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前江牧尘约了涂清浅见面,收拾妥当涂清浅换了一件简单的浅蓝雪纺裙出了门。 一想到江牧尘来了帝都,涂清浅的心就不安,不由自主的替江牧尘担心。 不知不觉,江牧尘在她的心里已然成了亲人般的存在,为他担心,为他付出。 涂清浅一早醒来,发现宴泉夜不在。 简单的洗漱之后给自己弄了点吃的,涂清浅打开电视一边收拾客厅一边等一则重要新闻。 一个上午宴泉夜不在,涂清浅很是放松,想起昨晚的种种,涂清浅眼神暗了暗。
涂清浅一早醒来,发现宴泉夜不在。
简单的洗漱之后给自己弄了点吃的,涂清浅打开电视一边收拾客厅一边等一则重要新闻。
一个上午宴泉夜不在,涂清浅很是放松,想起昨晚的种种,涂清浅眼神暗了暗。
宴泉夜反常的行为让她一时迷惑,但是迷惑归迷惑,涂清浅很清醒,也很冷静。
一个多小时前江牧尘约了涂清浅见面,收拾妥当涂清浅换了一件简单的浅蓝雪纺裙出了门。
一想到江牧尘来了帝都,涂清浅的心就不安,不由自主的替江牧尘担心。
不知不觉,江牧尘在她的心里已然成了亲人般的存在,为他担心,为他付出。
也许是江牧尘的诚心真的打动了她,虽然不爱,但是如果那场婚礼宴泉夜不来搅局,涂清浅会好好的跟江牧尘过日子。
有些时候,人的感情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你撕心裂肺的去爱一个人觉得非他不可,转身也可以有另外的选择。
是成熟后权衡利弊的选择。
十几分钟后,海湾高层别墅住对面的餐厅里,涂清浅看着靠窗而坐的江牧尘勉强打起精神。
江牧尘一身浅色休闲西装帅气又不失温柔。
“牧尘哥,”
涂清浅笑着上前打招呼,在江牧尘的对面坐下。
江牧尘温柔的视线紧盯涂清浅的小脸,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眼神明显担心:“浅浅,跟我回家。”
江牧尘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涂清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看着面前江牧尘给她点的果汁,涂清浅尴尬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暗暗深呼吸,涂清浅知道,她今天必须让江牧尘对她彻底死心。
虽然不忍,但是她必须这么做。
拢了拢散落的头发在耳后,涂清浅握着果汁杯子的手逐渐用力,低垂着眼睑故意不去看江牧尘的表情:“牧尘哥,我不能走。”
江牧尘温柔的眼神不是生气而是心疼,伸手就握住了涂清浅的双手,涂清浅下意识的想抽回手,可是江牧尘却怎么也不肯松开。
涂清浅心慌的看向窗:“牧尘哥,你先松开我。”
江牧尘是个很有教养的人,他的心可以包容万物,可是对涂清浅的感情执着的有些偏执:“浅浅,我知道宴泉夜威胁你了,上段时间我太忙没顾上你,你跟我回家,只要你不挣脱开我的手,我死也不会放开你!”
就差一点,他们就结婚了,江牧尘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放下:“跟我回家!”
涂清浅琉璃般的小鹿眼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眼前的江牧尘固执的让人心疼,涂清浅一颗心好像被人揪住一样,有些疼,有些闷。
他明明受伤人在医院,明明江家出现了那样的危机,可是他只在她面前淡淡一句‘他太忙没顾上’,涂清浅想大哭一场。
忍着眼泪不掉下来,涂清浅逼着自己冷静:“牧尘哥你别这样,你配的上更好的人,宴泉夜他已经答应补偿我再也不那样对我了,真的!”
涂清浅想让江牧尘放心,也想让他死心。
江牧尘看着涂清浅的表情瞬间千变万化,有些难堪,有些不甘,有些懊恼,握住涂清浅的双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浅浅,我知道无论家世还是权势我都没办法跟宴泉夜比,可是我爱你,我能给你更安稳的生活,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江牧尘语气有些急:“是他威胁的你对不对?你勇敢点跟我走,我知道我没办法勉强你能爱上我,只要你肯接受我,我可以给你我的全部!”
涂清浅跟江牧尘在餐厅里没注意到,马路边的白色宝马车里,桑柔看着餐厅落地窗边的卡座上,江牧尘拉着涂清浅的手亲密的样子,拿起手机果断的拍了两张。
餐厅里,涂清浅见江牧尘的情绪明显收不住,耐着性子劝说:“牧尘哥,你的 全部应该留给爱你的女孩不是我,我流过产坐过牢,现在跟宴泉夜纠缠不清,你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不幸是什么吗?!”
“不是你爱的女人她不爱你,是你娶回家的那个女人她的心里住着另一个男人!”
一时的不幸是不幸,一辈子的不幸就等于死亡。
江牧尘不信,看着涂清浅的眼神深情而又痛苦:“只要那个人是你,我认了!”
周围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伤感,相爱的人不一定就会结婚,江牧尘相信涂清浅能接受跟他结婚终有一天也会爱上他。
涂清浅躲开江牧尘深情又专注的眸子,用力想要抽回手:“牧尘哥,你真的想听实话吗?”
涂清浅心底阵阵闷痛,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江牧尘握紧她的手:“你爱我就像我爱宴泉夜一样,你不嫌弃我的过去想给我最好的未来...”
涂清浅哭了,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有多残忍:“我对宴泉夜也是这样的,我就是爱他,三年前爱,三年后还爱,我可以原谅他对我所有的不好,我想要的未来是有他的人生...”
看着怔怔发呆的江牧尘涂清浅心如刀绞,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涂清浅的唇在发抖:“他在我心里生了根了我拔不出来,牧尘哥我求你别来找我了!”
涂清浅再也不忍心去看江牧尘那双痛苦到极致的眸子转身离开。
总有一天,他会想通的,他那么聪明的一个男人,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会好好的。
涂清浅刚离开座位,江牧尘起身追了上来:“浅浅,”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涂清浅面前快速闪过,涂清浅闻到了熟悉的男士马卡龙香水的味道。
“嘭!”的一声巨响。
江牧尘被宴泉夜一脚踹倒在了桌子上,紧接着翻滚倒地。
涂清浅看着暴怒的宴泉夜心慌的赶紧上前把人拦住:“宴泉夜你住手!”
宴泉夜像极了一头被人惹怒的猛兽,浑身强悍危险的气场全开,看向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的江牧尘危险的勾唇,在江牧尘刚站直身体的那一刻,猛地双手扣住涂清浅的双肩一个侧身,一脚下去,江牧尘直接被踹飞进了围观的人群里。
涂清浅知道她越是护江牧尘,宴泉夜越是不放过他,上前主动抱住宴泉夜精壮的腰身,涂清浅哭着哀求:“宴泉夜,我们走吧!”
宴泉夜猛地扣住涂清浅的后腰,当着江牧尘吻上了涂清浅的唇,那霸道的占有欲跟嚣张放肆到极点的行事作风,根本不像一个成功的商人,倒像是混社会的大哥,野痞又狠厉。
江牧尘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攥住,痛到快要窒息,狼狈的起身擦了嘴角的血迹,目送着涂清浅离开。
从餐厅出来,江牧尘刚打开车门,一个女人拉开江牧尘的后车门快速上了车。
桑柔摘下墨镜,毫不掩饰自己的来意:“江牧尘,我有办法让你娶到那个女人,就怕你没那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