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渴症类似于现代的糖尿病,安氏几年前诊断出患有消渴症就一直问诊吃药,只是这种病很难根治,别说是这个时代,就是医学发达的后世目前也没有彻底治愈的方法。这种病在后世已经变得很常见,她家有一个长辈就患有这种病,还有她一个闺蜜的母亲也是,接触的多了她自己便记住了几个很好的缓解病痛方子和糖尿病人适合的药膳。这个方子就是她闺蜜的母亲请一个中医开的,发现效果非常好所以她便抄了一份送给自己家的长辈用。 云珏笑道:“长姐不必担心,不过是些许小事,我们两个应付得来,要真的有什么大事我们会告诉父亲的。” 靳南雪知道这个弟弟从小就有主见,见他不肯说便不再强求,只道:“你们自己有分寸就好,对于你长姐还是
云珏笑道:“长姐不必担心,不过是些许小事,我们两个应付得来,要真的有什么大事我们会告诉父亲的。”
靳南雪知道这个弟弟从小就有主见,见他不肯说便不再强求,只道:“你们自己有分寸就好,对于你长姐还是放心的,就是云戈脾气太冲动了些,平时你要多劝着他,但是若真的被人欺负到头上也不能一味忍着,适当的反击也会让他们有所收敛,若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一定要告诉父亲。”
云珏点头:“嗯,我知道了,长姐放心吧,他们想欺负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们不会一味忍着。”
靳南雪见弟弟这么说放心了一些,她不是古人,内心里对同宗同族的归属感几乎没有,但是她却清楚在这个时代宗族的重要性,当你没有能力反抗宗族的时候只能选择容忍,有朝一日有了足够的底气才有脱离宗族掌控的可能。
所以眼下对于弟弟的事她也无能为力,这种事即便捅到大伯文宣伯那里只会大事化小,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就能推脱了。
至于云珏说的想离开族学另找书院更是不可能,放着现成的免费族学不上宁愿跑到外面花钱找学院,别的不说,宗族定会治你一个不尊族规,犯上的罪,所以首先爹爹就不会同意。
好在都是年纪不大的少年人,几位伯府少爷顶多恶作剧多一些,再过分的事他们还不敢做,否则依云戈和云珏的脾气不会忍这么久。
见安氏还没有回来,靳南雪趁机问道:“前几日你们是不是去侯府找我了,可是有什么事?”
云珏:“没什么大事,前几日母亲身体不适说想长姐了,而且长姐很久都没有回来我们也很担心,所以那天趁着放学早就想去侯府看看,说不定能见到长姐,结果……”
想起那日在侯府门口被几个门人驱赶的场景,云珏气愤又懊恼地低下头,接着又问道:“长姐,我们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靳南雪:“胡说,你们没有添麻烦,是长姐没出息,叫你们受委屈了,以后长姐会振作起来在侯府好好生活,不叫你们担心,更不会再叫你们被人看不起。”
说罢上前抱住弟弟以示安慰。
靳云珏被姐姐忽然抱住觉得很不适应,他扭捏地挣脱开来:“人家都多大了,长姐不能这样。”
看着弟弟涨红的脸庞,靳南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里的难受瞬间消失大半,她笑着捏了捏少年害羞的面孔,少年憋着嘴更加难为情,话说长姐这次回来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竟然动手动脚起来。
不过他喜欢这样笑嘻嘻的长姐,不像以前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只会跟母亲躲在房里掉眼泪,弄得他们一家人心里都难受不已。
安氏很快从厨房回来,身后跟着一个厨娘端着托盘,进来把托盘里散发着香气的两盘菜肴摆放在桌上,安氏拿起筷子递到靳南雪手中笑道:“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怎能不吃些家里的东西?这两道三鲜锅贴和糖腌藕片都是你之前最爱吃的,赶着叫厨娘做出来你快尝尝。”
靳南雪在三个人的注视下接过筷子每样夹起来尝了一口,不由眯起眼睛一脸享受,没想到原主的口味跟她差不多,这两样东西一咸一甜细品起来味道很是不错,完全符合她的胃口,接连吃了几筷子抬起头笑眯眯道:
“还是家里的东西最好吃。”
安氏母子三人见她吃得高兴也都欣慰不已。
很快吃完了零食靳南雪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打开,里面是几张写满字迹的纸张,她一一指给家人看。
“娘,我听云珏说前一段日子你又病了,这是治疗消渴症的一个古方,是女儿以前在一本书上无意中看到的,女儿请大夫看过了,大夫说是方子很好完全可以试一试,娘的病女儿一直惦记着,既然用了那么多方子都不管用不如试试这个方子,说不定真管用呢。
还有这两个药膳的方子,针对消渴症有很好的缓解作用,娘你一定要试一试。本来女儿想着直接把药买回来的,可是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却带着药不太吉利,所以干脆把方子写下来到时你们自己买回来服用。”
消渴症类似于现代的糖尿病,安氏几年前诊断出患有消渴症就一直问诊吃药,只是这种病很难根治,别说是这个时代,就是医学发达的后世目前也没有彻底治愈的方法。
这种病在后世已经变得很常见,她家有一个长辈就患有这种病,还有她一个闺蜜的母亲也是,接触的多了她自己便记住了几个很好的缓解病痛方子和糖尿病人适合的药膳。这个方子就是她闺蜜的母亲请一个中医开的,发现效果非常好所以她便抄了一份送给自己家的长辈用。
记忆中她想起安氏患有消渴症,立马在脑子里搜寻了一遍关于糖尿病的一些治疗和保养的方法写下来,就是打算回娘家的时候给安氏用的。
安氏见女儿说得郑重其事,接过方子边看边欣慰说道:“好,好,难为你一直惦记着我的病,那我就试一试。”
靳南雪见母亲把几张方子小心放进怀里反复叮嘱她一定要试一试,又从沉香手里接过一包碎银塞到安氏手里道:“母亲千万不要推却,当初为了给女儿准备嫁妆,家里几乎都掏空了,您还把自己仅有的两间铺子给了女儿,这叫女儿一直于心不忍,这些碎银没有多少,好歹能补贴些家用,母亲一定收下。”
安氏打开一看,不大的荷包里除了一些碎银,竟还有几张银票,一张五十两的,另两张十两,加上这些碎银子总共足足一百两之多。
安氏慌得急忙推拒,母女两个又是一番争执,在旁的靳云珏看不下去出声道:“既是长姐一片孝心,娘就收下吧,记到儿子账上,将来等儿子出息了儿子还上,还要给长姐撑起一片天。”
二弟云戈也在旁插话道:“是呀母亲,你就收下,也记到我的账上,等将来由我跟哥哥一起还长姐这份情意。”
两个少年言语铿锵有力,脸上的表情带着倔强和坚定,让靳南雪如真的看到若干年后少年长大成人的模样。
安氏见两个儿子都这么说便不再推辞收下了荷包,气氛顿时轻松下来,靳南雪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