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因为被封号的关系,她进宫的次数甚多,和皇后的关系也相熟。 对于她冷淡的态度,江亦淮皱了皱眉,问道:“你就没有想问我说的吗?” 桑雪目露不解:“侯爷让我问什么?” 卯时。 天未亮。 桑雪就起床梳洗,对着铜镜化了一个淡妆。 随后她将放在床底下的一袋银两藏在了袖子中,这是她前几日卖掉首饰所得的银钱。 离开之际,桑雪将江亦淮送给她的那支金步摇和夜明珠都原封不动放
卯时。
天未亮。
桑雪就起床梳洗,对着铜镜化了一个淡妆。
随后她将放在床底下的一袋银两藏在了袖子中,这是她前几日卖掉首饰所得的银钱。
离开之际,桑雪将江亦淮送给她的那支金步摇和夜明珠都原封不动放在了梳妆台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桑雪打开门,毫不留恋的走出了琉璃苑。
穿过长廊,她走到了府门口。
进宫的马车已经等在了原地,夜七看到桑雪先是一愣,他倒是没想到夫人来得这般早。
“夫人,如今时辰还早,你不如去客厅用完早膳再过来,侯爷也在那。”
夜七特意咬重了后半句。
但桑雪置若未闻,独自上了马车。
夜七看着夫人放下轿帘,转身就快步走进了侯府。
不久后,江亦淮穿着暗红色的官袍,头戴官帽步履匆匆的走出府门。
一撩开轿帘,他二话不说,直接掀起坐榻。
见到没有包袱后,脸色才渐渐缓了下来。
但桑雪的脸色却变得不好看起来,声音也冷了几分:“侯爷这是找什么?”
江亦淮自知理亏,但他又不能说因为怕她像上次那样跑了。
故而随口扯了个幌子:“本侯前几日丢了把匕首,想看看是不是落在车上了。”
桑雪才不信他的诡辩,但也不想一大早就同他争,索性在旁噤了声。
待卫延年同夜七一起换上侍卫衣服后,大部队才朝着皇宫驶去。
马车上。
江亦淮手上拿着兵书,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余光时不时瞥向桑雪,却看到她正襟危坐,眼里没一点情绪起伏。
半响后,他率先打破了这片安静。
“待会进宫我要先去朝阳殿面圣,你到后宫去时注意安全。”
桑雪神色冷淡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前几年因为被封号的关系,她进宫的次数甚多,和皇后的关系也相熟。
对于她冷淡的态度,江亦淮皱了皱眉,问道:“你就没有想问我说的吗?”
桑雪目露不解:“侯爷让我问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看看她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
一时气闷,江亦淮也有了小脾气,故意不吱声。
就这样,两人沉默着直到进宫下了马车。
江亦淮正想再叮嘱几句,但桑雪已经从他面前直接走过。
走的方向还是和后宫相反的,
“你走反了,凤藻宫在左边。”他提醒出声。
但桑雪头也不回开口:“我也是去面圣的。”
闻言,江亦淮心中大感不妙,脑海里响起她在江南说过的话。
“我跟你回去,到陛下面前和离。”
想到这,他匆匆追了上去。
朝阳殿。
桑雪一走进殿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桑雪和江亦淮并排站在殿中央,坐在龙椅上的北帝半瘫着,眼神浑浊。
“云氏,你所谓何事要见孤?”北帝有气无力的开口问道。
闻声,桑雪凝神试探性的开口:“殿下,臣妇却是有件事想求,只是不知当不当讲。”
北帝费力的抬了抬手,示意她说下去。
桑雪屏住神,心里紧张起来。
就在她想出声时,龙椅上的北帝忽然猛烈咳嗽起来。
口中吐出了一大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