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不责备,反而让姜殊的心中更愧疚了。“陪我去吃个夜宵吧,肚子饿了。”席远深看着姜殊,眼神温柔。“你想吃什么?”“吃你煮的。” 姜殊心急如焚,但是她又不想麻烦席远深,只好硬着头皮拒绝:“我...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继续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公司上班。” 席远深皱着眉看着姜殊,显然是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大半夜的,你一个女孩子
姜殊心急如焚,但是她又不想麻烦席远深,只好硬着头皮拒绝:“我...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继续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公司上班。”
席远深皱着眉看着姜殊,显然是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大半夜的,你一个女孩子自己去酒吧救另一个女孩子,不怕出什么事吗?”
姜殊依旧嘴硬:“我没事的,如果情况不对我会报警的。”
“警察会有我快吗?”
席远深的一句话堵的姜殊哑口无言。
“别说那么多,去车旁边等我,我换了衣服马上过去。”
姜殊权衡了一下利弊,最后还是妥协了,拿了大衣就跑去门口等他。
席远深上车之后一路疾驰,本来快半小时的路,他十几分钟就到了。
姜殊心急如焚,车刚停稳她就急忙跑去,这时向远也刚刚赶到,联系到了负责人询问情况。
“如梦令”夜里人很多,席远深紧紧跟在姜殊身后护着她,不让拥挤的人群和喝醉的人撞到她。
向远和负责人了解完情况之后,急忙走到席远深身边,使了个眼色:“深哥,三楼最里面的包间据说吵的很厉害,估计就是了。”
席远深面色微沉,姜殊听到之后急忙往三楼跑去。
三楼最里面的包间是“如梦令”里面最大最豪华的一个,此时里面正传出摔东西的声音,姜殊心中一紧,急忙推开门跑了进去。
灯光昏暗,姜殊看了一圈,最终在房间的角落里看到了两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女生。
是九九和同班的一个女生,宁千寻。
“姜姜!”
九九看到姜殊出现在门口,急忙拉着宁千寻站起来,想跑到门口。
没想到站起来还没跑两步,就被旁边的一个男人拽着头发倒在沙发上。
男人长相猥琐,手里还拿着一瓶啤酒,看着姜殊的眼神色眯眯的:“哈哈哈,没想到救兵还真的来了,一个小娘们儿,来给我们助兴的?”
包间里有十几个人,大概有七八个男人,一个个面色不善,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小混混。
为首的一个男人走到姜殊面前,用猥琐的眼神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她:“只看到过怕死的女人,没想到还有主动上门来找死的女人,既然你这么主动,那我就笑纳了,今晚你们三个把我这群哥们儿陪尽兴了,我就放了你们,怎么样?”
话刚说完,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要搂住姜殊的腰,姜殊反射性地往后一跳,没想到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我的女人,谁敢动?”
席远深冷若冰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哈哈哈哈,小娘们儿还带了帮手?来来来,刚好大爷我想松松筋骨,跟你们锻炼锻炼。”
话说完就拿着啤酒瓶子砸向席远深,席远深眼疾手快,先把姜殊护在身后,然后一个闪身一拳把男人打倒在地。
猥琐男在兄弟面前丢了面子,恼羞成怒,立刻冲着身后的人大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瞬间七八个人手里拿着家伙冲了上来。
席远深以前练过散打,有一定的功夫底子,但是猛虎难敌群狼,很快就落了下风,猥琐男看准时机,用破碎的酒瓶子划伤了他的胳膊,鲜血立刻就流了下来。
听到打斗声音的向远急忙带着安保人员跑来,受过专业训练的安保,很快就把这群小混混制服了。向远贴心的拿了两条浴巾,递给抱在一起,浑身被酒水淋透的九九和宁千寻。
而姜殊泪眼婆娑,急忙冲到席远深身边,手忙脚乱地用毛巾捂住他的伤口,说话也语无伦次:“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叫你一起来的,你怎么样?痛不痛?”
席远深用另一只胳膊环住姜殊,轻声安慰她:“我没事,以后不许这么冲动了知道吗?”
姜殊眼中满含泪水,说话的时候都在微微颤抖:“我们去医院吧,伤口要包扎一下。”
席远深轻轻点头,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向远照顾好两个女孩子。
九九和宁千寻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她们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只是被酒水淋湿了衣服,受了点惊吓。
她看到席远深受伤,也心存内疚,忙催促着姜殊赶快带他去医院。
姜殊轻轻点头,扶着席远深走出了“如梦令”,自己坐上了驾驶位置,往附近的医院驶去。
席远深胳膊上的伤口并不深,医生简单处理了之后,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就让他们离开了。
姜殊的心情在这时候也慢慢平复下来,她心中充满了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冲动,乖乖等着向远带人来,席远深也不会受伤。
“对不起。”姜殊低声道歉。
席远深看着姜殊,并没有责备她,只是安慰她:“我没事,皮外伤,几天就好了。”
可是他的不责备,反而让姜殊的心中更愧疚了。
“陪我去吃个夜宵吧,肚子饿了。”席远深看着姜殊,眼神温柔。
“你想吃什么?”
“吃你煮的。”
两人会心一笑,姜殊心中好像轻松了不少,发动车之后就载着席远深回家了。
到家之后席远深就回到了卧室休息,而姜殊在厨房开始忙碌,半夜适合吃一些容易消化的,她思考了一下,煮了一碗番茄鸡蛋面。
热腾腾的一碗面端进卧室的时候,席远深已经沉沉睡去了。
睡梦中的他好像因为疼痛轻皱眉头,姜殊轻轻叹了一口气,今晚如果不是她,席远深也不会受伤。
轻轻地帮他盖好被子,姜殊就打算回到卧室休息,折腾了一晚上,姜殊身体也有些不舒服。
没想到刚转身,手突然被拉住了。
“别走,陪我。”
昏暗的房间里,席远深黝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他的语气好像命令,又好像恳求。
姜转过身,蹲在他的身边,用手轻轻替他整理好被子,柔声哄劝:“你手臂受伤,我怕碰到你,你自己睡好不好?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叫我,我马上就过来。”
席远深很固执,他不肯松手,语气中透露着坚定:“陪我,你就躺在我的身边就可以,我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