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求你不要再一次消失……”得不到回应。宴巍舟满心慌乱地在屋内四处寻找,宁枳鸢却再也没有了回音。这一次,他比宁枳鸢死的那一天还要茫然无措。 没有回应。 宴巍舟随手裹上浴巾,猛地推开卧室的门:“阿鸢!?” “你去哪了?快回答我!” “阿鸢?宁枳鸢!” “我求求你,回答我一声好不好?” “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求你不要再一
没有回应。
宴巍舟随手裹上浴巾,猛地推开卧室的门:“阿鸢!?”
“你去哪了?快回答我!”
“阿鸢?宁枳鸢!”
“我求求你,回答我一声好不好?”
“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求你不要再一次消失……”
得不到回应。
宴巍舟满心慌乱地在屋内四处寻找,宁枳鸢却再也没有了回音。
这一次,他比宁枳鸢死的那一天还要茫然无措。
因为宴巍舟找不到任何宁枳鸢存在的证明,或许所谓的魂魄都只是他的幻觉。
对了!玉坠!
宴巍舟又冲回卧室,去翻找他收好的玉坠。
可是本来安置在床头的玉坠却不见了。
宴巍舟又上上下下找了个遍,还是没能找到。
屋内没有其他人,宁枳鸢也摸不到,那就只有姚沁芮,她把它拿走了!
宴巍舟骤然清醒,追了出去。
姚沁芮的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宴巍舟隐忍着怒火,沉声问:“姚沁芮,你拿了我的东西?”
“……是,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就发现了。”
“还给我。”宴巍舟的声音加重。
“我偏不!”
“我再说一遍,还给我!”宴巍舟的声音冷得可怕。
“休想!死人的东西,你倒是念念不忘!她一个老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话音未落,一辆车猛然超过了她,紧接着一个横移直接挡在了她前方。
姚沁芮连忙紧急刹车,就见宴巍舟打开车门直直走过来。
姚沁芮震惊道:“宴巍舟,你疯了吗!?”
宴巍舟直接暴力拉开车门,冷着脸伸出手:“还给我,快、点。”
姚沁芮被吓到了,但是又极度不甘心,她咬紧唇一言不发。
她姚沁芮这辈子哪里受过这么多委屈,全都是因为着该死的宁枳鸢!她才不会让宴巍舟轻易如愿!
宴巍舟眼神似乎夹着冰霜,他已经忍到了极点,身子探进车内。
“姚沁芮,不属于你的东西,永远不要肖想!”
姚沁芮一听,也炸了,彻底陷入了歇斯底里。
“宴巍舟,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对我!这两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就这么想要这破东西是吗?我毁了都不会给你!”
姚沁芮把玉坠丢了出去,接着踩下油门直接碾了过去!
宴巍舟瞳仁骤缩,却根本来不及阻止。
他不该上车的,否则说不定还能拦下姚沁芮。
车辆狠狠碾过去,又猛地撞上宴巍舟的车才停了下来。
宴巍舟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冲下车去查看。
夜色很沉,只能借着车灯与月光看清路面。
宴巍舟红着眼一路摸索,终于看到了玉坠的绳子,而玉坠本身,已经彻底粉碎。
宴巍舟猛地僵在了原地,颤抖着手一点点拈起粉末。
“阿鸢……阿鸢……”
他不知道宁枳鸢去了哪里,是终于得到了自由,还是随着这玉坠消散。
不论是哪一种结局,都不是宴巍舟想要的。
姚沁芮也下了车,看着他的这副模样,冷声讥讽:“你以为留住这个破东西就能找回宁枳鸢不成?痴心妄想!”
她以为宴巍舟会发怒,自己会因为这报复的行为而心生快感。
但宴巍舟再也没看她一眼,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浑浑噩噩地往前走去。
“宴巍舟,够了!前面是海,今天涨潮!!”
姚沁芮心里发堵,上前想要拉住他:“宴巍舟!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
宴巍舟拂开她的手,头也不回。