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坐上他的腿,勾着他的脖子主动把胸贴到他的脸上。“小骚货!还能想出这种花样。”他骂了我一句,伸手捏住我的胸揉捏两把送进了嘴里。粉嫩的乳头和纯白的奶水,两个不可能并存的东西都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我暗道不妙,连摇着头说没有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把我抱进情趣房,无视我的求饶,就拿捆绑的手铐绑住了我,把我放在了带炮机的床上。 苏姐从跟过赵爷的姐妹那打听过告诉我,前两年赵爷还能每个月自己搞一次,自打这几
我暗道不妙,连摇着头说没有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把我抱进情趣房,无视我的求饶,就拿捆绑的手铐绑住了我,把我放在了带炮机的床上。
苏姐从跟过赵爷的姐妹那打听过告诉我,前两年赵爷还能每个月自己搞一次,自打这几年吃药后直接硬起来都难后,弄的他那方面更加变态,炮机上的阳具都换欧美的尺寸配。
那玩意又粗又大,一根进去顶到底直接恨不得直接把下面都给撑破撕裂了。
他最喜欢一边用炮机的时候,一边压在上面掐着女人的奶舔,下面设置到最快速度,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最好是能喷水,喷的次数越多,他越得劲。
可我被那玩意弄了几回,每一次都被折腾的够呛。
我夹着赵爷的腿不让他上东西,撒娇说今晚我想玩点不一样的,绝对比炮机刺激。
他哦了一声,眼底浮起惊奇,问我想玩什么不一样的。
我说解开我,我就告诉你。
他眯了眯眼,解了我的手铐。
我勾着他到了露台。
像赵爷这样的男人,年轻时候什么刺激的没玩过,抬不起来,也不能怪他身体不行,是年轻时候的花样太多了,麻木了,没有感觉怎么硬。
我之前听苏姐说,京圈那儿出了个奇女子。
不是少妇,却有奶水,比坐月子喂奶的女人都多,做爱的时候掐两下,奶水飙出来都能滋人满脸都是。
要不然那么多人喜欢怀孕和没断奶的少妇,图的就是那种另类的刺激。
但少妇哪有少女香,不管孕晚期还是刚生完,身材一时半会根本恢复不过来,肚子上一层烂塌塌没恢复的肉,男人不说,心里多少觉得影响胃口。
那女人靠这出奶的绝活勾上了个国副级别的大佬,三个月在床上睡出了一套四合院。
BJ的四合院那是什么概念,啥时候想退圈了拍拍屁股出手,几个亿人家抢破脑袋要,后半辈子直接不用愁了。
到时候开个公司,改名换姓,人家都只会以为是年轻貌美继承了家产的富二代,谁会知道你干的行当。
我特地拜托苏姐,想办法搭上线问那女人买的偏方。
据说是专门让泰国老医生配的红药丸,五百万一颗,卖了我两颗。
吃一次管三天,还是靠着苏姐在圈子里这么多年的资历给的面子,那女人怕用的人多了,抢她饭碗,轻易根本不外传。
就是有个副作用,这玩意比吃避孕药那些玩意伤身几百倍,这辈子超过五颗,母亲是别指望做了。
我走到保险柜前拿出药,犹豫了一秒,硬着头皮干吞了下去。
我回去跟赵爷做了会前戏,愈发的感觉身子不对劲,这药里好像还有催情的成分,十分钟不到,就口干舌燥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下面的水都比平日多了几倍,还没干什么,就汪汪的往下滴。
赵爷掐起我的下巴,“这就是你说的花活?”
我燥热的晕乎乎,被他这么一抬头,腿一软,直接朝赵爷的怀里扑了过去。
我的胸压到了他脸上,噗嗤一声,滋出来两束奶花,直直迸射到了他的脸上。
赵爷愣了一下,神色有片刻的紧张,“你有了?”
还没等我回答,他扫了一眼我平坦的小腹,明白过来不是。
我笑的千娇百媚,问他想尝一尝吗?
我跨坐上他的腿,勾着他的脖子主动把胸贴到他的脸上。
“小骚货!还能想出这种花样。”他骂了我一句,伸手捏住我的胸揉捏两把送进了嘴里。
粉嫩的乳头和纯白的奶水,两个不可能并存的东西都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我清楚看到浓烈和情欲在赵爷眼底升腾。
他肆意揉捏着我的胸部,奶水四溅,我跟他的身上很快就都湿了。
下一秒,我清楚感觉到赵爷到下身坚挺的勃起。
他自己脸上都带着不可置信,放下我,握着那玩意直接插入到了我的嘴里。
赵爷很喜欢我给他口,他总是说,第一眼见我就觉得我跟这圈子里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不太一样。
他所有的干女儿都是主动挤破脑袋爬上他的床,他在那些女人眼睛里看到的只有对金钱权势的渴望和贪婪,唯独在我眼里,他看到了清高和不属于这圈子女人的傲骨。
他说第一眼的时候就在想,把我的傲骨拆了,清高碾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每次看我跪在身前给他口,在床上变成风骚荡妇的时候,都会让他有从未有过的征服快感。
他抓着我的头发,用力的抽插了好几下,才拔出来,叫我像母狗一样趴着......
赵爷这一晚特别疯狂,他硬起来不容易,射精也特别慢,足足折腾了我两个小时。
这圈子里大多数的女人,不爱找富二代,倒不是钓不上,是觉得富二代没钱,大权都掌握在人老子的手里,轮到小的拿到的那些顶多是几个零花钱,赵爷在四五十岁的男人里面,样貌体力是那些保养好的港台明星都不能比的,最重要的一点,他还没老婆,手里的钱和权利在整个中国都算的上顶尖的豪门。
在这之前,我甚至一度庆幸强取掠夺我的人是他,要那天走秀上是别的臭老头,卯足了心思要睡我,我根本也反抗不了。
可就在赵爷高潮的那一刻,我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浮现了程煜那张邪肆冷峻的脸。
他沉着眉眼凝视着我,仿佛在痛斥着我的下贱、堕落和不检点。
我逼紧双眼,试图把关于他的画面甩到脑后。
可他的面容就像中邪一样,在我眼前怎么都挥之不去。
我心口莫名有些窒息,直到耳边传来赵爷释放的低喘,才把我整个心思收拢回来。
赵爷抱着我走到浴室,迷恋的亲吻着我的锁骨,“你真是个尤物,我那么多干女儿,只有你给了我一次又一次惊喜。”
我拿起花洒,放出热水,脸上带着少女的娇羞,“这算什么惊喜,只是想让干爹开心。”
赵爷对我的千娇百顺特别受用,躺在浴缸边勾弄着我的卷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我低头一寸一寸冲拭着他身上的黏腻。
突然,我感觉到头皮一阵拉扯的刺痛,倒抽了口冷气抬头就看到赵爷的脸色一沉,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锁骨上下的位置,深谙的眼底突然迸射出一缕阴森的冷光。
“你这里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