲微颤的小指,心底一沉。
陈怀洲此刻竟然在不安和紧张?!
认识这么多年,她很少见他有过这种情绪,只有在以前年纪很小,他还无法掩饰自己真实情绪的时候才见过一两次。
而现在,他竟然因为秦棠棠的话开始不安了!
陈怀洲死死地攥着拳头,将脖子上的围巾扯开,才勉强能畅通呼吸:“秦棠棠,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收回刚刚的话,我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听见过。你以后依旧……”
秦棠棠抬眼看向他,冷淡地打断了他的话:“我觉得没必要了。”
陈怀洲的眼神猛地一滞。
她像是没看见一样,侧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孟华素,两人离得很近,看起来十分亲密,也十分般配。
秦棠棠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朝两人露出甜美的笑容。
“你爱的人回来了,莫须有的赎罪应该不需要了吧,我就不留下来碍你们的眼了,祝你们白头到老,百年好合。”
“哦,对了,以后你们结婚就不要请我了,我肯定不会去,”秦棠棠说着,拉着一旁顾惜的手,看向陈怀洲。
她目光十分沉重,就好像在和自己的过去告别一样,良久才轻柔一笑。
“陈哥哥……”
时隔五年,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陈怀洲眼神有些恍惚。
“恭喜你得偿所愿。”
秦棠棠一字一句说出这句话,像是放下了什么沉重的包袱一样,原本就漂亮的小脸更加耀眼了,眼神释然。
而陈怀洲,却因为她这句话,猛地眼眶赤红。
他冲上去抓住秦棠棠的手腕,几乎是咬着牙道:“什么得偿所愿,秦棠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手腕传来钝痛,秦棠棠眉尖蹙了蹙,冷静道:“你弄疼我了,能不能先松开我,还有你离我太近了,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我闻着头晕反胃。”
陈怀洲眼神怔怔,不自觉地松开她的手。
秦棠棠转了转手腕,感觉疼痛缓解了,才抬眼看向他:“你说过的,你不想和我订婚,你爱的人是孟华素,陈家少夫人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现在我退出了,你难道不是得偿所愿了吗?别这么看着我,开心一点啊,这不是你心心念念求了好多年的结果吗?”
她笑了一下,不想再看他一眼,转头对顾惜道:“顾惜,我们走吧,我好冷。”
顾惜看着面前娇娇柔柔的小姑娘,鼻尖酸楚,抬手抱住她:“恩,我们走。”
刚抬起脚,她顿了一下,扭头看向还在发愣的陈怀洲:“陈少,棠棠可没有跟踪过你。你给孟华素庆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连A城的野狗都知道你们在这了。”
“包下了整个酒店,燃了满城烟花给孟华素庆生,把自己未婚妻抛到脑后,不闻不问。陈少,您的爱情真是感天动地。”
“顾惜,跟他们说这么多干什么。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谈恋爱了。”
秦棠棠声音透着鼻音,撒娇地摇了摇顾惜的袖子,两人越走越远,期间没有回过一次头。
等人走远了,孟华素看着陈怀洲难看的脸色,小心翼翼开口:“怀洲,要不你追过去解释一下吧。是我不知道你们今天要试礼服,硬是求你来陪我庆生,烟花也是我孟家燃放的,这些都与你无关。”
她面容愧疚,声音低落:“她要怪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错。棠棠做这些都是因为喜欢你,她是在乎你的。”
陈怀洲原本心头还有些发紧,听了她这话,脸色猛地一凝,冷哼了一声。
“她当年就是仗着我宠着她,才做出那种事。五年过去了,不仅没有收敛,还学会威胁人了,追她过去干什么!”
他眉宇间全是烦躁,朝孟华素招了招手:“上车,我送你回家。”
他还就不信了,秦棠棠真的会舍得和他取消婚约?
陈怀洲想到自己当年发现的那本日记,眉心一松。
她那么爱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